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圍觀,但,他們早已學會淡定了!
人還未接近祁月曜的寢宮,裡面便傳來激烈的爭吵。
“你已經成這樣了,必須服下這個!否則老夫不會罷休!”
“我說過不會服這個,難道你想違抗本宮命令?”
“你就算要老夫死老夫也一定要你服下!你的身體已經到達極限,你如何能肯定那丫頭會一直呆在你身邊不離開你半步?”
“就算她離開我也不會服下!”
“好,好,這是你說的,那老夫即刻就去把那丫頭宰了,老夫看你服不服!”
“你敢!”
“老夫活了這麼久,還有什麼不敢的?只要為了你的身體好,老夫縱使要殺光所有人也在所不惜!”
“宮主,長老說得是,請宮主服下這藥吧,否則宮主的身體真的撐不住!”這次是三個女聲。
“主子,請您一定要保重身體!”這是楓凜的聲音。
推開房門,如老佛爺似的,被零零X四兄弟抬進去的藍兮輕咳了一聲,“咳,好熱鬧啊。”天地良心,她本意只是想緩解氣氛。
一直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草的長老一聽,頓時吹鬍子瞪眼,“熱鬧個屁,你來得正好,老夫現在就殺了你!”說著就要朝藍兮襲去。
本躺在床上的祁月曜身體更快地朝藍兮飛去,一臉冷笑地擋在藍兮面前,“你今日動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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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試試?”
長老見祁月曜擋在藍兮面前,忙一個旋身避過祁月曜,在幾步開完站定,他不可置信般指著藍兮憤憤道,“你,你今日便為了她要跟老夫翻臉?”他這些年來將他如親子一般對待,換來的是這個下場?
“我不會允許有人動她,更何況,也許長老你還不清楚,你即使拿刀砍她也不會傷到她半分,因為傷口全部會轉移到我身上,這樣,你還會殺她嗎?殺她先死的會是我。”祁月曜臉色蒼白地凝視著長老,說出他一直隱瞞的事實。
聞言,不僅是長老,其他所有人包括藍兮都大吃一驚,這怎麼可能?
“你早就無法施術了,怎麼可能?休要哄騙老夫!”長老如何也不肯相信。
“兩年前的咒術後果而已,我之所以能一眼認出她,無論她到哪裡,是否平安我都會第一個知曉,無需派人跟隨便可得知,那都是因為那個咒術的原因,我想你已經發現了,自從她回來之後我的病好了許多,那是因為她就在我身邊,如果她遠離我,且離得時間長了,我的病才會發作且比之以前更厲害,也就是說,她與我不是一體,可我與她已到了無法分割的地步,若服下那藥,我的病或許可以徹底治好,可我再也無法體會她的任何感知,這比病更痛。”
面對祁月曜的話,長老除了震驚還是震驚,而藍兮則失神地凝視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單薄背影,這個男人真是……
帶有濃厚藥味的房間瞬間有些壓抑,眾人皆不再說話,因為他們都不知該如何開口才能表達自己對祁月曜如此執著的感想。
許久許久之後,長老如瞬間失去所有力氣一般,他將藥碗放在桌子上,踏著有些沉重緩慢的步伐朝外走去,“你們……好自為之吧,我老了,你的事我也管不了了,從今往後,我會一直閉關在玉虛宮內,不再過問世事,直至……下一代帝王的誕生……”
望著長老蒼老孤單的背影,藍兮有一瞬間彷彿看到了前世的母親,在每每去學校探望過自己之後,那離開時的沉重孤單背影,眼看著長老的身影漸行漸遠,藍兮忽然瞄到在門外探頭探腦的藍槿等人,接著大叫,“晨晨,快扶爺爺回房休息,千萬別讓爺爺自己一個人走!”
小逸晨立即配合地朝長老跑去,奶聲奶氣地開口,“爺爺,晨晨扶您回房休息。”
長老剛欲拒絕,卻在看到逸晨忽然轉變的目光時改口,“好!”這個看上去只有六七歲的孩子為何眼神那麼冷那麼犀利?
見長老沒有立即離開,藍兮當即舒了口氣,然後對房內其他人道,“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啊,別都在這杵著,有我呢!”言下之意,清場了,清場了啊,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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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都是看主子臉色吃飯的人,怎麼可能沒聽懂藍兮的意思呢?於是十分識相的退散,走的時候不知是誰還順手把門給帶上了,然後把大門外探頭探腦的,諸如藍槿、藍波、祁月翡等一干人也給揪走了。
扶著祁月曜坐上床,藍兮沒說話,祁月曜倒先開口了,“剛才是為了讓長老放棄,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