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小十字架就成了一把手術刀,還好,不怎麼嚴重,骨頭裡面的碎片都得取出來,還得用上活性填埋物,最後得縫合包紮,一切都和普通的醫生沒有什麼差別,最後一個步驟,將手術刀回覆成十字架,用標著“+”號的一端在他胸膛上畫了一個大十字,就結束了。我吁了一口氣,坐在了凳子上,拉開了窗簾……
謝謝你,靈醫生……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哦,沒什麼,感覺怎麼樣?我淡淡地說,看著窗外的草坪。估計現在跑一段馬拉松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他坐起了身來,也看著窗外。
那就好了,快出去吧,他們等著你呢。我推開了門。這……這麼快,那一大堆人看著我,滿臉的詫異。有什麼不對嗎?我說,好了,交錢走人吧。靈醫生真是……爽快。他們交了錢,很快的就走了。我關上了門,渾身無力的躺在了草地上,真是累,想救人還真是不容易。
我躺在草坪上,靜靜的看著天空,快到秋天了,天一天天的涼下來了。生活可真是平淡無趣,有時候會這麼想。好了,進去做飯吧,靈憶回來一定很累了,反正又沒有什麼事情。哥哥,我回來了。靈憶在窗戶邊對我說。進來吧,我開啟窗戶,拉著靈憶進來了。靈憶收起了翅膀,將書包放下,一驚,哥哥,你都做好晚飯了,我還特意早點回來呢。要早知道這樣,我就該在學校再呆一會兒的。
有什麼事嗎,學校裡?我將晚飯都端了上來。下個月有藝術節的,對外開放哦,哥哥,你到時一定要去的。不……不,有空一定要去的。
有靈憶的作品嗎?我問。有的,靈憶興奮地說,我和幾個好朋友準備了很多東西呢。有……不行,現在還不能說,到時候哥哥就會知道的。那好,我一定去的。我盛了一碗飯給靈憶。靈憶接過碗,眉開眼笑,是嗎,哥哥?那真是太好了。對了,我把電視開啟,看看今天有什麼新聞。對了,電視這東西是這幾年才發明的,不過普及得很快,它以及電燈等發明使織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和靈憶都不怎麼愛看電視,不過每天晚上都看新聞,因為靈憶很有可能到花靈去學習,所以就得藉助電視來了解花靈的情況。一開啟電視,又是慘不忍睹的畫面,地上滿是鮮血,還有橫七豎八的屍體,緊接著就是記者的聲音——在今天下午五時,在織裡北部的蘋果鎮北街發生了一起殺人搶劫案,據目擊者……
不可原諒……靈憶放下筷子,恨恨得說。她憤怒的張開了翅膀,眼睛也慢慢的變成紅色,這還是我不久前才注意的,靈憶也是聽我說後才知道的。現在想想,好像靈憶小的時候就這樣了。
自然會有人解決的,我夾了一塊魚給靈憶,靈憶不要生氣啊。哥哥指的是那些警察嗎?靈憶氣憤了,不錯,他們是很努力,可是努力沒有結果就是瀆職……她又小聲地說,哥哥,我是不是說得有點過火了。呵,我笑了笑,沒有啊,你說得很對,不過他們確實也是夠難的。哥哥,你不累嗎?靈憶突然問我。啊……啊?什麼……我不累啊,靈憶,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呢。哥哥,你還要隱瞞靈憶到什麼時候,靈憶盯著我,冰藍的眼睛變成了紅色,臉上滿是不可捉摸的笑,對妹妹不可以說謊的哦,她緊緊地盯著我。靈憶,我不太明白……你指的是哪一個方面……我手有些發抖。哥哥每天晚上一出去,第二天一早往往會出現某某殺人犯、搶劫團伙被捕歸案的訊息,而哥哥若是不出去,一般就不會這樣。還要我說得更清楚嗎?靈憶,原來你都知道……我默默地說。你一直都瞞著靈憶,就不累嗎?別人可以不理解你,但是你不會希望妹妹也誤會你吧?所以,你應該早就告訴靈憶的……靈憶……我……我是怕你不高興。我支支吾吾地說。怎麼會?哥哥,靈憶一直都是支援你的。對了,靈憶纏著我,哥哥,今晚也帶靈憶一起去吧。她滿臉的期待。你還有課……而且,這也是很危險的。哈,明天週日……危險嗎?我想,就哥哥教我的那些武術,應該沒有幾個人是我的對手吧?靈憶說得頭頭是道。那好吧,不過要小心啊。我無奈地說。太好了,靈憶湊到我臉上親了一口,哥哥,我就去準備啦。哦……真是沒有辦法,這個靈憶……靈憶,沒有必要穿得這麼誇張吧,我看著靈憶,無奈地說。怎麼了,哥哥,不好嗎?靈憶看著自己的裝束,我覺得自己的校服挺漂亮的,所以就穿它了。
這倒沒有什麼,我走到她身邊,不過,頭髮要都束在後面,這樣才不會影響視線。
哦,好的,靈憶解下了髮帶,只是草草的把頭髮束在後面。這樣,行了吧?靈憶問我。
好的,開始準備吧。我說。嗯,靈憶點了點頭。我伸出了左手,靈憶也伸出了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