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了那麼多你還是不相信我。”
他裝模作樣的讓幕佳隱一陣胃酸,擰在龍骨上的手往上提了提。
“啊!別,別,真擊碎了我的龍骨,你以後就真的嘗不到我小弟的味道了。”
“啪!”幕佳隱空出的手一掌打在夜舒桓的腦後勺。
“少跟我耍皮,說正事。不然我不止讓你龍骨碎裂,你死了我也要剪掉你小弟,將你鞭屍。”狠狠地警告,男人胸口一抽。
“好,我說就是了。你一直都知道我才掌管狼窩兩個月而已,原來的手下難免有些牴觸我的人,而左護法梁祈愈就是這一部分人的主心骨,一直想著造反,但拿也只是在暗處蠢蠢欲動。直到那個神秘女人的出現,在我就任2月內,梁祈愈因為聽了那女人的話脫離了狼窩自稱一派。兩個月,我身邊都已經發生了100多起的槍殺阻擊,要不是我身邊的保鏢足夠,現在你還不一定能見到我。”
“那你怎麼還沒死?”幕佳隱冷血地問道,要是不是身體契合的地方還傳來溫熱的體溫,夜舒桓還真以為身後的女人是個冷血動物變的,但有一點他一直都懷疑,背後的女人為什麼要用中國武術館館主獨女的大名來頂替自己現在的身份。
是隨意想的?還是她本來就是‘她’?可她明明是幕佳隱的身體啊。靈魂轉換這個想法,他還不敢想象。
“佳隱,對我,你就真的能那麼狠心嗎?”男人突然聲音低沉迷離,幕佳隱心神恍惚地反應不過來。
“佳隱,為什麼你對我和項凌飛、幕佳胤都那麼冷血無情,對待雲梓仁和鄭景卻溫柔的能溺出水來?”
幕佳隱被這個突然冒出的問題問到了,怔怔地一時解釋不出來,只能擰動龍骨,讓男人挺住這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夜舒桓,看來你很想死啊!”陰陰地瞪著男人的脊背,藍眸下卻是對自己這一切的彷徨。
夜舒桓突然悶悶地低下頭,聲音輕的就跟自言自語,“反正我的命本來就已經栓在了死亡路上,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我會意外死去,或許我現在就會死,但像現在死前都能和你風流一夜,我也死而無憾了。但我有一個疑問一直想問你,那晚我們五人那樣對你,你為什麼在知道的情況下放過雲梓仁和鄭景呢?是不是,你喜歡上他們了?2個月的床板,我對你沒有做過任何不愉快的事情,為什麼不見你對我有一絲一毫的情誼?”這個疑惑,讓他的心抽痛欲裂,但又不得不問。
“我……你……”幕佳隱遲疑了,眼神冷的就跟北極的冬雪一樣,“無可奉告。”
她又將話題轉回了正題上。
“你說神秘女人,是不是就是兩個月前突然和梁祈愈搞上的神秘女友?”似乎這件事,光也說過,難道那個女人真的那麼厲害?她和她井水不犯河水,她為什麼要來殺她?要不是鄭景,傷的人就是她本人。
沒有聽到預想中的問題答案,夜舒桓失望地趴□體,幽暗深邃的眸子暗光浮動。
“看來,對於那個女人,你也有所調查了。不錯,就是那個神秘女人。我也一直再調查她。但她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不僅連我的人都查不到她,就連冒死調查的私家偵探也只查到了她是被某個貴族遺棄的大小姐,我們一樣曾經在溪風大學上過學,有三個好友,有兩個不知道名字,但最後一個調查中顯示是趙氏軟飲企業的趙大小姐趙容妍。其餘資料為0。對於這個名字,你還有印象,我記得以前你的朋友中似乎有這個姓氏。”
聽到趙容妍三個字,幕佳隱的腦海噹啷一聲警報。
“趙容妍?你確定是她?”
神秘女人有三個好友,如果趙容妍是其中一個,那剩下的不就不言而喻了?
幕佳隱的臉一沉,想到那個在私人島嶼地下室死掉的女人,她的五官都攪在了一起。
“不,不可能。她明明已經死了!”幕佳隱突然痛苦地扶著腦袋,那晚的死亡阻擊聲,在項凌飛拼死救了她的時候,一切就被大火燒盡,她不可能活著啊。
“什麼死了?幕佳隱,你是不是知道那個女人的身份?”剛才還被凌ru在下的夜舒桓突然翻身將幕佳隱壓在床上。
幕佳隱神情詫異,“你怎麼沒事了?”掃了眼牆上的鐘,凌晨4:00,她明明用身體勾起了他的藥效,怎麼才半個小時他就解了。
“唔……唔……你要幹什麼?唔……啊……嗯……嗯……”
一切的聲音都在男人暴戾的忍耐下,終於爆發止住了,整個室內只剩下男人的浴望的粗喘,以及女人吟哦不止的嬌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