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綢緞莊,小得瑟又無事可做,只得漫步在這繁華的大街上,享受著一個人的寂寞。
“你個賤女人!我打死你!”
前面傳來一個男人怒氣衝衝的聲音。小得瑟趕忙走過去,看看什麼事情。
走到跟前,只見一個男人正在打著一個柔弱婦女。
“我。。”
男子還要動手,卻不知被誰抓住了拳頭,扭頭看去,正是小得瑟。
“你誰啊!老子教訓人,你。。。。”
男子還沒說完,小得瑟直接一拳打出去,直打得男子鼻孔竄血。
“你!”
男子還要說,小得瑟又是一拳,直接打掉兩顆門牙。
“老子最看不起打女人的!”
小得瑟指著那男子說到。
“你!你!你!”
那男子被小得瑟打得無力還嘴。
“你!你什麼你!你爺爺我就打你了,怎麼地!”
小得瑟又開始揮舞著拳頭。
旁邊的人認出了小得瑟,趕忙過來提醒:“嘿,這人就是同州城內的蕭將軍。”
“啊!蕭將軍!”男子聽後,大為震驚,沒想到竟然遇見了這位爺,於是趕忙跪地磕頭:“蕭將軍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繞了小的吧。”
“滾!”小得瑟一腳飛去,踹的那人連滾帶爬的跑掉了。
小得瑟來到婦女身前,將其扶起,問道:“那人為何打你?”
“嗚嗚嗚。。。”那婦人一直哭個不停。
“憋回去!”小得瑟被哭的鬧心,大喝一聲,給婦人嚇得硬生生的止住了。
“有什麼事,就跟我說,我替你做主,若是你在哭,我也不管了!”小得瑟連哄帶嚇的。
婦人也聽到大夥叫小得瑟蕭將軍於是也迎合到:“將軍,民婦家中本有些許良田,只因為夫患病,無人打理,便租與城中王掌櫃,沒想到他開了一張空頭契約,非但沒拿銀子,還將家中良田據為己有,民婦前來理論,卻遭其毒打,望將軍為民婦做主啊。”那婦人說出經過,在場之人無不驚歎。
“那王掌櫃什麼來頭?”小得瑟問道,他從來沒聽說過什麼王掌櫃,不知哪裡冒出來的人渣敗類。
“將軍,那王掌櫃就是開了一間酒館,認識些潑皮無賴,經常欺負鄉里。”旁邊有人回答道。
“豈有此理,難道就沒人管嗎?”小得瑟大怒,王法天理都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哎呦,將軍有所不知,他家親戚在朝中當了管,這等小事,沒人敢報呀。”那人繼續說到。
“MD!走!帶我去找那姓王的!”小得瑟最瞧不起這種人了,欺軟怕硬,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是,將軍。。。”那人趕忙帶路。
很快,便來到那個王掌櫃的酒館,看上去並不是很奢華,照比一些生意人的酒館差了太多。
小得瑟拉著那婦人徑直走了進去,找了一個桌子坐下。
小二也滿臉笑容的跑了過來。
“哎呦,客官,吃點什麼。”
“叫你們掌櫃的出來!”小得瑟不怒自威,那聲音嚇得小二竟有些發抖。
“哎呦,客觀,不知我家掌櫃怎麼了?”小二滿臉堆笑的問道。
“少廢話,快快叫他出來。”小得瑟不知哪裡來的氣。
“是,小的這就給您叫去。”小二看到一旁哭泣的婦人,加上外面看熱鬧的相鄰,也不敢再說什麼,趕忙跑到後屋去叫王掌櫃。
好一會,王掌櫃臉上敷著藥就走了出來。
“真是的!又是哪個找我。。。。”話剛說完,就看到坐在那裡的小得瑟,硬生生的把話嚥了下去,馬上轉換了一個笑臉,像一條狗一樣的跑了過來:“呦,蕭將軍,怎麼?找小的有事?”
小得瑟一把抓過王掌櫃,質問道:“這婦人家的地皮是怎麼回事!”
小得瑟這一抓,抓的王掌櫃慌了手腳,一時間支支吾吾,也說不上來什麼。
“呦!什麼情況!敢在這裡鬧事!”彪悍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從樓上下來四個壯漢,為首的滿臉橫肉,敞著懷,腰間別了一把匕首,胸口濃密的毛髮,像大猩猩一般。
小得瑟饒有興趣的看了過去,想必這就是王掌櫃結識的那些個潑皮無賴,也就是小混混,小地賴子,小盲流子。
四人走到小得瑟這桌,為首的那個胸毛哥坐在小得瑟對面,一隻腿還抬上了凳子,亮了亮腰裡的刀,問道:“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