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如此的激烈,佔有,霸氣得讓晚歌害怕,他深深地吸取著她的甜蜜,將她摟得那麼緊,她閉上眼,心卻在顫動,竟然喜歡他的吻,是不是她的神經太脆弱了,從馬上摔下來的一剎那,他接住了她。
他的吻吞噬她的靈魂,要吞併她的思想,這樣是不對的,她是皇上的昭儀,可是為什麼她卻接受了他的吻,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坐在草地上,她埋下頭,不看他一眼。
“對不起,晚兒,嚇著你了。可是我不後悔。”他的聲音,那般的有力,知道侵犯了她,可是他真的不後悔,她是那麼的甜美,深深地吻住了她,才覺得什麼也不在乎了,說什麼只要看著她就好,原來,他根本就做不到,他的骨子裡,那麼瘋狂地愛著晚歌。
這是十四的馬已追到了,匆忙躍了下來,看到晚歌埋頭在裙間,還以為她受驚了,一張臉滿是驚懼地叫:“晚歌,你沒事吧!是不是摔痛了。”
她搖搖頭,仍埋首於裙間,一句話也不說,她心裡很亂很亂,亂得打滿了結,她更沒有勇氣去看四王爺,留在唇間的味道還讓她顫抖,她怎麼可以喜歡他的吻。怎麼了,一切變得怎麼了。
“十四,那馬怎麼樣了?”四王爺走近,他的聲音讓晚歌心跳得更加急烈了。
十四氣憤地叫嚷著:“該死的,怪不得白雲發了瘋一樣,原來蹄下鐵鞋,竟然讓人裝了二個鐵釘,這下怎麼向皇兄交待,嚇壞晚歌了。”
“什麼也不用說。”他說著。“這事是有人做了手腳,你且去問問,侍馬的太監。”他看著晚歌的背影,嘆了口氣說:“我先回去。”他在這裡,只怕她是抵死不抬頭。
第一卷
第七十章
她不敢再靠近馬了,似乎有一種驚人的情感一樣。
十四和湖青陪著她,一路走了回去,看到晚歌不說話,二個人也沒怎麼吭聲,以為她嚇驚了。
姬妃已經千嬌百媚地坐在一邊了,她的旁邊就是一身戎裝的楚天,看來也是來騎馬的,大月朝裡,雖然不至於十分流行馬術,可是大戶人家的,都會,並且把這當成是一種娛樂,一種活動。在皇宮裡也不例外,妃子們若是喜歡也可以到賽馬場露一手,因為,皇上鍾愛著這種活動。
“怎麼?嚇找了剛才姬妃都跟朕說了。”他含笑,親自到場下,安慰地抱抱她的肩:“習慣就好,別嚇著了,朕帶你再去騎一圈。”
晚歌靠在他的懷裡,儘量撞得害怕,不想讓他看出她真正害怕的是什麼?天啊,這也算是偷情嗎?她的臉都有些紅了,太陽很大,她伸手擋住。
楚天哈哈大笑,盡是得意的神色:“去坐會喝點茶定定驚,在馬上就是這樣,別害怕了,瞧臉都曬得紅紅的,看看朕騎馬,周公公好好照顧向昭儀。”摸摸她的額,暗忖,幸好沒有曬壞他的晚兒。
一個公公牽著通體紅透的高頭大馬,上面鋪著黃色的錦緞,金色的馬鞍,這馬很有氣勢,一看就不是怎麼好馴服的馬,他朝晚歌一笑,不用奴才墊身,踏著馬鞍就帥氣地上去,坐在馬背上的他,也有著八面的威風,無以倫比的氣勢,什麼叫王者之風,一呼百應,這就是皇上,有著他的風範霸氣,和四王爺的灑脫如風,和馬合為一身,是完全不同的。
可是她怎麼能夠再想呢?這是不可以的,她答應留在皇宮裡,她心裡不是喜歡皇上嗎?就應該專一,心裡不可以,萬不可同時喜歡上二個不該喜歡上的人,這樣會把其中一個毀了,或者是把她給毀了。
坐在軟椅上,她坐如針氈,心亂如麻,幾個騎術較好的人,跟著皇上縱馬去了,十四正在教宛宛騎馬,只有姬妃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唇角上揚有些得意之色。
她接過宮女剝好的桔子吃著:“公主看來是喜歡騎馬了,就不知道,你敢不敢跟本妃比一比,馬上的鞠球,如果贏了,皇上將會允一個心願,你想知道,本妃的心願是什麼嗎?”
“臣妾並不想知道,也沒有興趣,但願姬妃娘娘能得償所願。”沒有什麼來往,為何好端端地要跟她比,她本來就不擅於馬術。她心裡都一團亂了,莫非剛才的事,姬妃都看到了,但是不可能的,四王爺何等精明之人啊,他豈會讓她處於危險的地方,只是他打亂了她心裡的一盤沙。
姬妃笑得很美:“我會贏的,可是本妃想跟你賭,就賭你輸。”
晚歌安穩心裡的情緒,這件事永遠不要再提起,也不要再想,就且聽聽她怎麼說。姬妃那麼精明,不花上十分精力來應對,恐是怕讓她看出端倪來,淡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