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令了小魚兒和雅兒二人不準過來打擾她,所以琉園裡很安靜。
不過這份安靜很快被打破了。
忠義候府的丁管家吩咐人過來稟報琉月,宮中皇上派了太監來接琉月進宮一趟。
皇上接她進宮。
琉月愣住了,忠義候夫人很快領著人過來了。
“母親,皇上為什麼派人接我進宮啊?”
忠義候夫人也摸不準皇上是什麼意思,難道皇上又反悔了,要找月兒秋後算帳了。
這應該不會啊,皇上乃是金口玉言,既然說了饒過琉月,按理不應該再找她算帳啊。
母女二人一時猜不透皇上的用意,丁管家又派人過來請了一次,說侍候皇上的貼身太監馬良馬公公已經著急了,讓琉月小姐快去。
這一次是皇上親自宣了琉月進宮,忠義候夫人不好跟了去,否則帝心盛怒,只怕反而害了月兒。
忠義候夫人擔心的望著琉月:“月兒,你要當心些,千萬不要觸怒皇上。”
“母親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皇上找我定然是有事。”
琉月能猜到的是皇上找她,說不定是為了治病,可是宮中的御醫很多,皇上為何不找御醫治病,而要召她進宮呢?
雖然想不透,母女二人領著一幫丫鬟前往忠義候府的正廳/。
正廳裡,侍候皇上的馬公公正焦急的等候著,一看到琉月出現,馬公公趕緊的催促起來。
“琉月小姐,我們快點進宮吧,若是進宮晚了,皇上一定會發怒的。”
琉月點了一下頭,忠義候夫人立刻取了一張銀票遞到馬公公的手裡,小聲的問馬公公。
“公公,皇上為何要見我家月兒啊。”
馬公公摸了摸銀票,倒是沒藏著掖著,輕聲說道。
“灑家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不過皇上並沒有任何的不快,所以候夫人放心吧。”
忠義候夫人一聽,總算鬆了一口氣。
馬公公請了琉月進宮,琉月領著小蠻一人進宮去了,把石榴留在候府裡。
宮裡的馬車一路進宮去了。
上書房裡,琉月給上首的闐帝行禮:“琉月見過皇上。”
闐帝望了望她,然後揮手先讓房內的太監退了出去,等到上書房裡沒人了,闐帝才示意琉月免禮。
琉月起身,垂首淡淡的請示:“不知道皇上接琉月進宮所為何事?”
本來先前進宮,她還有些擔心,但這會子她沒有感受到闐帝身上的殺氣,所以說這皇帝召她進宮,並不是為了要殺她,難道他召她進宮,真的是為了要讓她治他的病。
果然,闐帝清冷的聲音響起來。
“聽說你是上官聖醫的弟子,那麼醫術如何?”
琉月瞳眸微暗,然後不卑不亢的說道:“尚可救人。”
不輕不重的一句話,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闐帝的眼睛盯著琉月,看著她那淡然幽冷,不卑不亢,甚至於我行我素的樣子,不由得脫口而出。
“上官琉月,朕怎麼看著你的神態與一人有幾分神似。”
琉月抬首,便見闐帝瞳眸中亮起了一縷神彩,望著她,唇角竟勾出溫和的笑來,琉月不由得稀奇,她與何人神態相似,母親嗎?可是想想又不像。
“皇上說的人是?”
闐帝一聽琉月問,卻又收斂了神色,似乎有些冷了,琉月望著這前後不一樣的皇帝,心裡感嘆一句。自古伴君如伴虎,果然不假啊。
“皇上召琉月進宮,難道是為了問琉月的醫術?”
琉月沉聲開口,闐帝卻搖頭,然後懶懶的開口:“朕是想讓你幫朕治一治朕的失眠症,看看朕的失眠症是否有法醫好?”
“失眠症。”
琉月錯愕,然後望向闐帝。
“宮中御醫無數,皇上為何不召御醫醫治。”
這失眠症也不是多大的病症,宮中這麼些御醫難道醫治不好嗎?
那還養著這些御醫幹什麼,琉月的臉色變了幾變,上首的闐帝南宮裔看得很清楚,低沉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他們沒有治好朕的失眠症,是因為朕沒有告訴他們病症的實情,因為朕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
“既然皇上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為何又要告訴琉月呢?”
琉月沉聲說道,她可不想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情。
闐帝十分的睿智精明,一看琉月的神色,便知道她想的是什麼,逐笑道:“朕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