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來,五哥!”被子裡的人哭喪著聲音喚道。
藍樞依舊不動,不過手裡的力道微微有些鬆散。
“昨天晚上我的腰又歪了!”裝可憐。
藍樞剛鬆散的力道又緊了許多,“不裝死改裝可憐了?”
藍兮淚,早知道裝可憐不管用還起反作用,老子就不裝了,但實際上,老子的腰確實又歪了,老子沒有裝可憐啊啊啊啊啊。
見藍樞打定主意不放開自己,藍兮懶得再與他周旋,反正這條命原本就不屬於她,悶死就悶死唄,大不了去了地府被那些小鬼嘲笑。
於是,二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沒說話,誰也沒行動,似乎在等待對方開口,又似乎不打算改變現狀。
“藍少爺!”
一道聲音在這僵持的氣氛中穿插而來,藍樞淡淡瞟了眼眼前的女子。
明眸皓齒,面若桃花,身姿卓越,清妍脫俗。
這是他的第一印象,但隨即便將這個美女級別的人,徹底無視。
花暮醉雖意外藍樞對自己外貌的波瀾不驚,但心裡卻十分愉快,她受不了被男人盯的感覺,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被另一個男人當獵物般緊盯,那緊盯的視線她甚至能猜到對方腦子裡在想什麼。
沒錯,她其實是他。
一個男人,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如果除掉這個該死的女人身體的話,他確信,自己確實是一個男人。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樣來到這個身體的,只知道自己被一顆子彈打中,接著醒來便來到了這個世界,從前的記憶一無所有,僅有的認知便是,自己是一個成年男人,如今借
18、第十八章 豬東西 。。。
屍還魂成為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孩,這令他崩潰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勉強接受這個事實。
雖然沒有從前的記憶,但自己是男人的記憶卻根深蒂固地印在腦子裡,他知道男人有個小弟弟,知道男人噓噓應該站著,知道男人胸前不會有波濤,知道男人每個月不會見紅……
可就是這該死的記憶讓他丟盡了臉,噓噓習慣的站著掏鳥,卻發現摸了一空,接著就尿了一褲子,十二歲身體開始發育,胸前的小山丘因為凸出而有些酸脹,讓他不時去揉卻被孃親咆哮自己不懂禮義廉恥,第一次見紅讓他恐慌許久,看見丫鬟面不改色的拿著疑似尿片的裹著棉絮的布料給自己,說是葵水期間使用。
而他人生最丟臉的一次就是這該死的葵水!
因為那東西太容易染紅,因此女子每個月葵水之時幾乎都是在房裡不走動。可他是男人,他無法像那些女人一樣坐在房間做女紅,於是他便管不住自己的腿開始往外跑。
與教他習武的師傅過招時,由於躲避師傅的攻擊,他習慣性的飛身躲避,結果褲襠裡那被染紅的東西‘唰’地就從寬大的褲管裡飛了出來,直接貼在師傅的臉上……
雖然因為這個‘暗器’讓自己首次打敗師傅,可他也永生難忘爹孃鐵青的臉及師傅那張沾滿葵水的呆滯表情。如果時光可以重來,他一定會當場自盡!
好在花老爺對他這個“女兒”疼愛有加,所以他雖然嫌棄那些三從四德,女紅之類的繁瑣東西,但花老爺卻從不勉強他學,他對武學感興趣,花老爺也欣然支援,這一點在這個女子無才便是德的世界是值得安慰的。
但他畢竟是女兒身,因此身為花家的三小姐,她的終身大事必須由花老爺主持,且最後只能淪落為聯姻的工具,這是他十分無力的事。
好在這個時候遇到了那個人,那個人答應他會幫他擺脫入宮的命運,卻不想免了入宮卻不得不與藍家聯姻,他越發痛恨起這個身份與身體,卻又不得不接受,直到與藍兮一起被綁。
“藍少爺好雅興,帶著被子曬太陽!”花暮醉收回遊離的思緒,笑道。
藍樞淡淡回道,“花小姐過獎!”似乎沒有聽明白花暮醉言語裡的諷刺之意。
花暮醉也不惱,雖然痛恨這身份與身體,但花老爺畢竟對他不薄,加之他潛意識裡就已經把藍家當作敵人,不管是生意還是聯姻,因此才會處處與藍兮做對。
“不知藍少爺可否讓暮醉看一看您手裡的東西?暮醉倒是好奇得緊!”
“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而已,沒什麼好看的!”
“哦?既然如此那暮醉倒更想瞧瞧了,
18、第十八章 豬東西 。。。
是什麼東西不知天高地厚又能令藍少爺如此青睞!”
“一隻不聽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