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這是。。”沈科停下來,聽著樓下的動靜,十分的熱鬧,與剛才截然不同。
“哦,恩人莫要見怪,想必是開始了。”張科笑了一下說到,對這種事早已習以為常。
沈科沒有說話,仔細聽了一下,沒聽出來是在幹什麼,總之就是很吵。
張科看出沈科的意思,說到:“恩人若是好奇,不妨我等下去看看如何?保證不讓恩人您失望。”
“也好。”反正興趣來了,不去看看也無心吃飯,不如去熱鬧熱鬧,看看這酒館在這麼晚還有什麼活動。
說著,張科在前面帶路,沈科在中間,張天朝在後邊,三個人朝下面走去。
“窗外遙城雪,屋內赤嬌娃,夜來喘息聲,來日汗流華。”一個年輕人站在平時唱曲的地方有模有樣的做著淫詩。
年輕人說完後,臺下掌聲雷動,不斷的叫好,之前唱曲的那個女子,就坐在不遠處,雖然看上去還未成年,但是卻很認真的聽著那些人吟淫詩。
年輕人說完,朝那女子看了一眼,鞠了一躬,走下了,不一會,又走上去一個,這個一看就是公子哥之類的人物,腰間那玉佩那麼大,手中拿著的摺扇,看上去也不是凡物,那精雕細刻的紋路,栩栩如生,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公子哥上去後,看了一眼女子,然後短暫的構思了一下,方才說到:“美麗俏佳人,芬芳暗自賞,肌膚如玉手中握,七日不下床。”
沈科聽後,心中不悅:“這都是什麼,簡直就是一幫流氓聚集地,對著一個小姑娘吟淫詩,成何體統。”自然,這些只是在心中想著,不曾表露出來,沈科雖然年輕,但是混了這麼久,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沒經歷過,只是,這麼看來,這張科肯定是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哈哈,好。”張科竟然還在一旁叫好,扭頭對沈科說:“恩人,如何?”
“恩恩,不錯,你這夜間的節目,倒是豐富,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何都對著那女子說?”沈科點點頭,笑著說到,然後有意無意的問了起來。
“哦,恩人有所不知,這些唱小曲的,都是我在其他地方收集來的,經過她們同意後,才來我這裡唱小曲,然後晚上會組織一個類似這樣的節目,最後讓姑娘選人,選上的,就可以帶姑娘走。”張科介紹到。
沈科一聽,大吃一驚,這不就是妓院嗎,雖然看上去沒有強迫誰去做什麼,但是找到這些女子時說的話或者辦的事,誰知道到底見不見的光了,說不定是採用威逼利誘或者要挾的方式也說不定。
“怎麼,恩人可有興致?”張科問道。
“哦,沒有沒有,我們還是上去飲酒吧。”沈科說到,轉身就要上樓去。
“好。”張科也不好說什麼,他心裡想的卻是,也許今晚這個不是沈科喜歡的型別。
三人繼續回到二樓飲酒閒聊,直至深夜,下來的時候,樓下早就散了,不知是誰‘俘獲’了那女子芳心,回家爽翻天去了。
張科帶著沈科回到自己的府邸,張天朝則是回到醫館後院,小得瑟的房間。
房間內,除了小得瑟和張天朝,還有那五個大漢,除此之外,還有那個女人,那個惹出這件事情的女人。
“哥,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女子竟然叫張天朝哥,看來二人竟然是兄妹。
“哼,那狗賊對我張家所做之事,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張天朝憤恨的說到。
“可是這人不是答應幫哥哥報仇了嗎?”女子說到。
“哼!幫,如果不將這些變成他的個人恩怨,他怎麼會全力去幫。”張天朝看著昏睡的小得瑟。
“可是,哥,你也見到了,這人根本就不是對手,那狗縣令身邊高手如雲,那天出手的,似乎還不是真正的高手。”縣令的事情她倒是十分的熟悉。
原來這女子本是張天朝同父異母的妹妹,在那人還每當縣令之前,便將張家弄得支離破碎,還收了張天朝的二媽做妾,如今這女子便成了縣令的女兒,雖然有些時候這縣令會對女子動手動腳,但是皆被女子巧妙躲過,而白天的事情,完全就是張天朝一手安排的。
“哼,你哪裡知道,我若不是真正調查過這個人,也不會如此費勁,他的能力,你永遠無法想象,他能做的事,比你想的多的多。”張天朝看著小得瑟,充滿著貪婪,他很想將小得瑟掌控在身邊,可是自己畢竟沒有那個能力,所以,趁現在,能讓小得瑟為自己做什麼,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去做,就算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可以。
女子看著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