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核實。
張秀華慌亂地偷瞧丈夫的神色,見他神色陰暗不明,沉默無語,四周空氣都幾乎凝固,頓時暗叫不好,心驚不已,怎麼也預料不到那賤丫頭會認識沈家的人?還有這有條不紊地的氣度,就連她都不敢面對丈夫的氣勢,這根本不該出現在十七歲的丫頭身上,更何況還是一個傻了十幾年的人。
古柏青面容嚴肅,一步步走向古雪,只怪小女兒瘋癲的形象太過深入大腦,才讓他失去了平時的慎重,沒有多想就相信了大女兒的話。
古雪驕縱蠻橫,他是知道的,可沒想到她還滿口謊言,給古家遭來禍端卻還不自知?看來再不管教,他汲汲為營,費盡心力發展到現在這個程度的古家,有可能就會葬送在她的手裡……
“爸爸,她說的都是騙人的,她一個傻子,怎麼可能認識沈家的人……”古雪還在極力狡辯。
古柏青沒有說話,走到她跟前,掄起手臂,狠狠一巴掌扇了過去,還要再打時,心疼女兒的張秀華顧不得其它,下意識就衝了上來,擋在女兒的前面。
“柏青,你先冷清,我們再查查,也許小雪說的沒錯呢,小蘭一向不喜歡我們母女,也許她是……”
古蘭突然打斷她下面要說的話,“我是不喜歡你們,一直要謀害我的人,我怎麼可能喜歡?我又不是腦子有病。”
大怒的古柏青聽到了古蘭的話,下意識停止了動作,轉身盯著古蘭,“你說什麼?誰要害你,你張阿姨嗎?她一直好好待你,怎麼可能……”
張秀華驚慌片刻,轉瞬哭訴起來,“柏青,我怎麼對小蘭的,你可是都看在眼裡,她居然這麼說我,這不跟捅我心窩子沒兩樣嗎?我拿你跟小雪一樣對待,我怎麼會害你。
我承認,你瘋癲的時候,讓你住的地方過於簡陋偏僻,可你也知道你當時的情況有多糟糕,況且這也是你父親的意思,你這樣說我,跟殺了我有什麼區別……”霎時傷心欲絕地哭倒在地。
“今天的事情,是我冤枉你了,讓你受了委屈,可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就滿口胡說啊,趕快給你阿姨道歉,你病好之後,可都是她每天親自給你煲湯補身體,就是你親媽在世也只能這樣了。”古柏青在旁呵斥。
古蘭冷笑:“道歉?爸爸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溫柔的背後,真相往往是醜陋的,她所謂的愛心湯,那可是加了大量致幻劑,人只要喝夠半個月,保證瘋癲無比,就跟我以前一樣。”
張秀華聞言,臉色突然大變,禁不住停止了哭泣。
“致幻劑?瘋癲?你說的這都什麼?”古柏青刺激的不輕,身體晃了幾晃,“你天天都喝了,怎麼不見有事?”
“好了之後,我就惜命的很,哪敢什麼都吃?”即使她吃了也不見得有事,可這些是不能說的。
張秀華緩過神來,“你汙衊人是要拿出證據的。”即使這丫頭拿出檢驗的證據,她也可以不承認,沒有當場抓住,誰也證明不了是她放的,只要她一口咬定。
古蘭冷笑,還想垂死掙扎,要證據是吧,等我拿出證據,你不要後悔才好。
她拿起桌面上的手機,按了幾下,緊接著房間中就響起了一男一女的對話聲,“還不是古蘭那個賤丫頭,不知道使了什麼嫵媚手段,居然勾引到了陸少……只有她消失了,陸少才會娶小雪……這丫頭我都懷疑是不是妖怪,喝了一個多月的致幻劑,居然安然無恙……”
然後一個男人的聲音,“……我手裡有一人,不動聲色除掉一個丫頭,還是綽綽有餘,事不宜遲,我這就去安排。”
咔嚓一聲,古蘭關了手機,旁若無人地喝著杯中,劉媽新續的茶水,一字一句,陣地有聲的話語響徹整個客廳。
“我再不好,身上流淌著的仍是爸爸的血脈,該怎麼處理,理應該有爸爸說了算,什麼時候輪到他張家的人,騎到我們古家的脖子上,任意剝脫古家人的生存權利。
難不成是想我死了,古雪是個女兒,然後古家的一切,就落到張家人的手裡,打得可真是一把好算盤,爸爸,枕邊天天睡著一條毒蛇,你不覺得睡不踏實嗎?”
“你……好,好的很……你們……”古柏青指著地上傻了的張秀華怒火攻心,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就感覺天旋地轉,無力癱倒在椅子上。
古蘭見狀,趕緊喊劉媽和別的傭人,將他扶了下去,並吩咐打電話叫家庭醫生,想來可能是打擊太大,血壓飆升。
待傭人將古柏青送到臥室,古蘭走近還處在呆傻狀態的張秀,“聯合張家謀害古家的人,你認為我爸爸,還會去幫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