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有事的,不是什麼人想動便可以動我的。”
何況容昶很少存害她之心,她相信他既然先前沒有用旁門左道的伎倆算計著燕燁,那麼現在他也不會算計著她。
她不擔心。
燕燁微惱,一雙狹長的鳳眸中冷光如上弦月,嗜寒之意湧在瞳底,與琉月對恃著,可惜琉月沒有妥協的意思,最後燕燁胸悶頭悶的只好答應了。
“僅此一次,月兒,只有這一次我依你,將來絕不會再有一次這樣的事情。”
他霸道的開口,他是不想傷了她,雖然吃味,卻是知道月兒確得虧欠了容昶的,雖然這不**的事情,可是自古情債是最難償還的,算了,他就大方一次,讓他們今晚聊聊天吧。
“好,只有這一次。”
琉月答應他,若是再多來一次,她不難想像這男人將會如何的抓狂,所以只有這一次,再沒有第二次了,這世上也只有一個容昶,再不會有第二個容昶了。
饒是燕燁答應了,依然對容昶不放心,所以喚了燕松和燕竹二人過來。
“你們兩個人領著手下保護著世子妃,若是有人動了不該動的心思,給爺狠狠的痛揍。”
“是,世子爺。”
燕松和燕竹應聲,聽出爺的話裡滿是酸味,四周全都充斥著濃濃的酸酸的味道,可見他有多鬱悶吃味了。
“還有別讓人離世子妃太近,你們要隨時注意著。”
“是的,爺。”
燕燁說完轉身望向琉月,眼神裡有著一絲惱意,冷哼一聲,轉身大踏步的離去,那背影如山一般雄壯,似海一樣深沉,長袍飛舞,好似一幅華麗的壯錦。眨眼的功夫上了馬車。
琉月望向了門前的容昶:“容昶,進來吧。”
“嗯。”
容昶應了一聲,順手從馬車裡提了一罈存封了十年的女兒紅出來,二十斤的女兒紅提在他的手裡,輕如鵝毛,一點感覺也沒有,他優雅的抬步往琉月的身前走去,抬玉眸一笑,絕色生豔,滿天繁星失色,唯有他清亮的雙眸,好似僅有的星辰。
他一掃之前的孤寂涼薄悽慘,清透璨然,暖意融融/
“走,小月兒,我們去喝酒賞月。”
他說完抬腳大踏步的往裡走,身後的琉月愣了一下跟著他的身後走了進去,燕松燕竹緊隨不捨,他們一定要幫主子看著容昶這傢伙,明明先前輸了,現在又出現是什麼意思,他一定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心思,他們一定要小心不讓世子妃中了他的暗算,若是世子妃出了事,那他們一個個的都不用活了。
郡主府最高的屋樑上,坐著兩個人,男的清透飄然若仙,女的豔麗好似盛開的雍雍薔薇,兩人便在屋頂之上把酒言歡賞月。
雖然中天之上的月兒彎彎的如一枚彎牙兒,不過兩個人興致卻很好,喝了一些酒,漸漸的放開了心胸。
琉月拍了拍身側的容昶,向他道謝。
“今日在宮中的事情,我向你道聲歉,”
“你何錯之有,錯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容昶笑了起來,這一笑當真是羞月閉花之風姿,瀲瀲如玉之光輝,就是女子也自嘆不如了,不過卻沒有似毫女子的脂粉氣,唯覺華麗驚豔。
琉月呆愣愣的看著他,容昶一提女兒紅酒罈子再次優雅的喝了一口,動作灑脫不羈,天生一段風流骨,這樣的男人本該是女人的寵兒,只要他勾勾手指頭,便有很多女人前赴後繼的往前撲,可惜他偏偏誰都不愛而看中了她,她是何德何能啊,琉月感概一番後,苦口婆心的勸起了容昶。
“容昶,天涯何處無芳草,相信你一定會找到愛你的人的”
“可惜那個人不是你?”
容昶清淡的開口,隨之又對著酒罈喝一大口,辛辣的酒水喝進嘴裡,才能稍稍的止住他碎了的心,不會那麼痛,再過不久,她便會嫁人了,那時候他連想的資格都沒有了。
“我有什麼好的,其實我要告訴你一件秘密。”
琉月神神秘秘的開口,容昶停住了喝酒的動作,望著她。
看到容昶感興趣,琉月立刻再激再勵:“你知道嗎?其實我身上的毛病可多了,吃飯出聲吃相難看,睡覺磨牙打呼,行為粗魯還會罵人,既龜毛還愛錢,對了我還喜歡打男人,其實做我的男人真的沒那麼好。”
琉月不惜自毀形像,就為了讓容昶放開心結,這樣完美的男人,她相信定會找一個完美的女人的,她實在不忍心他死死糾結在這死衚衕裡啊,所以今晚她一定要給容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