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我底氣不足的擺出了防禦的動作。
“不客氣?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對我怎樣的不客氣!”他嘴角輕蔑的笑著;依舊向我邁進著。
不管有沒有用;就算是垂死掙扎也好;反正我是不會束手就縛的!
我拿起了我看家的本事跟他纏鬥著;可我自認為凌厲的招式在他的化解之下居然柔軟得如棉花糖一樣。別說攻擊力了;我就連他的衣襟也挨不著邊啊!
怎麼辦?他太危險了!如果不盡早的逃開;那我與康熙就真的相見無期了!
我猛然一個激靈;傾盡全身的力氣往馬車狠狠的跺了一腳;然後大叫一聲。馬兒果然如我所料的受到了驚嚇亂竄了起來。葛爾丹沒有料到我會出如此的下下之策;一個踉蹌也沒站穩往後面跌坐了下去;可我卻自作孽不可活的被驟停的馬車給拋了出去。
我知道如果我要逃走現在是最好的機會;可現在的我是那麼的無能為力!
好痛!我的前額撞在了一塊僵硬的石頭上;現在我臉上那黏稠的液體不用猜也知道是血液吧!
疼痛模糊了我的意識;在閉上雙眼之前;我祈禱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可怕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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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樣了?”朦朧中聽到了那個噩夢般的聲音;但此刻卻失去了平素的沉穩多了幾分焦慮。
“大汗;這位姑娘從馬車上摔了下來臂膀以及幾處肋骨都因碰撞而折斷;怕是需靜養上好些日子啊!”那個大夫稟報著。
大汗!看來一切都真實的發生過了!我的玄燁找不到我了;我該怎麼辦?
“那她頭上的傷呢?嚴不嚴重?”葛爾丹再次問道。
“這……;此刻請恕屬下還不能下這診斷。一來這傷在頭部;可能看似皮外之傷卻危險無比;二來是這姑娘原有故疾;讓屬下一時間判斷不出來這哪裡是新傷哪裡就舊患啊!”大夫為難的說。
我說頭上怎麼這麼疼呢!如果註定我一時之間逃不掉;而康熙又找不到我;那我自救的唯一辦法就只剩下周旋了!
“你現在下去煎藥吧!不論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她給我治好;知道了嗎?”葛爾丹不可置疑的吩咐道。
“是;大汗!”隨著大夫的告退;這屋內又陷入了死亡般的沉寂。但葛爾丹穩健的呼吸聲提醒著我現在這危險的處境。
“啊!”我故意的移了移身體;也果不其然的痛得我呼喊了出來。
“別動!”葛爾丹制止著我的動作。
“這是哪?”我閉著眼睛虛弱的問;這也是我急於弄清楚我現在的方位。
“先別想那麼多;好好休息是緊要。”他撫著我頭上纏繞的紗布說。
“啊!你是誰?”我驚恐的望著葛爾丹。
“你不記得我了?”葛爾丹也同樣驚訝的問著我。
“我應該認識你嗎?這是哪裡?我是誰?哎!我的頭!”我疑惑的望著他;然後裝作頭疼欲裂似的抱著頭痛苦的呻吟著。
“察哈里!”葛爾丹朝門外大喊一聲;察哈里應聲而入。
“大汗!”
“快!”葛爾丹指著我說。
“是!”察哈里迅速的為我診脈。
“為什麼她什麼也記不得了?”他咆哮著問。
“啟稟大汗;怕是這頭部受了重創所致!先讓屬下替這位姑娘煎一副止疼的方子吧!”察哈里看著我因疼痛而煞白的臉請命道。
“嗯。”葛爾丹點了答應了他的請求。
“別怕!我一定會治好你的!”他向我保證著。
我一定不會讓你治好我的!我心中暗自嘲笑到;並鬆開了因為要製造疼痛效果而緊壓著胸腔上的手。
“襲月;襲月!”康熙大汗淋漓的從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