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修追殺,一時不忍,上前相救,然後……”他聳聳肩,“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
靈巫族人(1)
他算盤打得精,有意無意地挑撥離間,讓南軒以為心愛的女子受了欺負,悲憤之下向千雅冰修尋仇。
這樣,不論南軒能否打敗武林盟主,只要陛下和他能夠順利逃過就行了。
南軒豈是愚笨之人,千雅冰修年紀輕輕一舉奪下“武林盟主”的位置,那種驚人的武功豈是普通人能夠勝過的。
自己和千雅冰修並無冤仇,兩人在小時候經常一起玩耍,算得上是朋友,何必斷自己後路。
他從懷裡摸出一塊令牌,扔給楚致遠,冷冰冰地說道:“這是謝禮。”
號令北州兵權的令牌,原本是要交給施月舞的,但是她沒有將旖女送到指定地點,那麼他也不必在刻意趕回聖蓮宮送到她手上。現在他必須馬上出城,遲一刻,就是萬劫不復。
“不要敷衍我。”楚致遠嚷嚷,這種時候有什麼是比命更重要的?然而當他看清楚手中的令牌後,眼睛驀地大睜,表情由不滿瞬間轉變為震驚,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謝禮……太太太……貴重了吧?”
號令北州兵權的令牌!?
他猛然以手捂口,才不至於驚嚇過度導致失聲。
“天天天天天……這這這這這……”
左右張望之下,已不見了南軒和旖女的蹤影。
楚致遠手握令牌,語不成聲,“他他他他他……”他居然為了一個啞女出賣自己的父親!?
到底是怎樣一種驚天動地的感情,才能作出的不孝舉動啊?
這要比靈巫族的傳說還要來得震撼,不易理解。
至少是他無法理解的,他就不可能為了未婚妻幽幽去出賣老父,幸虧他的老父已經歸西。
等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