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洹番的守將袁將軍的病越來越重,士氣盡失。
現在一聽到外面的喊殺聲起,不少人爬上了城牆觀望,只見細雨綿綿的暗夜中,看不見一個人影,只聽得喊殺聲一片。
守城門的兵將動都不敢動一下,究竟是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不過立刻有人把這裡的事情稟報到官衙去。
東城佯攻開始。
這邊燕燁命令幾位營中的將士過來,命令四個營千總,帶一萬精兵和阻住西城門的南璃軍廝殺,而他乘機護送琉月和朝中的御醫進城,然後他們再領著西城門的守兵,反殺回來,眾人把西門的南璃國兵將,殺個片甲不留。
“是,燕世子。”
四名營千總聽令,立刻調兵前往西城門,燕燁則領著剩餘的兵將隨後跟上。
很快,西城門的廝殺聲也開始了,喊殺聲一片,細雨綿綿中,刀光劍影,血染夜色,琉月和小蠻等人已經醒了過來,掀簾往外看,只見殺戳在這裡就像切菜切肉那麼隨意,人命涼薄如紙,那些活著的人往前衝,死去的往地下倒去。
自古沙場便是英雄的墳墓,這裡成就了無數人的英雄夢,也成就了多少的孤兒寡母,這倒下去的就是一個家庭,死去的人已經死去,活著的人該有多悲傷啊,琉月的心情忍不住的沉重,然後想起了燕燁來,飛快的去找燕燁。
只見雨幕下,那傲挺的沖天之勢,好似霸者狂王,手中寶劍揮擊出去便是凌厲的劍虹,長虹之外劍氣揮落無數人頭,一眾人直奔西城門。
西城門開,燕燁領二萬精兵護送琉月和宮中的御醫們一路突破重圍,直奔西城門內。
兩軍會合,只聽到燕燁嗜血果斷的命令聲下:“這是皇上派來的大夫,立刻帶往官衙為袁大人診治/”
“燕松,保護好琉月小姐。”
“你,你,立刻集合西城門的兵將,與我們會合一起衝殺出去。”
“是,是。”
西城門前,燕燁霸者一般的命令聲,沒人敢不聽從他的指揮,。這些西城門內的守軍,甚至都不知道眼面前的這人是誰,但是他周身的霸氣使人下意識的聽命於他。
琉月從馬車裡掀簾往外,唇角勾出自豪的笑意,不過不忘叮嚀燕燁。
“燕燁,小心些,敢給我受傷試試看。”
絕對是虎吼式的婆娘腔,聽得四周的人個個臉上黑線條,偏偏燕燁一本正經的應腔。
“是的,爺不受傷,爺還等著保護你呢?”
西城門前,眾人分道而行,燕燁領著手下的二萬精兵,聯同洹番城的下剩的五千兵將又反殺了出去,與城外的一萬兵將會合,大開殺戒。
洹番城內,琉月掀簾往外看,只見雨幕之中,一片悽慘,有人跪在雨地裡大哭哀求的,有的兵將受傷了相互攙撫著,那些陣亡的兵將,或者生病病死的百姓,全都擺放在家門外,每個死者的身上都蓋著白布,一眼望去,滿目都是慘不忍睹的白,顯示洹番城死傷無數。
馬車裡,小蠻和冰舞二人心痛的開口:“小姐,真慘啊,”
琉月嘆了一口氣放下了簾子,沉聲開口:“戰爭永遠是殘酷的,每一個死人的背後都承載著無數的傷心。”
前面的兵將帶領著她們幾輛馬車一路直奔官衙而去。
很快到了官衙,前面的兵將翻身下馬,朝官衙門前大叫:“皇上派救兵過來了,還派了大夫過來,快,大夫來了,大夫來了。”
這聲音一路喊下去,傳出去很遠/
琉月和小蠻冰舞下來,後面的宮中御醫也走下了馬車,一眾人停在官衙門前往裡張望,只見官衙門前,從裡到外擺著無數的傷員,一個個痛苦的倦縮著身子,臉上一片臘黃,不時的呻著。
琉月一看到這些受苦的兵將,越發的心痛了,望向前面領她們過來的兵將。
“難道這些人全都病了?”
前面的瘦高個子兵將,看著琉月發愣,他是呆住了,沒想到朝廷派來的大夫竟然如此眉目如畫,好像畫上的人兒一樣,俊俏得過份的年輕公子,他能治人嗎?
不過一聽琉月的問話,回過神來,趕緊的回話。
“是的,這位公子,洹番城裡不少的人病了,除了兵將還有城內的百姓也病了不少,好幾位大夫看了,竟查不出病症,而且不少人因為拖的時間太長了,竟然死亡了。”
琉月蹙了一下眉,上前替其中一名兵士檢查,伸手號脈,脈像十分的平滑,並沒有任何的異常,再檢查他的口鼻,也沒有中毒的症狀,但是此人臉色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