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想著,臉色冷冷的問夙松。
“讓我去香鳴樓幹什麼?”
“今兒個爺要與香鳴樓的花魁綃綃比試才藝,就在香鳴樓門前的空地上。”
這下琉月愣住了,懷疑自已聽錯了,望向自個身側的兩三個小丫鬟,小蠻石榴冰舞等人也是一臉的錯愕。
琉月便知道她沒聽錯,這夙燁又搞什麼。
“你們爺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琉月問夙松,夙松恭恭敬敬的回道。
“我們爺說了,他的命多虧琉月小姐相救,想想以前自已對琉月小姐所做的,爺覺得他該做些什麼補償,所以今日爺要與香鳴樓的花魁綃綃比試才藝,以表示對琉月小姐的愧疚。”
琉月臉色一黑,虧這男人想得出,他是什麼身份,竟然要與香鳴樓的花魁比試,這主意也就他想得出來,她可擔待不了這樣的名聲。
想到這,琉月臉色冷冷的說道。
“他比試他的,與我何干。”
夙松見琉月沒有理會,又在後面說道。
“我們爺還說了,琉月小姐去或不去,他都在那裡表演,他的一份心意便在那裡。”
夙松說完轉身離開了,上官琉月領著人進了正廳,臉色陰沉沉的,本不想理會夙燁,讓他去發神經,可是想想他所做的目的,自已不去似乎又有點說不過去,一時間倒顯得心煩意亂的,不由得惱恨的開口。
“作,作,就知道作。”
石榴已經把早膳準備了進來,領著兩個小丫鬟擺佈好,然後揮手讓小丫鬟退下去,笑著說道。
“小姐,若是不想理會便當作不知罷了,何必煩惱呢,若是煩惱倒不如去看看,反正權當一笑。”
琉月沒說話,低頭吃早膳,膳後,她是不想理會的,可是靜不下來,最後終於還是帶人前往香鳴樓裡。
夙王世子要與香鳴樓的花魁比試,這訊息不亞於別國使臣來京,盛況空前,而且比那別國來使進京還要熱鬧,一大早整個尚京都沸騰了,這夙燁是什麼人,那可是嗜血無情的冷血閻王,他好好的要與香鳴樓的花魁比試什麼才藝啊。當真是破天荒頭一遭的事情,眾人實在猜測不出其中的目的。
不過說到夙王世子的舉動,眾人又想起先一次,琉月小姐與花魁綃綃比試的事情,後來很多人反應過來,當日琉月小姐分明是不會畫畫的,那畫裡哪裡有什麼古怪,什麼玄機啊,都是琉月小姐使出來的計謀。所以說這琉月小姐是個聰明絕頂的人,竟然能糊弄過他們那麼多的人。
香鳴樓門前,圍得人山人海,水洩不通,比起上次琉月和花魁綃綃的比試還要激烈,要知道這一次和綃綃比試才藝的可是尚京人人敬畏的夙王世子,以往多少人害怕他躲避他,今日卻峰湧而來,因為夙王世子已經命令了下來,大家可以隨時欣賞,公平的評價,這樣一來,百姓們跟瘋了似的,一起過來看熱鬧/
不但是這些百姓,便是尚京的名門權貴也都紛紛駕車趕了過來,各家小姐們坐馬車趕了過來。
這情景當真可用萬人空巷來形容,真是多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
人山人海,一目望去,到處是人。
上官琉月和小蠻等人到的時候,連前面都摸不進,只能遠遠的觀看著,不過她也沒有進去的意思,只遠遠的觀看著。
不過她們的馬車剛停了一會兒,便看到夙王府的夙松等人出現。
夙松滿臉的笑,像一隻笑面虎,可惜這傢伙暗裡可是毒得很,有那樣的主子,手下又如何會善良呢。
琉月淡淡的說道:“夙松,最近你的牙齒又白了一些,我真喜歡啊。”
她一說話,夙松立馬閉上了嘴巴,心知肚明眼面的前女子可是個狠角色,以往爺還能讓她吃些癟,時至今日,只怕要想再讓她吃癟,不再可能了。
所以現在爺吃癟了,想到爺所做的事情,夙松十分的無奈,都是他從前作的,所以現在純屬自作自受。
可是倒底是自個的爺啊,他心疼啊,明明前日中了箭,還受了孔雀膽的毒,餘毒還沒有完全的解掉呢,肩上的肩傷也沒有大好,他竟然跑來香鳴樓和花魁綃綃比試才藝,這不是讓自已傷得更重嗎。只是爺決定做的事情,他們那裡敢阻止啊,不過從某一方面來說,夙松又贊成爺這樣做,因為女人都是心軟的,琉月小姐一定也是如此,好比今兒個,琉月小姐明明說不來的,可是這會子倒底來了,所以爺早晚會感動琉月小姐,改變他們兩個人之間惡劣的關係的。
夙松想了一堆,恭敬的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