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再望向楚琉蓮,覺得楚琉蓮終是小家子氣了些,這麼快便露了情緒,難道不知道輕敵乃是大忌嗎?楚琉月恐怕還有下話啊。
楚琉月唇角勾著冷笑,望著一側哭得昏天暗地的楚琉蓮,不由得好笑,楚琉蓮啊楚琉蓮,你是不是以為計謀得逞了,這等雕蟲小技也想扳倒我楚琉月,可笑的是你不是我。
上首的賢妃緩緩的開口問:“楚琉月,你先前說一葉草用完了,那這是什麼?”
賢妃開啟了嬤嬤遞給她的包裹,果見裡面有一些一葉草。
一葉草顧名思義,就是一片葉子,沒有心,所以被人叫作一葉草,賢妃的手中拿著的正是一片葉子的草,所以賢妃也沒有多想,便認定了手中的乃是一葉草。
下首的人都望著楚琉月,看看她有什麼好解釋的,現在雖沒有人證,但是物證可是在的,先前楚琉月說一葉草用完了,可現在一葉草仍然在的,她這罪名可是要落實了。
楚琉月望著賢妃手裡的一葉草,眼睛閃爍了一下,然後望向了楚琉蓮,輕易便看到楚琉蓮眼裡飛快閃過的得意暗芒,這女人不會以為她的計謀成功了吧,這是有多白痴啊,楚琉月冷笑,然後抬首望向賢妃娘娘的時候,認真的說道。
“回娘娘的話,一葉草琉月是真的用完了,這個不是一葉草,是和一葉草很像的象牙草,只不過象牙草的功效是薰衣服的,夏天的時候衣服放在屋子裡有了潮氣,有時候會招蟲子,琉月無意間發現了這株象牙草,便拿來薰衣服了,娘娘可以聞聞,這象牙草不同於一葉草的無色無味,有淡淡的清香味,這種味道若是不注意是聞不出來的,細聞還是有些幽香的。”
正廳裡,楚琉月悠然的說完,抬首望向上首的賢妃,賢妃看她鎮定自若,舉止優雅大方,遇事的時候不慌不亂冷靜自若,而且賢妃發現這楚琉月懂得很多,越看她越覺得此女若是為她的兒媳,將來必可助兒子一臂之力。
賢妃一邊想一邊把手中的草輕輕的湊到了鼻端,輕輕的一聞,果然有味道。
不由得挑高了眉,盯著手中的象牙草,這種草連她都沒有見過,外形與一葉草長得極象,若是楚琉月不說,只怕她都當成一葉草了,沒想到卻是象牙草。
下首的人個個臉上錯愕,飛快的相視,沒想到竟然不是一葉草,是象牙草,這什麼象牙草的她們見都沒見過,這楚琉月懂得可真是多啊,她是如何懂這些東西的,幾個人眯眼盯著楚琉月。
楚琉蓮則是滿臉的難以置信,不,不可能,她明明是下了命令給水仙了,水仙吩咐賀婆子去辦這件事的,讓小荷和小菊二人偷偷的把一葉草放進了楚琉月的房間裡,為何現在搜出來的卻是象牙草,而不是一葉草呢?難道是楚琉月?
楚琉蓮飛快的抬首望向楚琉月,楚琉月唇角勾出笑意,眼神冷冷的睨著她。
楚琉蓮心驚的低首,她可以肯定,楚琉月這個小賤人知道了她的算計,所以她才會換了這一葉草,太可恨了,楚琉蓮心裡想著,忽地後背有些涼,如若楚琉月知道這是她設局,那麼她不會?楚琉蓮的心,一下子亂了起來。
門外有腳步聲響起來,便有宮裡的宮婢領著人走了進來,同樣的為首的宮婢手裡捧著東西。
楚琉蓮一看到這宮婢進來,再看她手裡捧著東西,頭嗡的一聲響,不會真的是?
那宮婢走進來向上首的賢妃行禮,然後恭敬的回話:“稟娘娘,奴婢等人搜到了一葉草,這是在楚大小姐的蓮院裡搜出來的。”
宮婢的話落,廳堂內,楚琉蓮身子一軟便往後栽去。
她身側的秦氏和蔣氏二人紛紛挑眉,楚纖纖和楚夢苓二人的臉上也是錯愕,然後看到楚琉蓮難看的臉色,二人不由得唇角勾出笑來,這楚琉蓮平日沒少刺激她們,一直以第一美人自居,府上的人個個都拍著她的馬屁,現在看她落魄真是大快人心,雖然她們同樣的不喜楚琉月,不過同時也不喜歡楚琉蓮,看她們姐妹二人相鬥,還真是妙啊。
楚纖纖的楚夢苓二人得意,秦氏和蔣氏二人已經回過神來,飛快的跪下來望向上首的賢妃娘娘。
“娘娘。”
賢妃已經接了宮婢手中的一葉草,正和另外一株象牙草比較,最後發現兩種草果然有些分別。
賢妃抬首望向下面跪著的人,最後落到了楚琉蓮的身上。
“楚琉蓮,這是怎麼回事?”
賢妃眼神冰冷,閃著森寒的冷光,楚琉蓮竟然膽敢當著她的面動手腳,這丫頭果然狠,為了對付楚琉月竟然對自個的母親動手腳,這等心機倒也不差,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