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地看著,不怕抓不到人。”他虎目瞪著她:“再給我說謝字,我就用藥性稍重的藥粉來治你的傷口,看你痛不痛。”
晚歌禁口,他連這點也看到了,知道她怕痛還這樣,就是有些可惡了,她寧願慢慢好起來,藥粉撒上傷口,可真的是好痛啊。
“放心吧,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十四,我們該走了,逗留太久她就得挨太久的痛,你先出宮。”
十四點點頭:“我知道了,是要讓人放下心來是不是?”
他笑著點點頭,有點惡有點壞:“當然,可沒有有發現我進了宮,就看他們心急還是心慢了,快些的話,晚歌明天就能離開這裡。”
目光送著他們出去,她緩緩地閉上眼,滿身是痛,可是卻很滿足,人在高處有人幫是平事,而人在絕處有人幫,是患難見真情,真是暖到心窩裡啊!
“宛宛。”皇上小心地叫著:“是父皇啊。”
宛宛公主美麗的大眼終於轉到了他的臉上,撲進他的懷裡,哇哇地哭著,她想說話,可是說不出來,喉間像是火燒般的痛,是父皇救了她嗎?嗚,差點就再也見不著了,她只看到有個白影在岸上跑來,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心疼地摟住他的心頭肉,楚天才重重地吐了口氣:“宛宛,別害怕,父皇會陪著你,不會再有事了。”不會再有事了,有事的話,叫他怎麼不自責。
她啊啊地揮舞著手,淚流滿面。
楚天緊緊地抱住她:“朕的宛宛,別怕,父皇會保護你的,朕已把害你的人都給抓到了,別怕。”他小聲地哄著:“別哭,宛宛只是這幾天不能說話,過幾天就好了。”
“皇上,公主該喝藥了。”年長的季嬤嬤端著藥小心地說,公主落水,幾乎窒息,她們是宮女當然會受到責怪。
“大膽奴才,你們是如何侍候公主的,居然讓她一人到處跑,差點就害死朕的宛宛,要是再出一點什麼不測,你們聽雪宮的人就全陪葬。”
季嬤嬤嚇得直抖跪在地上,藥也端不穩,潑了些出來:“皇上饒命啊,都是奴婢不小心,讓屏香那丫頭守著公主,差點釀成大禍,請皇上恕罪。”
這些人的命加起來,豈有他的宛宛寶貴,看到宛宛毫無生機地在地上,他幾乎要停了心跳,欲想發火,一隻小手拉拉她的衣服,宛宛搖搖頭,眼神請求地看著他,憤恕的俊顏不由自主地轉柔,他是太緊張宛宛了,而宛宛卻不喜人跟著,才會讓人有下手之機。
聰明的季嬤嬤擦擦淚,跪上前:“公主,都是奴婢沒盡責,公主先吃藥。”
一說到吃藥,宛宛痛苦搖搖頭,皺著一張小臉。
“宛宛乖,父皇餵你。”他接過藥,親自喂她。
宛宛還是不肯喝,只是一個勁兒地搖頭。
他溫柔地輕哄:“宛宛乖,不苦,父皇喝給你看。”他勺起一口正欲喝給宛宛看。
一個宮女從旁邊一撞,竟把整碗藥給砸在地上,在眾人的震驚中,那宮女跪了下來:“皇上饒命啊!”
“大膽,你這宮女,竟敢撞到皇上。”季嬤嬤嚇得冷汗直出,這節骨眼上,居然還有人不懂時務。
那宮女一臉蒼白,雙手發抖著:“奴婢不是存心的,奴婢太緊張公主,公主每次喝藥奴婢都這樣撲在地上,引開公主的注意力,公主才不怕藥苦,奴婢想起來,可是腳一軟,奴婢該死,請皇上降罪。”伸出手將那碎片掃起,鋒利的碎片在宮燈的照射下有些陰冷,割的她雙手直流血。
楚天煩惱地皺眉,沒有說什麼,季嬤嬤趕緊說:“你快下去,別在這裡笨手笨腳的,宛宛公主最乖最聽皇上的話了,何須你再做兔子在這跳來跳去。”
很快宮女又端來一碗藥,而宛宛也沒了精神,就任楚天喂著。
小口小口地喂著她,待她睡著後,還痴看著她,似乎在看著另一個人的影子。
宛宛才是六歲大的孩子啊,向晚歌為什麼要殺她,她是故意接近十四,再接近四弟,藉助他們,讓他看中,如願地進了宮,原來他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她是特別,特別到讓他心恨。
一彎明月高高地掛了起來,整個皇宮都受了驚嚇,早早就熄燈歇息,而某個宮中,如玉的美人背對著身子,氣恨地抓著拳頭:“就差一步,這該死的向晚歌,壞了大事。”
“主子,奴才去殺了她,替主子消消氣,機會以後還有的是,主子儘管放心,暗房裡死人那是常事,不會引起任何人懷疑的。”
“不行至少現在不行,不殺她當然難消我心頭之恨,敗壞我的好事,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