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聲細氣地問:“我記得你的家鄉在南方,可是想不起來是哪座城。”
“南州南康縣。”妙淑簡單明瞭,不帶一點廢話,其嗓音美妙絕倫彷彿是唱出來的。
“你爹是縣令嗎?”施月舞漫不經心地問。
“是。”妙淑有問必答,但絕不多說一個字。
其實施月舞還想問她家有些什麼人,分別叫什麼名字,家產有多少等等細節問題,但這樣做就不免有查戶口的嫌疑。
兩人沉默。
不知何時入內的鮑珍珠從裡面走了出來,兩眼似有無盡的怨火不斷噴射施月舞。
密函失竊(11)
施月舞並不在乎,反正鮑珍珠經常莫名其妙看人不爽,她慢悠悠地往裡面走去,心裡不斷安慰自己,就當是體檢。
走進暗室。
四周牆壁上懸掛著四盞點亮的油燈,在狹小的空間裡,燃燒出的青煙久久迴繞,難聞且刺鼻,一張朱漆太師椅靠著入口處的那堵牆,在場的兩名太監沒有一個人敢坐在上面。
施月舞準備速戰速決,不等小順子和另外一名太監小李子開口,她就主動寬衣解帶,將上半身那件白色的內衣利索的脫去,往椅子上一扔,正要繼續的時候——
只見小順子和小李子嚇的噗通跪地。
“不是要檢查嗎?你們跪著怎麼檢查?”施月舞一邊說著一邊動手抽解貼身抹胸上的繩子。
小順子抬起頭,看見雪白細膩的鎖骨,又慌忙的低下來,“皇后娘娘,不用寬衣。”
“啊?”施月舞趕緊按住胸口,已散開的金黃色抹胸在掉落的瞬間,被她用雙手抱住了,她怪叫道:“怎麼不早說?”害她脫的那麼殷勤。
小順子頓感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