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騰只一味寵溺的笑著。
“雨凝,你知不知道這樣的自己很動人?讓我忍不住想要疼惜到骨子裡,一刻都捨不得離開!”
聽見他的輕語,懷裡的人安靜下來。他輕輕扳過她的身子,看著她還在微微撅起的嘴巴忍不住俯下頭去。
半晌,侯夫人嬌柔無力的聲音響起來,“不行……你知道……今個兒不行……”
“我知道!”侯爺悶聲回著,語氣中透著鬱悶和隱忍,“這個月怎麼又來了?趕明個兒我要努力努力,早點讓你懷上才行。我就不信,三弟都能中年得子,我就不行了?”
“不是你不行,是我老了。”侯夫人失落著說道,雖然她對孩子的到來不如侯爺盼望的熱烈,不過想到自個不能再生養,預示著她漸漸老去,心裡怎麼能舒服?
“哪裡老了?”他伏在她耳邊壞壞的說道,“那裡比新婦還緊緻,每晚夾得我進退不自由。”
“老流氓!”侯夫人低聲罵了他一句,紅著臉眼角除了害羞還帶著笑意。
侯爺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一邊輕揉一邊說道:“不行就讓神醫瞧瞧,一副藥就能見效。”
“少到處丟人了。”她輕罵著,“這麼大年紀為了要孩子,還找大夫看吃藥,恐怕滿京都我是獨一份。你若是嫌棄我不能再給你生孩子,乾脆就找其他女人得了,反正想把你拉到床上的女人有的是!”
“你不願意就算了,我是因為你生,才願意再要個孩子!我可從未想過什麼其他女人,更沒有女人拉我到床上去,冤枉啊!”他趕忙解釋著。
“哼。”侯夫人不悅的回道,“前個兒你還不是帶著一身的胭脂味回來的?”
“我不是都解釋過了嗎?”他一聽就覺得頭大。
前晚上幾個同僚見皇上賜了“仁德商賈”給宜浩,便嚷著讓侯爺請客喝酒。侯爺只好帶著他們去酒樓,他們非要找個唱曲的助興。唱曲的女人濃妝豔抹,蹭到侯爺身邊撩撥。雖然侯爺厭煩的躲開,卻難免沾染上一些味道。
等到他回來,侯夫人自然聞出味道,雖然沒有追問卻滿臉的落寞傷心。他見狀少不得解釋,見到侯夫人還是悶悶不樂又起誓又保證,就差沒跪地求饒。哄了大半夜,他看見侯夫人終於有了點笑模樣,這才抹了抹一頭的汗。
眼下他聽見侯夫人又提及此事,立即急得夠嗆,少不得又低低的哄起來。堂堂定伯侯,就這樣被自個媳婦吃得死死的,而且是那般心甘情願!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來親自出去買侯夫人愛喝的豆漿。他剛剛出了侯府的大門,就見一匹馬疾馳奔過來。轉眼間就到了眼前,馬上人使勁勒著韁繩,馬兒前蹄揚起,就停在侯爺眼皮子底下。
他皺著眉頭看著馬上的人,見到是滿臉疲憊風塵僕僕的宜宣,罵道:“你這是訓練回來了?發生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讓你徹夜趕回來?男人就該在外面闖出一番事業,整日惦記家裡能有什麼大出息!你媳婦兒孩子好生生,用得著你這樣沒出息的樣子嗎?哼,真是丟侯府的臉,丟男人的臉!”
侯爺這兩日在侯夫人那裡吃了癟,正心裡窩火沒處發洩。宜宣是倒黴撞到槍口,被當了出氣筒。
宜宣確實是訓完練就抓緊趕了回來,大隊伍還在路上估計要中午進城。走了七八日,他想念若溪到不能安睡,自然是馬不停蹄連夜跑了回來。
他見到父親吃了一驚,這個時辰父親怎麼會在門口,還一副外出的樣子?可並不見有隨從和馬車,他頓時又納悶起來。
“父親,您這是要去哪裡?”看見父親情緒似乎不佳,他趕忙下馬規矩地問道。
額,侯爺聞言臉上一陣訕訕,隨即掩飾的輕咳一聲,瞪著兒子罵道:“老子的事你也敢管!回來就趕緊進去歇著,看樣子你是沒累著。”說罷抬腿走了。
宜宣被罵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瞧瞧父親的背影鬱悶地進了侯府。
既然父親出去,相比這個時辰母親也起身了。他先趕去瀲灩閣請安,提及被父親莫名其妙罵了一通。侯夫人聞言眼中有一抹笑意閃過,卻不好跟兒子實話實說。
“你先回去歇息,最近老太太身子不太舒坦早上起得晚。等到她起身,我打發丫頭去告訴你。”侯夫人把自個兒子打發了回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侯爺拎著小籃子回來了,裡面裝著還冒著熱氣的豆漿。
“快點趁熱喝了,涼了口感就不好了。”他的臉上帶著些討好的味道。
侯夫人見了瞪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說道:“沒事罵兒子做什麼?他在外面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