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
怎麼辦?從昨天遇襲至今;我和葛爾丹可是粒米未進;在加上激烈的運動和殊死的搏鬥我早都早已飢腸轆轆;何況深受重傷的葛爾丹呢?
援兵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到;我們如何才能活下去呢?
我終於把頭轉向了正躺在帳篷一腳的小鹿身上;而它似乎也感受到了殺戮的氣息;閃爍著雙眼像是哀求的看著我。
即使在剛才那九死一生的環境下我也沒想過要放下它;可現在居然犯起了殺它的念頭?我嘲笑著自己;但卻沒有停止抽刀的動作。
“對不起!”我閉上眼睛用最快的速度割斷了小鹿的咽喉。
“葛爾丹;來喝口鹿血。”我扶起了葛爾丹把鹿血灌入他的嘴中;而他也如吸允著聖泉甘露般悉數的把鹿血吞了下去;只後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你在幹什麼?”
我被身後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過身去見到葛爾丹已經支撐著坐了起來。
“在烤鹿肉呢!你再等等;很快就有得吃了!”我趕緊背過身子;用袖子胡亂的擦拭著臉頰上未乾的淚痕對他說道。
在我把烤好的鹿肉遞到他手上之前他再也沒有對我說過一句話。
“鹿肉?”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又陷入了沉寂之中了。
“吃吧!”我笑著對他說。
他依舊無聲的接過鹿肉;大口的吃了起來;而我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你的衣服?”他指著我說。
“啊!”我趕緊用雙手護住了自己。我的衣服燒的燒;用來坐繃帶的來做繃帶;現在所剩的已經寥寥無幾了。
“晤!”葛爾丹想脫下自己的衣服卻牽扯到了傷口。
“你在幹什麼?這傷口剛止住血你又想把它撕開?”我急忙制止著他的動作。
“行了吧!你身上那些爛布條的;我可不稀罕!”我發現我的手正處碰著他的胸膛;他火熱的氣息讓我感覺到十分的不自在。
機謀
這尷尬的處境被一陣嘈雜的蒙語聲所攻破。
“我在外面點著煙子。”我解釋道。
他讚賞的看了我一眼;朝著帳篷外嘰裡咕嚕的吩咐了幾句;不一會兒;兩套士兵的衣服便被遞了進來。
“先穿上。”他指了指衣服命令到。
他倒是想的周全!我剛才還差點衝了出去。
“我還是先幫你換上吧!”我體貼的拿起衣服;繼續道:
“免得又把傷口裂開了!”
“嗯!”似乎有一種叫害羞的東西摸上了他的臉頰。
我先小心的把他身上早已成了碎布條的衣服給褪了下來;再輕手輕腳的替他換上新衫。
“這盔甲就別穿了;太硬了抵到傷口又該疼了!待會兒看看有沒有敞篷;先披著好了。”我說完看他贊同的點了點頭;我拿起衣服到房間的一隅把那士兵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但自己審視了現在這副尊容;考慮著自己要不要出去見人呢。
“換好了我們該走了。”葛爾丹催促到。
“哦!”我答應了一聲;決絕的褪下牢牢套在我無名指上的東珠戒指;移著腳步走了出去。
“呵呵”看著我怯怯懦懦的模樣;再打量著我這一身的扮相;葛爾丹很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來。
“喂!”我故意低沉著眉眼警告著他;實則是想掩飾我現在緊張萬分的心情。
“沒事怎麼長這麼矮?”他看著我一件衣服足可以當裙子穿的尊容揶揄道。
“什麼叫沒事啊?那你們沒事長那麼高做什麼?”我這一米六三的個頭在清朝的女人中已經算挺拔的了;他居然還嫌?
他聽了我的論調倒是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輕咳了兩聲便隨即走了出去。他先是跟帶頭的將士交代了幾句什麼然後就有人牽著馬朝他走了過來。
“你不能騎馬!”我急忙上前阻止說。
他一臉笑意的望著我;也不解釋;徑自的上了馬背。我發誓我聽到了面板撕裂的聲音。
“走吧!”他面不改色的吩咐完之後自己先策馬離去。
“又是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我受不了的瞪了他一眼。
“請姑娘上馬!”剛才與葛爾丹附耳的那個將士牽著馬對我說。
“哦。”我呆呆的點頭答應著;看著地上已經趴下給我當人凳計程車兵;猶豫了一下還是踩了上去。
我的馬是一路被牽著回到葛爾丹營地的;而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衣著光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