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先河,自然有能者紛紛出陣,然而偌大個軍營內,卻只有十餘人,許多人都被小得瑟精湛的武藝所折服,若沒有把握,還真不敢輕易前往。
小得瑟看了一眼,這十幾人大多是年輕之輩,意氣風發,前途似錦,若要好好培養,定是人才,還有幾位中年,也算是久經沙場之輩,只是不知什麼原因,還為兵卒,估計是沒有門路,而其中最讓小得瑟主義的,是一位老將,看上去五十左右,不過傲骨依在,矗立在陣前,威風不比那些青年差半分,看來也是如廉頗一般的人物。
小得瑟話不多說,提刀衝過去,對面迎面來了一個年輕小將,與小得瑟戰了十幾回合,最終不敵,打落馬下,接連幾個都是如此,雖然功法各異,不過都是可塑之才。
這時,那名老將出的陣來,一柄長槍虎虎生風,掄起來就如壯年一般,與小得瑟對戰,自是也不差分毫,雖然小得瑟已經交戰許久,不過都是不堪一擊之輩,倒也不費多少力氣,而這老將卻讓小得瑟感覺到了一點壓力,每個動作都淋漓盡致,二人交戰如同兩頭巨獸,氣勢盡皆強勁,令人歎服,小得瑟大刀如魚得水,瀟灑自在,卻刀刀不容小視,老將長槍威猛,如餓虎撲食,二人打得是不可開交,其餘觀看之人無不讚嘆,數十回合不分勝負。
“收兵!”朱粲忽然說到。
“將軍,這是為何?”不解。
“這二人都是良將,若要傷到,豈不是寒了我的心!速速收兵。”朱粲說到。
“收兵!”傳令官喊道。
對戰二人自然知道朱粲的意思,而且遇到如此對手,也都心心相惜,很快便收了手。
“期待與你下次交戰。”小得瑟說到。
“我也是!”老者說到,隨即轉身離開。
十幾人回到朱粲面前,朱粲開始分封:“今日交戰的,盡皆為先鋒官,不知你叫什麼名字?”朱粲問道那老者。
“末將閆峰,拜見將軍。”老者說到。
“好,今後你便是我軍中左將軍,率三萬兵。”朱粲說到。
“多謝將軍!”閆峰高興的不得了,終於可以帶兵打仗了,也不枉這疆場數十年。
眾人紛紛謝過,回到大軍之中。
“蕭將軍,今日可否盡興?”朱粲問道。
“盡興盡興,這後面來的倒是有兩下子。”小得瑟說到,這個時候,他雙臂有些麻木,連戰二十幾人,的確有些吃不消,還有一個大將。
“不知可敢來我營中休息?明日再戰?”朱粲說到。
“去你營中?那不是羊入虎口嗎?”小得瑟回到。
“哈哈,將軍說笑了,我看是鶴立雞群啊。”朱粲自嘲道。
“也罷也罷,這段時間風餐露宿早已厭倦,去你營中休息休息也好。”小得瑟說到。
“哈哈,將軍果然豪氣,若是我趁你不備,殺你如何?”朱粲說到。
“哼!即為英豪,怎會做那苟且之事,也不怕人恥笑。”小得瑟回到。
“哈哈,將軍快言快語,請。”朱粲說到。
“走。”小得瑟示意張舉等人上馬跟來,隨著朱粲往大營走去。
來到朱粲的大營,朱粲將幾人帶到大帳中,並吩咐下去準備酒菜。
“蕭將軍,這幾位是?”朱粲問道。
“哦,這二位是原梁師都手下將領張舉,劉旻,這位是我同鄉萬珂,而這位是家弟蕭邦,有些痴傻,又不忍放棄,便帶在身邊。”小得瑟介紹到。
“哦哦,果然是個個好漢,朱某佩服。”朱粲說到。
“唉,只可惜不能征戰沙場了。”小得瑟無奈的說到。
“將軍為何如此說?”朱粲不解。
“那大唐認為我等是亂臣賊子,雖不誅殺,卻也不用,而各方勢力都暗自託大,哪有幾個英雄好漢。”小得瑟抱怨道。
“也是,如今好漢端的上是少之又少。”朱粲也頗為同意。
“各勢力盡皆投靠匈奴,明知那匈奴是假借幫助之名,實則是要圖謀中原天下,卻還傻傻賣命,豪強只知擁兵,卻不知用兵之術,如同虛設,浪費了將士的生命,也浪費了金錢糧食。”小得瑟繼續說到。
“哦?以將軍所言,應該如何?”朱粲問道。
“首先以朱將軍這裡,皆是關係戶,真正的將領都被埋沒,行軍打仗最消耗的是糧食,將軍荒廢農業,只靠搶奪,根本不夠大軍分配,最後只能食肉,弄得人心渙散。”小得瑟說到。
“嗯,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