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店家。
“今日卯時。”青龍跟在施月舞的後面,不知她要去往何處。
“這幾日有人探監嗎?”
“屬下不知。”
“可以查到嗎?”
“可以。”
聽到這個回答,施月舞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一臉正色的青龍,她狡詐地笑了起來,譏誚道:“剛才青龍大人還對我冷言冷語,恨不得親自廢了我這個皇后,怎麼突然對我畢恭畢敬起來,是不是想俯首稱臣了?”
青龍猛然怔住,過了好久才拱手一揖,不情不願地說道:“屬下本就為臣,不需要再俯首。”
施月舞古怪地瞅了眼青龍,半響,她笑了起來,“我一直覺得你很刻板,可是辰王妃告訴我,你這個人非常風趣,現在看來,你果然有幽默細胞。”
這一句說完,施月舞再次自顧自地在巷子裡穿梭。
“細胞?”青龍抓了抓腦袋,這兩個字好像曾聽辰王妃提起過,當時好像是這麼跟他解釋的——你不懂的,以後再慢慢跟你解釋。
這不等於沒解釋嗎?
殘陽如血。
英俊的青年男子緩步走在空寂的街道上,手中寶劍雖未出鞘卻隱隱透出陰鷙之氣,劍鞘上一顆赤紅色的寶石在夕陽的照耀下發出妖異的光芒,更加凸顯出寶劍的邪,那種邪惡是寶劍自身攜帶的厲氣,與持劍人無關,那個俊逸的持劍人神態悠閒,彷彿遊玩在山林水秀間。
忽然,他停下腳步,微微側頭仰起,望著金碧輝煌的匾額,輕輕念道:
千雅冰修(2)
“舜天府。”
“舜天府。”
十步外的陰暗巷子裡,有人和他同時發出同樣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