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豪朝屋外走去,還不斷的道謝:“多謝王勁兄,多謝王勁兄。。”
“你。。離我遠點。。。大玻璃。。”王勁躲著付家豪,真怕被黏上,特別在意外的發生些什麼,簡直連隔夜飯都能吐出來,倒不是反對同性戀,關鍵是王勁對付家豪沒有一絲感情可言,只不過是感覺上目的相同,所以有些共同語言,二人心知肚明,這兩個人都是奔著劉武周的秘密來的,而且,都要把劉武周架空。
付家豪走出房間,朝那幫人走去,聽到身後的關門聲,付家豪對著那幫人做著一個耶的手勢,那幫人收到命令,繼續搜尋著。
“哼哼,果然不一樣。”小得瑟並沒有睡,而是一隻注視著發生的事情,特別是王勁和付家豪回到房間中說的話,話說,隔牆有耳。“那付家豪定不是尋常人物,裝傻充愣的本事如此高強,非但保的自己周全,還變成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做任何事。這個弱者,真的不弱,我想,等他發威的時候,什麼都吃得下。”小得瑟想著,走回到床邊,準備睡覺。
這個大院子裡,四個不同的人,有著四個不同的身份,每個人的身份可能都比想象中的複雜,看似平淡,看似簡單,實則暗潮洶湧,究竟劉武周的秘密是什麼,而這三人,誰才是黃毛,黃毛在這裡,又是有什麼用意?
付家豪等人翻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在之前,每個房間都找過了,根本沒有任何能藏東西的地方,這傳說中的好東西,到底是什麼?難道付家豪選擇這裡當劉府,就是為了這些東西,可是他為什麼不獨自住在這裡呢?那樣豈不是更加的方便,隨便你怎麼去做。
第二天一早,小得瑟推開門,依舊是豔陽高照,凌冽的北風吹過,還好有院牆阻擋,吹到臉上,倒也沒那麼刺痛,除了魚塘附近的雪都被推開,其餘地方只有一些腳印,來來回回,看來昨夜他們忙的很。
“蕭兄早啊。”王勁這時也走了出來,看到在哪裡發呆的小得瑟,說到。
“早。”小得瑟冷冷的說到,他決定了冷酷到底,切不可輕易交出自己的底細,不然估計死的很慘,玩心眼,估計玩不過他們,只有當一個冷血之人,才能讓他們放鬆警惕,更何況,這潭水,到底有多深,到現在還沒看出來。
“蕭兄,這大好的天氣,有什麼安排嗎?”王勁問道。
“主人要我東征,如今還未完成。”小得瑟冷冷的說到,呼吸著這空氣,很涼爽,雖然外面有些寒冷,可是這屋子裡面就是很暖和,而且,也沒見到有什麼供暖設施,這就真的很奇怪,當小得瑟的眼光落在疑似那天被拖下去的地方時,心裡想到:“這裡面是否是他全部的秘密?我想不是,不然王勁付家豪二人不會這麼淡定,想必他二人早就知道這個秘密,那一定還有其他的。”
“報!有蕭將軍書信一封。”門外忽然跑進來一個官兵,手中拿著一封書信,交給了王勁。
王勁看了一眼信,又看了一眼若無其事觀看風景的小得瑟,淡淡的笑了笑,朝小得瑟走去。“蕭兄,你的信。”
小得瑟回頭看了一眼,接過信,開啟一看,原來是扶余聆寫的信。
“將軍此行許久,未曾寫信,心中掛念,可否安康。”小得瑟心裡是十分溫暖的,可是臉上卻依然面不改色,眉頭一皺,將書信仍了,說到:“帶我回一封信,只寫勿念二字,咳,算了,不用回了。”說著,小得瑟轉身回到屋裡。
看小得瑟進屋了,王勁撿起書信,拉著那個官兵來到前廳,看了一眼信,問:“這信是從哪裡來的?”
“契丹。”
“契丹!”王勁大驚:“這分明是女子,姓氏又非契丹姓氏,倒是感覺像是百濟的姓氏,可是為何如今在契丹境內?蕭瑟與契丹又有什麼關係?契丹是法奇的地盤,雖然蕭瑟的身體被改造過,不過法奇這麼做的意思是什麼呢?”王勁百思不得其解,總感覺小得瑟與契丹有什麼瓜葛,可是怎麼推,也推不出什麼關係,不免有些糾結,不過靈機一動,忽然想到,於是轉身對著那官兵說:“你且稍等,我去回信。”王勁笑道,返回了自己的房間中。
來到書桌旁,王勁奮筆疾書,自然,模仿的小得瑟的筆跡,其實王勁早有準備,不久前王勁曾要過小得瑟的詩句,說是慢慢研究,就收穫了小得瑟的筆跡,而王勁又十分擅長模仿,這對他來說,真的不容易。奮筆疾書,很快,王勁拿起那封書信,笑了笑,走出屋子,來到前廳,遞給那官兵,並告訴他,再有蕭瑟的信件,直接交予自己就行。
“哼。”這一舉一動自然都在小得瑟的監視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