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擔心的問
“你說呢?能不疼嗎?不過;嘻嘻;這藥涼涼的;好舒服哦!”我笑著答道。
“嗯!這就好”
又是半天的寂靜。
“那你;願不願意天天的見到朕呢?”康熙試探著問;可依然埋著頭;為我處理傷口。
“啊?”這可是被他給問住了呢。
“你不是說朕好看嗎?那你願意天天看著朕嗎?”他似乎不打算放過我!
“我可不願意。”
“為什麼?”
“因為見你一次就要磕一次頭啊!我可不想我的膝蓋再遭罪了”我避重就輕的答到。
“是啊!又誰願意跟以見面就要磕頭的人過一生呢!”康熙無限感慨的嘆到。
我又傷了他。
我看不清楚正低頭為我上藥的康熙的臉;但我知道;那臉上一定是佈滿了失落的神情。
看著如此落寞的身影我不自覺的輕撫起他的頭來;卻又看到了那些讓我心疼的白髮來。
“我送你的東西;你沒吃嗎?為什麼這白頭髮沒見少;反倒多了起來。”我乾澀的說。
“吃了。但朕怕吃完就沒了;所以捨不得多吃!”他可憐兮兮的答道。
“吃完了再做就好了!你是皇上也;要什麼沒有;虧了誰也不能虧您啊?”我生氣的問道。
“可;朕只吃得下你做的。”他羞澀的說;“朕不喜歡吃甜食;但你做的;朕才愛吃!”
“哦!那次時間太匆忙了;來不急做太多。”我自責道。
“那你還會為朕做嗎?”他期盼的問。
“嗯;但怕是要多等些日子了。”
“為什麼?”
“要看書啊!”
“看書?”
“是啊!看來上次給你的還不夠對症!恐怕是還要加一些何首烏什麼之類的藥材進去才好。但;這些都只是治標啦;最最重要的是你要想的事情太多了;才會少白頭的!”
“少白頭?”
“嗯;少年生華髮啊!”
“哦。是啊;朕要想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現在又多添了一件啊!”
“哪一件?”我饒有興趣的問。
他直起身來;用堅定的眼神望著我;說:“你。”
“我?”
“對;就是你!”
室內又陷入了另人窒息的沉寂。
“嗯;皇上;很晚了;我怕老爸在家等著急了!”
“是啊;真的很晚了;朕送你出宮吧。”
“不;不用了;勞煩柱子公公就好了。夜深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嗯;這也好。柱子。”
康熙朝門外叫進了柱子;吩咐道:“你送楊小姐回府。”
“喳。襲月小姐;請”柱子招呼道。
“對了;轎子備好了沒?!”康熙不放心的問道。
“回皇上的話;早就備妥了!”
“嗯!那路上小心些”他靦腆的囑咐道。
“嗯。我知道的!別瞎操心了;早些歇著吧!你忘記我是將軍的女兒;文武雙全的嗎?”
“啊;是啊!”康熙笑道;“那哪天咱們比劃比劃拳腳?你的文;朕是見識過了;武嘛!朕倒是拭目以待啊!”
“啊!”兩滴冷汗從我額上滑落下來;“呵呵”的乾笑道;“那;那就不用了把!呵呵”。
聽到我尷尬的笑聲;康熙瞭然一笑;決定放過我這回。隨即吩咐備軟轎送我出宮。看著他別離的目光;我忽然有了想要留下陪他的衝動。
“襲月小姐;自從上回皇上從南苑回來;今兒是頭一遭笑得這麼開心啊!”柱子興奮的說到。
“哦!原來你把我找來就是要我來耍寶逗皇上開心的啊!”我故意開他的玩笑。
柱子好像也是心情大好的樣子;佯裝害怕的大叫;“奴才不敢;請小姐恕罪!”
“哈哈哈”;我們的笑聲留在了這世間最大的深宅大院中那出宮路上的每一條迴廊裡。卻也不經意的變成了一把利刃;深深的割進了那些寂寞的深宮女人的心裡。
“襲月小姐;你能常來宮裡嗎?”
我坐入了府中的馬車;卻聽到了柱子殷盼的詢問。
“嗯。”我不忍拂了他的期待;應了下來;便叫車伕啟程回府了。
“她;走了?”
康熙埋著頭批閱著奏摺;不動聲色的說。
但看著康熙那若無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