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早就死了,也不會有你今天這個皇帝。”
太后說到這,眼淚汪在眼裡,聲音有點哽咽,“澤兒,曜翬的娘,不但是孃親的好姐妹,還是孃親的救命恩人,你和曜翬是手足,不能為了一個女人,而傷了感情,你知道嗎?你要想想這些年,曜翬為了大周朝,兢兢業業所付出的一切,怎麼就不能大度點,把馨兒賜給他?”
徐昊澤聞言,垂頭喪氣地滴下兩滴龍淚,帶著鼻音說道:“他要別的女子,甚至是兒子後宮任何一個女人,兒子都可以給他,可是馨兒,娘,她是兒子第一次心心念念想要的女子,是兒子放在心裡的女子,兒子就是捨不得,兒子也沒辦法呀。穗”
太后娘娘一看兒子低垂著頭,滿臉痛苦,一副身陷情網的樣子,再想想可馨的才貌和性情,終於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感嘆情字傷人之餘,忍不住勸慰道:“兒啊,你是帝王,是沒有資格愛人的。馨兒話裡話外都透露過,她不願意和別的女人,共事一夫,她不願意進宮,你就是想方設法把她弄進宮來,她也會受不,遲早要鬧出事的。你沒看出來,她的性子有多剛烈嗎?她情願一死,也不願屈服,這樣的女子,和男子一樣,是那翱翔在藍天的大鵬鳥,不是金絲雀,皇宮太小,裝不下她,你折斷她的翅膀,她很快就會夭折的。你想想,孃的話,說的有沒有道理?”
太后娘娘苦口婆心的規勸,到了這一刻,終於起了點作用,徐昊澤一邊流淚,一邊不甘心地點頭,最後像個孩子一樣,伏進太后的懷裡,無聲地抽泣起來。
不是他就想做個昏君,而是自己的心,不受控制,非要去想著那個小女人;經過今天這件事,怕是更加忘不掉了。
試想,有哪一個女子,能夠面對皇帝的痴情,在服下作用強勁的媚藥以後,還能那麼冷靜、堅強,不為榮華富貴所動,寧死不屈?
自尊心大受打擊的同時,是欽佩。換著他,早已化身為狼;換著後宮,不,是大周任何一個女人,怕也早已化身為dang婦了。
這麼與眾不同的女人,她就要成為別人的妻子,從此和他像兩條平行線,再沒有相交,徐昊澤的龍心,就像被人摘走了一樣,那種發空的疼痛,疼得他直冒冷汗。
這邊他難受,那邊可馨也不好什麼,像一塊火炭,貼在江翌瀟懷裡,小手不時地撫摸著江翌瀟,不停地發出一兩聲勾魂的shen吟,“曜翬,曜翬,我難受。。。啊。。。”
懷裡的小女人,顏如渥丹,絳唇映日,媚眼迷離,眸中像是飛出無數條絲線一樣,每一縷都纏繞在他的心上,讓他渾身酥軟,一顆心,又是疼痛,又是憐惜,早就化成了一汪水。
江翌瀟知道,中了媚藥的滋味,曾經的雲染,就是這麼來的,為了這件事,他再也沒有上過二姨娘的床。
江翌瀟愛憐地用冷水手帕,不停地擦拭她的額頭,精緻的小臉,天鵝般的頸項,當然,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
其實他可以為可馨輸入冰寒之氣,因為他習得武功“玄冰斬”就是致寒的功夫;可是,他不敢,他怕一過勁,傷了可馨,以後還要費勁調理,可馨就要遭罪了。
他是一點都不忍心,他的馨兒受苦的。此刻看著她的小傷口,他都心疼的無以復加。
江翌瀟一邊擦拭可馨的額頭和頸項,一邊低喃:“乖,寶貝,馬上就到家了,我給你服用。。。解藥。”
說著話,頭上的汗珠就滴落了下來。抱著這樣的可馨,對他來說,何嘗不是煎熬?
小女人的手,在他身上四處點火,撩撥得他血脈噴張,下面的旗杆,早就高高的昂了起來。
加上有半個多月沒見她,思念欲狂,他早已想撕開她的衣服,順應自己的***,和她一起共赴巫山,帶著她一起衝上極樂的巔峰。
可是他不能,尤其這一刻,他不能。他不願草草地褻瀆了她,更不願在她最虛弱的時候,趁機而入,也不忍,為了替她解藥,而讓他們的第一次,留下一丁點的遺憾。
江翌瀟看著可馨,咬咬牙,紅了眼圈,終於伸手點了她的睡穴,然後催促車伕,“老夏,再快一點。”
中了這種作用極強的媚藥,如果不服解藥,那麼不和男人交合,不放進冷水裡,用功將藥逼出來,必將血管爆裂而亡。
江翌瀟的“天煞門”,對江湖上這樣的mi藥、毒藥、媚藥,幾乎都能破解。
但是讓他想不到的是,有一天他解媚藥,竟然是為了那個他當著親兄弟對待的皇上,po害了他的妻子。
一想到這,他恨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