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目的。」扶蘇說。這招在古代這個崇尚鬼神之說的時代,可是說是必殺的絕招,當初他能裝作是性情大變的扶蘇,也是借說嬴政報夢來成事的。
「是。」那人拱手,然後亦同樣悄然地離開了。
「我們走。」扶蘇作了一個動作,與其他幾人偷偷地撒走。
一個時辰後,陽光已經漸漸轉暗,而扶蘇一行幾人也潛伏到小樹林的樹上看最後的結果。
此時一片烏雲飄至,擋住了太陽光。然後忽然間一聲巨響,使到沉靜的草原頓時響起了不同的驚叫聲,動物的嘶叫聲等等,非常混亂。而火光四起,扶蘇透過望遠鏡隱約看到遠方亂成了一片,卻不知道真際的情況。
「陛下,可以回去了?」一人探身問。
扶蘇抬頭看天,大約估計了時間,果斷地搖頭:「回去來不及了,今晚準備在外露宿。」
「是。」那人立即開始準備起來。
扶蘇下意識地想掏出手機給他爹打個電話──然後才想到古代根本沒有電話這回事啊……
84與他十指緊扣
扶蘇一直坐在樹上默默看著遠方由爆炸到慌亂的經過;只見遠方的叫嚷聲傳到老遠,雖然扶蘇聽不懂他們在喊甚麼,但當中的淒厲卻是無法掩飾的。
扶蘇放下望遠鏡,從樹上爬下。
「陛下。」一人拱手道:「野營的東西已經準備好;藥粉也已經撒好。」
「嗯。」扶蘇顯得有些沉重;從懷中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扶蘇選的位置正是靠近九原城的方向;一般而言只要匈奴人不昏頭;是絕對不會往這邊逃的。
小樹林裡蚊蟲極多;雖然已近初秋,但是還是有不少動物和昆蟲忙於過冬的準備,幸而四周灑了避蛇蟲的藥粉,倒是減卻了不少的滋擾。
扶蘇盤膝坐在泥地上,閣眼稍作休息。他眉頭微皺;臉色早已染上泥土的汙跡,還有不少細小的﹑被草割出來的傷痕。
「陛下,請先吃點東西吧,你一天沒吃了。」一人小聲說道,開啟包著乾餅的布包。
「嗯。」扶蘇拿過一塊餅,和著水就這樣胡亂的吞了。
「陛下。」遠處傳來幾聲疊聲,稀稀落落的。
扶蘇轉過頭望過去,只見派去的幾人,有兩個攙扶著一個傷患一拐一拐的走過來,另一人則託著幾個布袋。
託布袋的那人把布袋重重地砸在地上,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對扶蘇拱手道:「陛下,屬下不負你所託,總算把任務完成了。」
「你們做得很好。他怎麼了?」扶蘇有點擔心地皺起眉頭,動手把那人扶過來,讓他坐在自己那處已經整理乾淨的石頭上。
「陛下!」那人受寵若驚,掙扎著要站起來。
「坐好!跟我客氣甚麼?」扶蘇喝道,緊皺的眉頭看上去有幾分冷肅,當場把那人震住不敢再亂動。
「他除了腳外,還有那處受傷了?」扶蘇又再問了一遍。
被嚇呆了三人這時才反應過來,其中一人連忙拱手道:「回陛下,只是在匆忙奔走中不小心被火頭燙著了,應無大礙。」
「腳都爛成這樣還沒大礙?」扶蘇撇嘴,把另一人招來:「那個誰,快給他敷藥,不然恐怕到時會有併發症了。」
併發症是甚麼?幾個人的腦袋上都出現了一個問號。
扶蘇看上去心事重重,揹著手又走到樹林的邊緣看向遠方。
「跟我說說現在是啥情況?」扶蘇轉過身問。
「回陛下,我們已在重要的地方灑上石脂水,而且亦趁機制造了混亂,唯獨糧倉的地方無法靠近燒燬,望陛下原諒。」其中一人連忙站起來拱手回話。
「沒事,能幹成這樣已經不錯了。」扶蘇又看了一眼,遠處火光雄雄,慘叫聲不絕。
「吃完東西我們往樹林深處走,儘量靠山一點。我怕匈奴軍會趕回來,狹路相逢就不好了。」
「是!」眾人齊聲道。
等到趕回來的四人休息過後,扶蘇與一眾士兵便往樹林的深處走去。
此時天色已經微昏,四周黑漆漆的,扶蘇他們又不敢用火把,只能摸黑前進。
待扶蘇覺得匈奴人不會特意深入經過此處後,便讓眾人停下,各自找了一棵樹,打算就這樣窩居一晚。
由於扶蘇等人不能用火,會引起匈奴人的注意,因此在野生動物眾多的山邊,他們只能在樹上窩一晚,至少睡在樹上威脅也低一點。
等到他們幾人塗好了特殊的藥汁和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