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丫頭替她著急。
自從孔得聖知道明月的舉動,已經一連幾天沒進她的房間。
明月心粗,滿心覺得他是太忙的緣故,也不去理會。過了幾日,孔得聖竟然徹夜未歸,早上才滿身酒氣的回來。
明月討厭酒氣,可看見他眉頭緊鎖難受的模樣又不忍心不理睬。
她吩咐丫頭、婆子把人抬進屋子裡,命人去熬解酒湯,又讓人打來熱水。
丫頭上前侍候,他不知道嘟囔些什麼一把推開,那丫頭沒有防備結結實實摔在地上疼得直咬牙。
“不知道跟誰灌得貓尿,醉成這副樣子。”明月見狀罵著,又吩咐旁邊的婆子上前服侍。
孔得聖還是不讓動,半掙著眼睛掙扎著坐起來覷著明月,指著她命令道:“你過來服侍我!”
明月聞聽頓時有些氣惱,看來他還以為是在老家的時候,把自己當成小跟班了。
她剛想要扭身出去,卻見孔得聖滿臉痛苦的“撲通”一聲倒在床上。
“真是個不讓人消停的主!”她只好親自過去侍候,用熱毛巾檫了他的臉,解開他領口的扣子。
丫頭端了醒酒湯過來,她接過去喂到孔得聖嘴邊。看見他嫌棄的小口小口的喝,明月恨不得把碗摔在他臉上。
“睡一會兒吧。”明月沒好氣的說著。
“嗯。”孔得聖閉上眼睛,用鼻子哼了一聲,“你別走!”
明月聞言一皺眉,就聽見他繼續說道:“我一喝多了睡覺就會口渴。”
明月聽了不由得咬牙,本想留下個丫頭侍候,可看見一屋子奴婢個個都唯恐被點名的模樣只好作罷。這孔得聖不喝酒的時候像個君子,怎麼幾杯酒下肚就有了暴力傾向?
今個打傷了丫頭,明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