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屬實?”短暫交談之後,李子聰問道。
“句句屬實。”那人回到。
“好,我已心中有數,你且再做觀察。”李子聰說完,那人便辭行而去。
回到酒桌上,小嘚瑟見李子聰面色不好,於是便問:“李兄,可有何事?”
“這。。。”李子聰略有為難。
“究竟何事,若用得到我的地方,儘管吩咐就是。”小嘚瑟說道,他倒不是想博得李子聰歡喜,加深印象,而是想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薛舉起兵造反。”李子聰說道。
“薛舉?不是應該死了嗎?”小嘚瑟脫口而出。
“死了?你聽誰說的?”李子聰怪異的問道。
“現在不是武德二年嗎?”小嘚瑟問道。
“是啊,你究竟怎麼了啊?”李子聰問道。
“不對呀,薛舉武德元年就死了啊,而且李世民也在同年消滅了薛舉父子,怎麼會。。。”小嘚瑟唸叨著。
“李世民?哈哈,蕭兄,你說的可是那坨爛泥李世民?”李子聰忽然笑了出來。
“爛泥?”小嘚瑟奇怪的問道。
“沒錯,那個不修邊幅,懦弱膽小,出征之前竟然醉酒的爛泥,李世民。”李子聰笑得肚子疼,而且毫不避諱。
“嗯?他是這樣得人?”小嘚瑟驚訝道,這和歷史上得根本不一樣啊。看來著歷史真的被改動了。
“就是啊,你聽誰說得他率軍打敗了薛舉父子得?”李子聰問道。
“哦,可能是鄉里瞎傳得。你且說說,這薛舉為何讓你如此為難?”小嘚瑟問道。
“起初他率軍攻打,連下數座城池,可是忽然之間銷聲匿跡,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可是不知為何,如今又捲土從來,並且部隊精銳,一改常態,如今戰事告急,雖然我平日遊手好閒,可是國家危難之時,我又怎可袖手旁觀。”李子聰說著,還嘆了口氣。
“說的沒錯,這才是好男兒應該說得話。”小嘚瑟不禁點贊。
“只可惜,同州兵力微弱,並不是薛舉對手,剛剛來報,父親在與其交戰之時,也受了重傷。”李子聰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可否帶我去戰場看看?”小嘚瑟忽然提意。
“嗯?莫非蕭兄有何良策?”李子聰來了興致。
“那倒不是,只是到了戰場,說不定會有用到我得地方,身為大唐子民,我不是也要近一份力不是。”小嘚瑟說道。
“好,那我們即刻啟程。”當即,李子聰就站了起來。
“可是。。”小嘚瑟指著桌上得菜,戀戀不捨得樣子。
“好了,路上再吃。”李子聰拉過小嘚瑟就朝外面走去。
小嘚瑟隨手抓過一隻雞腿,雖然戰事重要,但是肚子也得填飽再說。
路上,李子聰拉著小嘚瑟直奔州府,那裡已經有人再等候。
“少爺。”那人見李子聰來了,趕忙行禮。
“路上再說,走!去前線。”說走就走,什麼也不準備,李子聰得毛病暴露無疑。
“等下,不急與這會。”小嘚瑟攔住李子聰。
轉而問那人:“請問,那邊戰事如何?”
那人面露難色。
李子聰看出來他在乎得是什麼,於是說道:“這是我請來助陣得,大可相告。”
那人想了想說:“好,薛舉用鐵馬陣,大破我軍。”
“鐵馬陣?”二人皆驚。
“何為鐵馬陣?”小嘚瑟問道。
“將戰馬裝備上盔甲,只搞突襲,並不正面迎戰。”那人說道。
“陷阱難道沒用?”小嘚瑟問道。
“沒用。”那人說道:“不知道再那裡交戰,所以無法佈置陷阱。”
“他們突襲大概有多少兵馬?”小嘚瑟問道。
“大概百餘騎,不過突襲得隊伍太多,加一起能有數萬。”那人分析道。
“哦。”小嘚瑟似乎心中有數。
“蕭兄可有良策?”李子聰問道。
“此時並沒有,不過我要帶一個人。”小嘚瑟說道。
“何人?”李子聰不解。
“周大壯!”小嘚瑟說道。
“嗯?為何帶他?”李子聰知道,這周大壯便是那名鐵匠,很得小嘚瑟賞識。
“此戰若想勝,必須靠他。”小嘚瑟說道。
“好,我即刻派人去請。”李子聰二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