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看這件事?”
南宮裔的話響起,大殿上誰也沒有吭聲,眾人是不敢說啊。
燕燁的手段多殘狠辛辣啊,他們才不要死得那麼難看。
老皇帝一望之下,自然是知道的,這些傢伙是被燕燁那血腥的殘忍手段給嚇住了,想著咳嗽一聲說道。
“你們只管說,朕恕你們無罪。”
既然皇上如此說了,殿內眾人開始認真的思索,雷候爺率先站了起來。
“皇上,天降麒麟之詔示,說明我們慕紫國的皇室氣數未盡啊,這是一個警示,皇上務必要慎重啊。”
雷候爺一說,大殿內有幾人贊同,不過也有不贊同的人,水丞相站了起來,咳嗽了幾聲說道:“皇上,此事務必要慎重,不能單憑一件玉麒麟便認定燕家有不軌的心思,那燕賢王輔助皇上多少年,他的忠心相信皇上比任何人都明白。”
雷候爺立刻反駁水丞相:“問題現在不是燕賢王協助皇上,燕賢王協助皇上多年,都沒有任何的警示,為何燕王世子才入內閣沒多久,便有這樣的警示呢,所以說還是因人而異。”
大殿內兩種不同的意見,兩幫人吵了起來,越來越激烈。
當然還有一幫中立派的什麼都沒有說,好像是看熱鬧的,一會兒望望這個,一會兒又望望那個。
老皇帝南宮裔本就心煩,一舉手阻止了爭吵,這爭吵的兩幫人都不可信,一幫人是雷家的,雷家本就和燕燁有惡交,所說的自然不可信,至於水家卻也無法讓人相信,因為水丞相是燕燁的外公,既然是親人,他肯定要幫助自個的外孫說話了。
南宮裔的一雙眼睛望向大殿一側的南宮玉,緩緩開口:“玉兒,你看此事?”
南宮玉俊逸絕倫的面容上,懾人的幽冷,沉聲開口。
“父皇,此事不可掉以輕心,雖說單憑麒麟之事不能認定燕家有謀奪皇權之心,可是從最近燕燁處事囂張跋扈的態度上來看,他確實是有些喧賓奪主了,父皇難道沒有發現嗎?他連我們皇室的皇子都不放在眼裡,根本是獨斷專行,要知道他只是一介小小的臣子,就算有權也是父皇賦予他的,這君臣之禮,他已經超越了。”
七皇子話一落,大殿內好幾個人點頭,沒錯,最近燕燁的行為確實是囂張跋扈,霸道獨斷專行,根本不把尋常人放在眼裡。
南宮玉說完,老皇帝南宮裔眼神幽暗,唇角緊抿,威儀的面容籠上狠戾之色。
殿內,九皇子南宮暖緩緩的起身,望向上首的南宮裔。
“父皇,兒子不太贊成七哥的說法。”
南宮暖一開言,南宮玉有些詫異,要知道南宮暖一向是以南宮玉馬首是瞻的,什麼時候他如此有主見了,竟然還反駁他。
南宮玉回過神來,眼裡一閃而過的惱怒,不過臉上依舊掛著清淺的笑,只是眼裡微微有冷光。
南宮暖知道七皇兄生氣了,可是他心中有話,不吐不快。
南宮裔和南宮玉一般有些詫異,要知道自已的這個小兒子,平常是很少說話的。
“暖兒,你說。”
南宮暖沉穩有條不紊的稟道:“父皇,玉麒麟一說,恐防有人作假,若是有人想栽髒嫁禍給燕王世子也有可能,再說父皇可還記得我們南宮家的先祖遺訓。”
先祖的遺訓,除了身為南宮家的皇子知道,朝中的大臣卻是不知道什麼內容的,一起望著九皇子南宮暖,想知道南宮家先祖的遺訓是什麼,九皇子南宮暖卻住了口,這種事他是不會隨便亂說的。他只是提醒父皇一聲,此事需要慎重。
南宮家的先祖遺訓,南宮家不得和燕家四分五裂,否則國破家亡。
如若有人想讓慕紫國禍亂,很可能會來這麼一手,到時候慕紫國可就亂了,即不是便宜了別國。
南宮暖一言落,上首的老皇帝南宮裔驚出一身的冷汗,心中暗惱。
先前他剛看到玉麒麟的時候,確實是很生氣憤怒的,所以心裡還打算撤掉了燕燁的職務,還想著如何除掉他呢。
幸好暖兒提醒他一聲,。
南宮裔望向南宮暖的眼神不自不覺的變了,帶著一抹深思。
這神色沒有逃過七皇子南宮玉的眼睛,南宮玉眼神一閃而過的凌厲,父皇竟然有些欣賞九皇弟,可惱。
南宮玉的手下意識的握緊了,唇角緊抿成一條直線。
對於九皇弟南宮暖所說的話根本不信,南宮家先祖的遺訓又怎麼樣,難道先祖是神不成,什麼叫南宮家和燕家四分五裂後,慕紫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