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例,但此時是非常時期,而玄月帝當政以來一直勤政愛民,國力富庶,因此,並無任何人覺得此舉有任何不妥,反而舉國上下一片歡騰,為皇帝陛下迎娶嬪妃而感到慶賀。
而北辰與東庭也藉此機會休戰調整,這一年來,兩國一個不肯道歉一個不肯退讓,導致一直僵持不下,戰爭時時在打,國力也漸漸衰退,他們這才開始憂心,但為了國家尊嚴,卻也拉不下面子來談和,此時有了南陽國的邀請正好可以停戰,實在是及時雨。
轉眼,便到了八月十五,玄月帝迎娶北辰的和親公主的日子,整個京城到處張燈結綵,街道擁擠不堪,除了過傳統節日元節外,還因為今天是他們最崇敬的皇帝陛下的大喜日子,百姓無不為聖上感到高興,他們能過上豐衣足食的日子,多虧了聖上治國有方,如今國力強盛了,百姓富庶了,最大的心願便是希望聖上長命百歲。
與熱鬧非凡,
40、坐死人了 。。。
一派喜慶的街道相比,坐落在京城偏南方向的僻靜之地,顯得有些冷清。
這裡修築著一座府邸,這座府邸不華麗不奢侈,光看外圍便感覺樸素至極,但任誰也不敢隨便打這座府邸的主意,因為這座府邸居住著當今聖上如今唯一的胞兄………祁月曜,當年玄月帝登基之時,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給祁月曜封號賢王,並賜府邸一座,又憐其身體羸弱,可免跪禮,並免除每日上朝覲見,可長期在府內修養,外人如無要事,不得打擾。
世人皆道玄月帝是痛失胞弟,於是對久居府內養病的胞兄如此仁愛關照,對這位皇帝讚賞有加。
此時,在賢王府一處不起眼的牆角上,一名身著黑色夜行衣,個子嬌小的女子正艱難地往牆上爬,而在牆頭上,早已站著一名同樣身穿黑色夜行衣,粉雕玉啄的小男孩,望著同手同腳不斷攀爬卻險險有掉下去的危險的女子,他小小的臉快皺成包子。
“媽咪,你真的不要晨晨幫忙嗎?”小男孩面露擔憂地開口,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好不容易把一條腿搭上牆的女子才一分神,半個身子馬上就吊在半空晃悠,只剩兩隻前蹄死死抓著牆,“我……我靠……沒……沒事把……把牆……建……建得……這麼……這麼……這麼高……做什麼?累……累死……老子……了……”女子粗喘著氣,一邊歇息一邊斷斷續續地咒罵。
聞言,小男孩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媽咪,罵人是不對的。”
女子累得不斷哈氣,“我沒……沒罵人……我罵的……罵的是牆……”是哪個王八蛋建這麼高的牆?讓她做賊都這麼辛苦,嗚。
聽女子這麼說,小男孩的眉毛都快擰成一條線了,“可是媽咪,你應該自稱老孃。”
女子只想翻白眼,原來這小子糾結的是這個,“是……是老孃……喊老子……喊習慣了……”習慣啊,習慣啊,可怕的習慣啊……
小男孩站得累了,決定蹲著等媽咪,他已經站在這牆頭快兩柱香了,可媽咪半個身子還是沒上來,他好擔心媽咪從此就長在牆上扒不下來了,“媽咪,你什麼時候能上來哇?晨晨想睡覺了。”平時沒到這個時候就被媽咪趕去睡覺,說是早睡早起身體好,可今天被媽咪誘騙出來,說是有好玩的,可他都看媽咪爬了老半天的牆了,媽咪爬牆一點都不好玩。
“你……你等會兒……讓我先歇會兒……一把老骨頭了……啊……”女子話還未說完,手臂一軟,好不容易爬上牆頭的上半身也光榮落地,整個身子如翻肚子的烏龜,僵直地躺在地上半天不能動彈。
“媽咪!”見狀,小男孩一個飛身就來到女子身邊,面色緊張地緊抓著女
40、坐死人了 。。。
子的手臂,見女子緊閉雙眼,沒有任何反應,頓時急壞了,眼淚汪汪地不住地呼喚,他不要媽咪有事。
被男孩吵得不行,女子極不情願地睜開眼,眨了眨,“兒子,你娘還沒死。”所以別像哭喪似的,更重要的是,別把守衛給哭來了,她還沒偷到錢呢。
見媽咪沒事,男孩擦了擦水汪汪的眼睛,立即歡笑起來,“媽咪不要有事,晨晨不要媽咪有事。”媽咪是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不能有事。
嚴肅地點了點頭,“所以,兒子,幫媽咪一把,把媽咪丟過去。”指了指牆那頭,女子開口。
男孩僵硬地在牆與媽咪之間來回看了看,“媽咪……”把媽咪丟過去,那媽咪摔成肉泥怎麼辦?嗚嗚。
見男孩糾結的表情,女子便知道他想了什麼,彎曲起食指,在男孩額頭上不輕不重地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