的事情。換做任何一個女人,應該都會感動不已吧。
若溪也是女人,難道她只是被自己感動了?她對自己的愛根本就少的可憐,或者是根本就沒有!想到這裡,宜宣的心狠狠得痛了起來。若溪曾說過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話,也說過要他用只屬於她一個人的心、身體,才能換得她的心。
現在他做到了,他的人,他的心,完完全全只屬於若溪一個人!可若溪的心呢?他把握不住,琢磨不透,這讓他非常難受。他是巴不得若溪一刻都離不開自己,對著自己撒嬌甚至是哭鬧。最起碼能讓他知道若溪的喜怒,知道她心裡都在想些什麼。
若溪不讓他插手內院的事情,不用他幫著在侯府站穩腳跟,他沒有半點安慰,而是感到失落。他想成為若溪的依靠,想站在她前面為她遮風擋雨。
“二哥,林夕兒是個可憐的女人。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你幫我多給她些銀子,讓她遠走他鄉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吧。終究是我的一時糊塗害了她,若是沒有遇見我,或許她被旁人買去做丫頭、小妾,總比現在掖著藏著的好!”自從上次田氏大鬧,他就再沒見過林夕兒。對於那個長相有三分像若溪的女人,他心裡到底有些愧疚。
之前他迷戀若溪,日夜對著林夕兒心中倍感安慰。可眼下若溪在他心裡只是二嫂,若是再看見林夕兒會不自在。所以他從來沒問過宜宣,林夕兒到底在哪裡。
宜宣聽了他的話眼神一閃,知道自個的弟弟始終是過於善良。既然老太君知道了林夕兒的事情,並且已經插手,林夕兒能活著的可能性為零。老太君斷然不會留下後患,免得以後生出風波給侯府丟臉。既然那個孩子算做若溪生的,林夕兒這個人就是不存在的,她的消失是必然。
而且宜宣知道,老太君在林夕兒身邊安排了丫頭、嬤嬤。她用的物件,入口的東西都是獨一份。看情形老太君早就有了安排,恐怕要去母留子!
林夕兒是可憐,不過這是她的命!宜宣不想把這些話說出來,免得宜浩心軟再起波瀾。他只要確保若溪安然無恙,其他人他沒必要顧及。
“你放心,我會好好安排她以後的事。”他的意思是好好辦林夕兒的身後事,他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些了。
宜浩卻沒往那方面想,他喝了一口酒說道:“她能好好生活,我的罪孽也少得多了!”
他了了一件心事心裡舒坦,便一杯接一杯的喝起來。宜宣心裡苦悶,喝得比他還要兇。兄弟二人雙雙醉倒趴在桌子上,小廝們見了忙分別扶到床上。
若溪得了回稟,知道他們兄弟在外書房喝酒便放心睡下。只是沒有宜宣在身邊睡不踏實,一晚上醒了好幾次,還做了噩夢。
第二天早上,兄弟二人醒了都覺得頭痛欲裂。他們洗漱完畢,就見小廝送醒酒湯進來。
“二奶奶吩咐你送來的?”宜宣瞧了一眼問道。
小廝忙回道:“回二爺,是三奶奶派人送來的。三奶奶說準備了兩人份,請三爺和二爺趁熱喝了,免得頭疼。”
“哦。”宜宣有些失望,朝著門口張望了一下。他見小城子在門口站著,不由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小城子見狀心裡這個委屈,奶奶沒送醒酒湯跟他有什麼關係?二爺發邪火,他這個貼身小廝第一個遭殃。還是到二門附近瞧瞧,奶奶的解酒湯是他救命的法寶!
想到這裡,小城子一貓腰就往二門那邊跑。片刻他便到了二門跟前,伸長脖子往裡面張望,就是不見有臨風居的丫頭。
他心裡這個著急,若是空著手回去,二爺還不得把他吃了?人家三奶奶都體貼的送湯出來,一直跟二爺如膠似漆的二奶奶忙什麼呢?等了好一陣也不見人影,小城子只好垂頭喪氣的回去。他不敢到宜宣近前,免得被殃及池魚。
小城子在外書房門口候著,就聽見宜浩說道:“二哥還是把解酒湯喝了,反正是兩份剩下也是浪費。二嫂可能知道暇綾送了湯,所以就沒再送。”
“誰說我等她送湯?不過是不想喝罷了。”宜宣雖未發火,可語氣已經透著不悅了。
宜浩瞧見了心裡有些詫異,難不成他跟二嫂拌嘴生氣了?不能啊!二哥什麼事不是以二嫂的需要為先,怎麼會生她的氣?更不可能僅僅因為醒酒湯就生氣,二嫂不是目無尊長沒有德行之人,其他事情在二哥眼中都是小事,還有什麼事能讓她們拌嘴?
“眼下正是年關,鋪子裡的夥計陸續請假回老家過年。鋪子裡的事情多的不得了,你要多留意一下。”宜宣板著臉說著,“昨個兒下面送過來的賬簿可查了?王家的帳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