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起身出去點兵將準備出城。
五更天的時候,洹番城的兵將出動了,分四路兵馬突擊南璃國的兵將,四路兵將合圍,直攻南門的南璃國兵將。
城外喊殺聲震天,殺氣瀰漫。
城裡官衙之中,架起了大鍋,開始熬藥,天近亮的時候,藥熬好了,官衙內的兵將連同琉月等人把熬出來的湯藥,一碗碗的送到病患手中,然後又熬下一鍋藥,除了這些兵將,還有城中的百姓呢。
琉月讓人去組織那些生病的家屬,若是家裡有人生出這樣的病症,立刻到官衙門前領湯藥回去。
這一忙碌,直忙碌到中午,琉月等人是湯水未盡,又累又餓。
城外捷報頻頻的傳來,南璃國的兵將節節的後退,最後退到了澴江邊,乘船離開,一路退回霖城。
此一次,南璃國的兵將損傷了五萬兵馬。
本來兵將就少,沒想到還折損了五萬兵馬,復帝鳳卓心如刀絞,不過只能休生養息。
慕紫國的兵將駐守在城門,暫作休息。
這時候糧草已到,一路押送進城。
此時天已晴,滿天烏雲散去,洹番城內忙碌了起來。死去的人被拉出城外去埋葬起來,活著的人打掃洹番城。
雖然城內一片悲傷,但活著的人,因為琉月查出了病症,而升起了希望。
袁大將軍命人盤點人數,此次一戰,洹番城的兵將損失並不比南璃國少多少,損失得三萬多兵將,再加上城內的百姓,接近了四萬人。
這一戰,可謂死傷無數。
官衙的某一間房裡,琉月累得實在睜不開眼睛了,即便肚子餓也沒有精力去吃飯了,頭一歪靠在一張榻上睡著了。
門外有腳步聲走進來,她想睜開眼睛,卻實在是睜不開,再加上鼻端聞到熟悉的香味兒,身子乾脆動都不動了。
來人正是燕燁,燕燁看琉月累成這樣,真是又自豪又心疼,伸手抱了她往房間裡的床上送去。
外面已經安頓了下來,讓她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吧。
真是累壞她了。燕燁坐在床前,伸手握著琉月的手。
“小月兒,沒事了,好好的休息吧,我陪著你。”
他說完感覺自已也很累了便脫掉了靴子,準備上床陪琉月睡一會兒。
誰知道他還沒有上床,門外響起了燕松等人的喚聲:“見過瑾王殿下。”
房間裡的燕燁臉色別提多難看了,這陰魂不散的混蛋,又過來幹什麼,若不是眼下在洹番城,他真的想狠狠的痛揍這傢伙一頓,他算是看出來,南宮玉這是和他耗上了,他除了和他耗小月兒,好像還和他耗他的身份,倒不是說他不滿他的身份,而是他似乎對於闐帝重視燕王府不滿,堂堂帝皇家,至高無上的第一家,竟然對燕王府十分的客氣,他們是君,他們是臣,君臣有別,要的只是服從。
可是燕王府倒好像比他們南宮家更尊貴似的,這讓瑾王南宮玉十分的不爽,所以各種和燕燁爭鬥。
門外,南宮玉並沒有說什麼,徑直推門走了進來,眉桃輕挑起,眼中閃閃爍光,冷冽銳利,寒氣四射,就那麼盯著燕燁。一會兒功夫唇角勾出譏諷。
“燕世子可真會乘人之危,明知道小月兒累得睜不開眼睛,你竟然想偷香襲玉。”
“小月兒也是你叫的?”
燕燁冷冷的怒狠,瞪視著南宮玉,南宮玉溫雍一笑,氣定神閒的開口:“為什麼不能叫,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燕世子似乎管得太多了吧。”
“你?”
燕燁眸中一閃而過嗜血利光。如兩柄出鞘的寶劍一般,狠狠的盯上了南宮玉。身子陡的站了起來,朝著南宮玉低吼。
“本世子和小月兒的事情你最好少管,她是本世子的人,你想從爺的手裡搶人,根本就是痴人做夢。”
“痴人做夢嗎?”
南宮玉唇角勾出邪氣的笑:“做不做夢我不知道,但是本王倒是知道,笑到最後的才是勝利者,眼下雖然你勝了一籌,可那又怎麼樣。你只是勝在比本王早遇上小月兒罷了,若是給本王和你相同的時機,小月兒未必會喜歡上你,聽說你之前可是對她十分不友善的,總是找她的麻煩。”
“那又怎麼樣?”
燕燁算是被惹毛了,拳頭一握便打算閃過去好好的教訓一頓南宮玉,這個陰魂不散專門搶人家東西的噁心傢伙。
南宮玉眼看著他的拳頭衝了過來,不動不避,似乎打算生生的接受他的一頓打。
正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