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十萬兩我會把自已賣給你做一夜的情人?”
他挑眉笑,有絲冷邪和殘忍:“其實你不值那麼多。”
“是嗎?我知道,你是為了你十四弟是吧!實話告訴你吧,你根本連他的指頭也比不上,十萬兩想讓我身敗名裂,二個字送給你——休想。別把我看輕了,我不是你,我不屑於玩這個遊戲,不過我想送你一個禮可以嗎?”淺淺地笑著,看似無害,可是一抹報復的意味深藏在眼底。
楚天的眼裡滿是興味,低下頭,曖昧地抵著她的發:“什麼禮,我倒是想看看,哦,或許你不止十萬兩,我會給你更多的。”她身上的氣息,清新而好聞,她的發在他的指間滑動著,那般的柔順軟滑。
“那就是。”她說完,快速地在他冷俊的臉上揮了一巴掌,她沒有什麼力氣,但是這清脆的響聲還是入了耳,驚落了杏花。她笑著,挑畔地說:“記住,我向晚歌並不是你玩得起的女人,把你的風流和下流收起來,本小姐不屑於你。”
他撫著左臉,有絲訝異,那微痛的感覺是從來沒有的,眸子變得深沉和殘暴。
她打人,天啊,她自認脾氣一向控制得很好,可是今天竟也管不住自個了,這男人會生氣,會不會打她,趁在他在訝異中,她轉身就跑。
他反射地想抓住她,卻抓到她的發,滑溜的發竟從他的指縫裡溜走。
後面雜亂的腳步聲傳來,還有著其他人的驚叫:“皇上,臣救駕來遲。”
天啊,皇上,這下她惹大禍了,如驚慌中的小鹿,她跑得更快了,她竟打了一國之君皇上,誅九族,滿門抄斬。
一口氣,她跑出了杏園,往街上繁華人多的地方去,跑得動不了,才抱著頭蹲在一邊,暗怨自已,怎麼會這樣呢,忍一忍就風平浪靜了,退一步不就海闊天空嗎?這會兒氣是出了,可也將自個逼上了絕路,還會連累哥哥。
不行,十四知道她的名字,而且那向儀說不定也知道她在那裡,她得躲起來,想到這,顧不得喘氣了,悄悄地尋了條小路就往安府跑去。
而皇上,一個女人他也抓不到嗎?怎麼可能,他正想追上去,前面就擋著一個高大的人影,施禮對著他:“契丹皖王耶律烈拜見大月皇上,願皇上千秋萬歲。”
“免禮。”他馬上就恢復了往日的冷陌不可近,尊貴的氣息雖然裹在素衣裡,還是讓人無法逼視,也只有那個膽大妄為的丫頭,才會錯認他,才會動了他,好,非常好,他是記住她了,向晚歌,好一個向晚歌。
沒有耐心地開口:“耶律皖王,詩魁還沒有比試完,這會求見朕,有何要事?”沒事最好少煩他,他要將那惹禍的丫頭抓回來。
耶律烈笑了,一恭身:“皇上,本王已有了合適的人選了,請皇上將向晚歌賜於本王,本王將效忠於大月國,極力促使二國的平和。”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大月皇上聰明點的話,必不會折了他的意,他不要他給的成群美女,溺水三千,只取向晚歌一人。
楚天笑了,冷冷的笑意掛在唇角,又是她,迷惑他的十四弟,引起四弟的偏私,就連這契丹的人也參上一腳,過得精彩啊?“皖王何必棄馬尋驢,朕說過的話是不會改變的,君無戲言不是嗎?”這樣就將她賜於契丹皖王,不是太便宜她了,這一巴掌的賬,怎麼才會平呢?
耶律烈皺起眉:“那麼皇上是答應本王的請求了。”
“本王答應的是將詩會的才女詩魁封了郡主下嫁於你。”換言之就是向晚歌不是,冷然地一拂衣神,在凌大將軍的守護下離去,才咬牙切齒地說:“馬上給朕去將向晚歌抓來,不管用什麼手段。”
“是皇上。”凌大將軍一躬身而去,他不認識,但是他不可以問皇上,只能從別人的口中得知她是誰,不過不用問的是,她將會很難過了,皇上要懲罰一個女子,他不是沒見過,死倒是小事,更多的是逼瘋,後宮的人,那個不畏不懼,皇上的臉上,俊白如玉的頰邊淺淺的指印,他不會以為是打蚊子留在上面的,唉,他嘆口氣,看來她真的是自尋短路了。
晚歌急急忙忙地跑回安府,直衝到向晚清的房裡喘著氣:“哥、哥、、、、”
“怎麼了,跑得那麼急,慢慢來,來喝口水。”向晚清拐著過來,遞給她一杯水,她一口喝光,調息一下才說:“哥哥,我們快走。”
“怎麼了?”他吃驚地看著她。
愧疚地看著他,她難過地垂下頭:“哥哥,我們快走,晚兒給哥哥惹了大禍了。”
他鎮定下來,拍拍她的背:“別難過,告訴哥哥,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