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對江翌瀟觸動很大,就在那一瞬間,他才下了決心,要暗中幫助皇后娘娘,使她免遭刁家姑侄倆的謀害。六嬡詪鯖讎
即使不為黎民蒼生,為了那個小女人,他也必須和她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在這之前,忠勇侯也好,永安侯也罷,幾乎都在拉攏江翌瀟,江翌瀟卻從不和他們走得太近。
他太瞭解皇上,皇上春秋鼎盛,今年才二十七歲,壓根就不想冊立太子的,是因為為了保住賢妃,才不得已安撫忠勇侯府和皇后娘娘,冊立了徐振堯。
而從冊立太子以後,皇后娘娘和太子,反而徹底失去了皇上的信任和寵愛湄。
任何人對被逼無奈之下做的事情,都會很反感。皇上認為皇后娘娘和忠勇侯府,仗著他們的勢力,非要揪住賢妃暗害徐振堯這件事不依不饒,根本就是想讓他冊立徐振堯為太子。
因為他已經說了,要把賢妃打入冷宮,可是忠勇侯和皇后依然不依不饒,非要他賜死賢妃娘娘,而那時候,賢妃娘娘生的三皇子,才只有三歲,因為這個孩子,他和賢妃感情正是好的你儂我儂,蜜裡調油的時候,哪能忍心處死她?
原想著打入冷宮,等過上半年,皇后娘娘怒氣消了,他就把賢妃刁姒鸞放出來,誰知他的意圖,被老忠勇侯看了出來,竟然糾結一幫人,拼命給他施壓堆。
這一次皇后娘娘和賢妃娘娘的較量,貌似是皇后娘娘贏了,其實不然,皇后娘娘為此徹底失寵,徐昊澤有好長時間,都沒踏入《鳳鸞宮》。
反而一直對賢妃和三皇子,榮寵有加,一直到一年前,新人入宮,有幾位美人,分了賢妃的寵愛,永安侯一看不好,馬上把刁美豔送進了宮。
說起來刁家女子並不是絕色,最起碼和可馨無法相比。
可馨長得也很嬌媚,特別是她的眼睛,眼梢微微上吊,美豔如同狐狸,但是可馨氣質很正,靈動中帶有絕塵的清雅,不像刁家那兩位,有一種刻意裝出來的妖嬈。
如果說,刁家姐妹是狐妖,是花妖,那麼可馨就應該是狐仙、花仙。
那種從骨子裡,透出的清華之氣,皎如明月,令人不敢褻瀆。
江翌瀟想到可馨,臉上的寒霜退去,露出了一絲暖意,對皇后娘娘第一次沒有用冰冷的語氣說話,“皇后娘娘別急,臣馬上就去宮門口檢視。”
江翌瀟估計可馨也該到了,而宮裡到處都是刁家姑侄倆的耳目,為了保護可馨,他也不能離開《瑋軒宮》。
於是,叮囑自己侍衛江南、江北在《瑋軒宮》等候,他準備去東宮門檢視,因為東宮門離忠勇侯府最近。
應該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吧,江翌瀟走出沒有一百米,就看見兩輛宮轎抬了過來,可馨開啟轎簾,高興地小聲喊道:“大人,我在這裡。”
江翌瀟看見她心裡高興,臉上卻擺出一副非常冷峻的樣子,對走下轎子的可馨酷酷地說道:“吳先生,到了宮裡,可要遵守宮裡的規矩,一言一行都要小心謹慎。”
說完,馬上用傳音入密的方法,告訴可馨,“千萬要小心,動作最好快一些,我會一直守護著你的。”
可馨心裡又是甜蜜,又是酸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流光瀲灩地看了他一眼,使勁點點頭。
到了《瑋軒宮》,見過禮以後,皇后娘娘一看他如此年輕,一臉擔憂地看著忠勇侯問道:“哥哥,這麼年輕的先生,能行嗎?”
太醫一看,懸在半空的心,又提了起來。一點沒錯,年輕的像個小奶娃,這樣的民間大夫,能治好咱們這些名醫,都治不好的病?
這要是治不好,咱們的腦袋,豈不又要搬家?
可要是能治好,咱們以後可就沒臉見人了。
忠勇侯卻極為肯定地告訴告訴皇后,“皇后娘娘請相信微臣,微臣能害太子爺嗎?”
皇后娘娘這才點點頭,沒錯,誰都有可能害我,哥哥也不會。
而可馨此時,已經沉著冷靜地對江翌瀟說道:“請大人叫人把窗戶全部開啟,房間裡只留下兩個侍候的宮女,其他全部出去。”
忠勇侯一聽,想起可馨又要抽血,又要打吊瓶,怕嚇著自己的妹妹,於是對皇后娘娘小聲說道:“皇后娘娘,您先隨微臣出來,微臣有話跟您說。”
皇后娘娘不放心搖搖頭,“我不出去,哥哥,我要在這裡陪著堯兒,我是母親啊,他需要我。”
說著話,皇后娘娘已經完全沒有了一國之母的威儀,和一位掛念孩子的普通母親,沒有什麼不同,看著忠勇侯,目帶哀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