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煥什麼時候受過這個,痛苦得恨不得死過去。
暗夜之下,廉親王府門外,廉親王爺南宮珀老淚縱橫,廉親王妃更是直接心疼得昏了過去,其她的人個個只知道哭,哭聲一片,半邊的梟京都籠罩了他們的哀哭之聲,可惜誰也不敢出來招惹事非,個個心驚膽顫的躲在家中,祈禱著以後自已千萬不要得罪燕王府的這位燕王世子,他手段嗜血殘狠,不留人一點情面,落在他手裡只有生不如死四個字。
廉親王府門前,南宮煥終於熬不住交待了。
“別拉了,我說,是太子妃給我的三十萬兩銀票。”
太子妃容柔兒先前找到他,問他是否想報仇,他自然想報仇的,可是沒有那個本事,不想招惹是非,太子妃容柔兒教他一個辦法,可以聯絡到鬼魅的殺手組織,買兇殺人,他一聽便心動了,聽說鬼魅殺手組織的殺手從來沒有失過手,不但如此,還不洩露買主的行蹤,這樣他們不但可以殺人,還不會讓燕燁知道,這是多好的事情啊,只是鬼魅殺手組織所要的銀兩很多,他派人打聽過後知道殺像上官琉月這樣有名的角色,至少需要三十萬兩的銀票。
可是他手裡根本沒錢,容柔兒把她的嫁妝錢拿給他了,整整三十萬兩的白銀,還是一次性付清的。
本來他們兩個人以為這次上官琉月必死無疑,沒想到她不但沒有死,還查出了他們背後買兇的事情。
燕燁和琉月二人的臉色一瞬間陰驁得好似地獄中的陰煞,層層狠戾之氣從他們的周身瀉出來,兩個人同時的一握手,又是容柔兒這個混蛋,瑾王大婚之時,發生的事情,她們還沒有和她算帳,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容柔兒,本世子不會放過她的。”
燕燁說完望向了南宮煥,此時的南宮煥先是被打了十個耳光,再是針刺十指,加上夾十個指頭,承受不住的昏厥了過去。
不過燕燁並不打算就這麼饒過他,命令燕竹。
“給本世子把南宮煥拉下去打三十大板,留他一口氣在,送往刑部去。”
“是,世子爺。”
燕竹一揮手領著兩人把南宮煥拉下去打板子,昏厥過去的南宮煥再次的被打醒了,此刻的他已沒有力氣再尖叫了,只有小貓似的悶哼聲時不時的響一下。
這一番折騰下來,他一條命已去掉了大半條的命,只剩下一口氣了。
廉親王爺直接承受不住一口氣昏了過去。
燕燁理也沒有理他,命了刑部尚書:“把廉親王府的所有人關進大牢裡,本世子馬上進宮請皇上的旨意,重審廉親王府一案。”
“是,世子爺,”
此刻的刑部尚書冷汗漣漣,燕世子好殘狠的手段,比他們刑部執刑的衙役還要狠百倍,他哪裡敢得罪他分毫啊。
廉親王府的人統統的被帶到刑部去了,南宮煥被打了三十大板,只剩下一口氣,也被送進了刑部的大牢。
廉親王府瞬間成了一座空城,人間煉獄之地。
燕燁拉著琉月的手上了燕王府的馬車,兩個人絕色的面容都籠上了冷霜,琉月眉宇輕蹙,幽寒的開口:“沒想到這次又有太子妃容柔兒的事情,我本來以為只是南宮煥膽大妄為,現如今看來,這其中定然是容柔兒在背後給南宮煥撐腰的,要不然南宮煥未必有膽去請鬼魅的殺手組織來殺我。”
燕燁點頭,伸手緊握著琉月的柔夷:“月兒放心,這一次本世子不會放過容柔兒的。”
“來人,立刻前往太子府。”:
他要把容柔兒給抓起來,就算她是玉梁國的公主,慕紫國的太子妃又怎麼樣,膽敢買兇殺人,罪大惡極。
馬車一路往太子府,很快把太子妃容柔兒給抓住了,太子南宮焰不在太子府裡,否則不會如此容易抓住太子妃容柔兒的。
容柔兒一被抓,便知道自已請兇買殺手的事很可能洩露了,不過這女人很鎮定,被帶出來時面不改色的責問燕燁和琉月二人。
“燕世子憑什麼抓我。”
此刻的容柔兒並沒有多大的害怕之意,好歹她是堂堂的皇家公主,做為聯姻物件而來慕紫國的,如若她被燕燁給殺了,玉梁國她的父皇不會輕饒了慕紫國的人,兩國必然開戰,老皇帝肯定會顧慮這個,所以就算燕燁知道是她買兇殺人的又如何。
“容柔兒你竟然膽敢買兇殺人,你以為我們燕王府的人抓不得你嗎?”
“憑什麼說我買兇殺人,難道就憑南宮煥的證詞嗎?本宮什麼都沒有做,南宮煥那是栽髒陷害。”
琉月唇角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