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揪出來?”
可馨搖搖頭,“現在把他們揪出來,江翌哲被害的真相,怕就永遠都查不出來了。我的直覺告訴我,兇手不是孫氏,而是另有其人。我已經拜託周大人,在外面找尋當年被髮賣的人了。”
說到這,對冷清雲和小雙命令道:“叫人給我十二個時辰緊盯那些人,包括那些丫鬟、婆子,和少爺小姐。不要將此事告訴任何人,連相爺都不要說。”
小雙擔憂地問道:“主子,您不告訴相爺,相爺知道以後,不會和你生了縫隙嗎?”
可馨嘆了口氣,“唉。。。。。。不是我想瞞著他,而是在他心中,這些人都是他至親至愛的人,我怕他會接受不了,要是阻止我查案,你說我聽還是不聽?這不是故意要隱瞞,而是迫不得已。等到證據確鑿,相爺他自會理解我的良苦用心的。”
周廉周大人,這個大理寺卿,還真不簡單,雖然,所有證據都指向老太太,但是周大人,還是嗅出了一絲異常。
過來提醒可馨,“雖然人證物證,都指向老太太,才讓人覺得可疑,就像這一切,有人布好了套,讓你往裡鑽一樣。聽侯爺夫人說,當年相爺大哥也是中毒身亡,所有人都懷疑她,當時也是,所有矛頭都指向了她,佈置的天衣無縫,下官總覺得,這兩起案子,作案手法很相像。”
可馨本來也就覺得沒那麼簡單,如今聽了周大人的話,當然更加警覺。這些人這麼變態、狠毒,妒忌成狂,容不得她有半點麻痺。
想到這,可馨對婁嬤嬤說道:“我這個院子,和兩位小姐、少爺的內院,只准最心腹之人進出,其他人一律在外院,務必把這內院,給我圍得像個鐵桶。”
晚上把兩個孩子哄睡了,青竹不解地輕聲問道:“郡主為什麼不把老太太送進大牢?為什麼要將皇上的御賜之物,全部折成銀票捐給災區?”
可馨笑笑,深深地看了青竹一眼,“你啊,還需要跟婁嬤嬤學著點,這樣的問題,她就不會問我。你明天問問婁嬤嬤去吧,再把婁嬤嬤說的話,對我敘說一遍。”
同樣的話,孫氏也問了威北侯,威北侯長長嘆了口氣,“唉。。。你呀。。。,你以後千萬不要再生什麼壞心思,去和老二作對了,老二這個媳婦不簡單啊!她當然不會把老太太送進大牢,那樣無論她再怎麼解釋,都會落下一個不孝的壞名聲,這樣一來,人家得知老太太即使是想壞她的名聲,要她的命,她都能不追究,可見她有多純孝,有多仁慈。而從祖母奪回夫君以前託老太太保管的御賜之物,雖是醇親王撐頭,可是捱罵的還是老二媳婦,人家會說她太摳,太刻薄了,進門四天,就要奪財產。現在把東西折算成銀子義捐,誰還敢這麼罵她?不但不會再罵她,皇上還會覺得她重視御賜之物,老百姓還會誇她大愛仁慈,一心為民,這樣的人,加上她之前救人博得的好名聲,老太太和老三、老四以後不敗壞她還好,真要是敢敗壞她,那些老百姓都不能讓嗆。”
孫氏想想那十多萬兩的銀子,老太太竟然一點沒給他們大房,氣就不打一處來,發出一陣嘲諷的大笑以後,目呲俱裂地罵道:“活該!叫她偏心,活該叫老二媳婦收拾她,最好心疼死她才好。”
威北侯一聽孫氏罵老孃,不願意了,狠狠地捏了一下孫氏胸前的兩嘟肉,反反道:“胡說什麼?不許咒母親死。”
“哎呀!”孫氏負痛叫喚,“哪裡就能咒死了?要是能應驗,她早該。。。老爺您可真是的大孝子,老太太那麼偏心,您為了她,還能答應老二媳婦的條件?您不知道,沒了老二的進項,咱們也別想過好日子?威北侯府的莊子、鋪子可是都把在老三、老四手裡,咱們怎麼要回來?”
威北侯一聽,也是愁的兩眼發直!怎麼要?要是能要來,早就要了,何至於等到現在?
他愁,可馨也在愁。自己頭天晚上被威北侯府的人責難,第二天,徐昊澤就又是下旨冊封自己為皇孝慈郡主,又讓醇親王親自過來為自己仗腰子,要御賜之物,顯然是派了人,在暗中關注著自己。
可馨知道,就算沒有皇帝的旨意,她的義兄醇親王也會來為她出氣,可是有了他的聖旨,事情終歸更順利一點。
對皇帝的這份關心,可馨簡直是哭笑不得,不知是該感激,還是該生氣上火,真是沉甸甸的,讓她為難極了。
其實那天到最後,她也看出來了,自己真要以死保護清白,徐昊澤也不會就真的不管不顧,逼得自己殞命。說到底,這個人還沒有壞到無可救藥的份上。
可馨糾結半天,只好精選了一個五爪黃金龍的雙面繡紫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