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得瑟身形一動,朝官兵衝去,雙拳掃去,瞬間惹起慘叫聲連連。
官兵如同紙糊的一般,眨眼間便被小得瑟打倒四五個,趴在地上呻吟。
“住手!”忽然,有人叫到,一中年男子身穿官府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官兵,雙眼含淚:“你找的是我,請放過他們。”
“擋我者死!”小得瑟說著,又親手解決了一個官兵。
“誰也不許上!”徐縣令喊著,他不忍心這般小兄弟再受小得瑟的摧殘。
“縣令!你先走!這裡我們頂著!”可是,這些官兵卻並不聽他的話,都想守護這個好縣令。
“我說讓你們退下!”徐縣令幾乎用咆哮般的聲音喊出來。
然而,官兵們還是奮不顧身的擋在前面,最終,成為地上呻吟的爛泥。
小得瑟一步一步朝徐縣令走去,笑著說:“竇建德在哪?”
“要殺便殺,我不會說的!”徐縣令面對小得瑟沒有絲毫的畏懼,如果能讓自己代替這幫官兵百姓,那也情願了。
“好啊,那我就滿足你!”說話間,小得瑟已經來到徐縣令的面前,一隻手伸到徐縣令脖子下面,狠狠的掐住,並用力將徐縣令提了起來,徐縣令瞬間感覺無法呼吸,死亡正在朝它招手。
“住手!”忽然,身後又有人喊停。
小得瑟並未搭理,而是繼續用力,看著徐縣令慢慢失去意識,舌頭已經伸了出來,拼命的想要呼吸,可是那根本行不通。
‘嗖’的一聲,一隻飛鏢打在了小得瑟的手上,力道恰到好處,小得瑟吃痛,鬆開了手,徐縣令一下子摔在地上,貪婪的呼吸著,這才感受到生命的重要。
小得瑟十分的憤怒,回頭望去,瞬間驚住,竟然是自己的師傅,李靖。
“師傅?”小得瑟驚呼道:“你怎麼來了?”
“從今以後,你我師徒情斷,沒想到你是如此殘暴之人,早知如此,就不該一念之仁救了你!”李靖十分憤怒,沒想到自己選的人,竟然成了這般模樣。
“可是,師傅,事情既然已經如此,你又能改變什麼?那竇建德與我的恩怨,不共戴天,我若不報,妄為男兒!”小得瑟頭頭是道,絲毫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你!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說罷,李靖縱身襲來,將所有的功夫都凝聚於掌心。
小得瑟笑道:“原來,連師傅也要殺我!那就休怪我無情無義了!”小得瑟深呼吸一口,朝前衝去,迎著就是一拳,那拳風剛勁無比,力道穿過了李靖的掌心,順著胳膊襲入身體,強大的撞擊,讓李靖朝後飛了出去,毫無懸念的碾壓。李靖摔倒在地,口吐鮮血,卻不至於送命。
“這一拳,是報答您救命之恩,下次相見,絕不留情。”小得瑟淡淡的說著,轉身離去,人群紛紛避開他,誰都不想觸碰到這個瘟神。
待小得瑟遠去,眾人才將李靖,徐縣令和官兵們攙扶起來,並迅速叫來大夫,為眾人治療。
接下來的幾天,其他州縣依然遭到了小得瑟的屠殺,而且場面也越來越殘忍,整個夏國被恐怖所包圍,一個人,威脅了一個國家的安危。
這也是小得瑟的初級階段,加西亞巴士其也是讓小得瑟先把威名建立起來,讓人聞風喪膽,這期間,無論犧牲誰,都無所謂。
一個人的成功,往往代表著另一個人或者一個團體的覆滅,只有最終的生存者,才能享受那成功的喜悅,而無論成功還是失敗,結果已經不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為了這個結果所付出的一切,就算失敗,也只能慰以心安。
這日,正午時分,城門緊閉,小得瑟站在外面,等待著什麼,空氣十分安靜,冷風吹過,一股肅殺之氣。
“蕭瑟!這段時間你在我夏國大肆殺伐!今日我便要你血債血償!”竇建德四肢已經不能動,被人抬到椅子上,王伏寶等人分站左右。
“哼哼,你終於肯出來了,這些日子,讓我好找!”小得瑟在城下朝城上望去,弓箭手時刻準備著,看來今日是勢必要拿下小得瑟的性命了。
“我已被你弄成廢人,為何還要不依不饒!”竇建德問道,按理說,這件事情的開端是小得瑟惹得,江湖事,江湖了,可是小得瑟卻殘忍得殺害了自己手下那麼多官員,那麼多百姓,著實有些說不過去。
“呵呵,那好,劉黑闥是怎麼回事?齊郡得事你又如何解釋?”小得瑟質問道。
“劉黑闥受我恩情,為我報仇,情理之中,況且他也受到了你得懲罰,你又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