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與我眾人相約建安縣,屆時各路人馬盡皆到齊,商討大事。”李豐元很是高興,絲毫掩飾不住喜悅感。
“哈哈,如此一來,太守大人的願望終將要實現了。”齊思仁恭賀到。
此時,李豐元發現小得瑟並不是很開心,於是問道:“賢侄為何如此?”
“建安縣此地離梁,定楊很近,且離匈奴,夏,大乘,張長遜,鄭,並不遠,在如此之地會談,恐怕不妥。”小得瑟早就把唐朝的地圖熟記於心,這是一名身為臥底的必備因素。
“蕭將軍這麼一說,我也感覺此事不太妙。”齊思仁想了一下,說到。
“哦?有何不妥?”李豐元問道,他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倒不是大局觀不夠,只是他認為反軍之內自己是主力,並不怕許多,而且又與皇室沾親,自當不怕。
“伯父是否聽過功高蓋主?”小得瑟說到。
“聽過。”李豐元似乎想到了什麼。
“如今在唐朝疆域內,支援齊王的勢力,最大莫過於伯父了,而且放眼各城池,除了皇城,恐怕也是隻有伯父最大。而其他外部勢力,終究不屬唐朝,如若反抗,便是侵犯,唐朝所有軍隊都會觸動剿滅,而伯父不同。歷代帝王講究牽制,然而如今沒有任何內部勢力可以牽扯住伯父,現在齊王要伯父前往建安縣,被包圍住的地方,恐怕有點什麼事,任伯父有三頭六臂也無法逃脫。”小得瑟分析到,其實只是在挑撥關係,但是名正言順,是李元吉給了他這個機會。
“蕭將軍言之有理,此事定有蹊蹺。”齊思仁今日莫名的迎合,不過小得瑟說的確實有可能發生。
李豐元聽後,也是思考了一會,問道:“那該如何是好?”
“伯父莫怕,我等可以分兵前往,預先在附近設伏,然後聯絡各地勢力,探的虛實,然後靜觀其變,若是齊王對伯父不利,我等也能隨時支援。”小得瑟說到。
“可是,如此一來,不就是反叛之罪了?”李豐元說到。
“伯父莫慌,此次商討為私議,就算殺了齊王,也不會立即傳出,我等完全可以將罪責嫁禍給匈奴,買通齊王手下,狀告齊王私通匈奴,最終商討謀權篡位,卻不想匈奴翻臉,殺了齊王,如何?”小得瑟說到。
“嗯,如此甚好。”李豐元點點頭。
當下,李豐元便修書與匈奴,梁,定楊,夏,大乘,張長遜,鄭並備以重禮,心中多為阿諛奉承,誇讚各方勢力,貶低自己之意,放鬆等人戒備,隨後暗地裡派精銳兵馬朝建安行去,皆扮作商旅遊客,並不引起他人注意,當然,其中包括了劉旻部下一干人等,一切準備就緒,李豐元便帶著小得瑟和齊思仁以及十餘騎上路了。
小得瑟臨走前,命張舉招待老大等人,才隨李豐元出行。
蕭府中。
“張將軍,恐怕賢弟此次出行會有不測。”老大說到。
“哦?為何?”張舉不明。
“李豐元為人狡詐從不輕信他人,而且善於過河拆橋,想必賢弟與那長史深知李豐元大計,所以這二人恐怕會在事成之後遭到暗算。”老大說到。
“我倒也是聽說過李豐元這個人,可是不知閣下為何如此瞭解李豐元。”張舉問道。
“實不相瞞,其實當年我也是李豐元手下,後來他怕東窗事發,將我等約在城外,試圖剿滅,還好我有幸逃脫,一直尋求報仇機會,這才佔了外面的山頭,當了山賊頭子。”老大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現如今歷史重演,令他難以心安。
“如此說來,該如何是好?”張舉頓時慌了手腳。
“那李豐元功夫深不可測,有萬夫不擋之勇者,賢弟也派劉將軍帶一隊人馬埋伏左右,想必也是害怕李豐元忽然發難,不如我們帶領餘下人馬,悄悄跟上,以防不測。”老大說到。
“也好,只是這城中兵馬盡皆李豐元所管我們。。。”張舉為難道。
“不怕,我山寨還有幾千精銳,權且帶上,順便也藉此機會,剷除李豐元那狗賊。”老大狠狠地說道。
“好,如此甚好。”幾人商議完畢,便準備出發,沒成想,卻被另一個人聽見,原來這附近竟然隱藏著眼線,而且如此之深,時刻關注著小得瑟的動向。
幾人剛走出房間,一個蒙面人便落在幾人面前。
“誰!”張舉質問道。
蒙面人摘下口罩,露出他的模樣。
“是你!”張舉一驚。
行了數日,李豐元等人終於來到建安縣,此處處於交界,但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