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歪了。”
凌方平:“……”這個玩笑由來已久,凌方平聽了忍不住就往腳底下瞅,肚子太大努力了半天才瞅見,鞋帶——確實開了。
凌方平正想蹲□去繫鞋帶,卻被譚澤堯一把扶住:“別動!”說著在他面前蹲下來,替他把鞋帶仔仔細細地繫上,站起身起身來攬住他的腰,在他耳邊笑道:“走,回去給你做糖醋排骨奶湯鯽魚。寶貝兒你還想吃啥隨便點,看你老公的手藝!”
旁邊一個路過的姑娘笑著說:“你老公對你真好。”
凌方平:“……”你是沒見過他壞的時候。
第二天上午的理綜也不在話下,想來考個一百四十多分還是沒問題的。中午午休的時候便覺得胎動有些厲害,在床上躺了一個小時愣是沒睡著。下午剛開始答題肚子便開始一抽一抽地疼。凌方平心道不好,二包子估計是等不及要來到這個世界了。他生貝貝的時候從陣痛到生產總有七八個小時,眼下估計還出不來,都最後一科了他也不想放棄,便在陣痛的間隔裡刷刷地往紙上寫。這次的英語卷子不難,估計一個半小時就能解決了。
但才半個小時疼痛幾乎就連成了一片,疼得他眼前一陣陣發黑,根本沒辦法集中精力看那些蝌蚪文。沒奈何只好提前交卷子,但那監考老師以不到一小時為由,無論如何不允許他走。
凌方平疼得整個人都暴躁了,三兩下便扯碎了卷子,揚長而去。沒走到校門口便覺得身下有什麼東西汩汩流出,心知是破水了。
他是真沒想到這小傢伙這麼迫不及待,有些哭笑不得,心間卻溢滿了柔軟。這是他和譚澤堯共同的孩子,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