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見老闆,那可真是如擱三秋,近來我發現,聽不到你說話,就像是犯了毒癮的癮君子,渾身的不得勁啊。”
在風月場合,侵染多年的他,調戲言語,那可是信手捏來,可面對這人,說完他自己都想吐。
這並不是說老闆長得挫,論相貌,老闆長得太好了,選美冠軍站在他身邊,都要自慚形愧。
美女蛇是好看,可你敢肖想嗎?
見墨墨被調戲,重澤暗暗為林東陽豎了個大拇指,為他的膽大包天,不知死活佩服不已,同時,雀躍的泡泡也紛紛直往上冒了。
他在想,墨墨會掐死他,油炸他,五馬分屍他,還是直接讓灰飛煙滅飛他?
可誰知,他家墨墨,卻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對覬覦他的人,給予印象深刻的後果,語氣中反而還有種隱隱的自豪。
“我已經有了媳婦了,你想也沒用。”
誰想你了?有媳婦了不起啊,整一副春心蕩漾給誰看啊?林東陽心裡腹誹開了。
不對,老闆的表現,明明就是一副偷了腥的貓似的,心裡咯噔一下,立馬想起了自己的來意。
雖然心下激動不已,面上卻裝作一副八卦男的樣子。
“那可真是恭喜老闆了,像老闆這樣英明神武的人,不知道是什麼的樣的女人才能入得你的眼。”停頓了一下。
“難不成是上次那位古家的二小姐古蘭?”語氣貌似很驚訝。
然後身子坐直了些,儘量裝的漫不經心,“我可聽說,這古家的二小姐被趕出了家門,然後就突然消失,不知所蹤了。
按說,這古蘭一向是爹不疼娘不愛的,丟了就丟了,沒人會在意,可她不知道怎麼搭上了沈家,而且貌似很得沈家看重,向來低調的他們,這次一反常態,透過各種渠道向古家施壓,要他們交出古蘭。
尤其是那個沈家小姐,堵在別人的家門口,吃喝拉撒不挪地,不交出人,不許古家的人出入,由於,沈家在軍界的影響,連警察都不敢幹涉,畢竟人確實生生不見了,老闆,難道說那古蘭在你這兒?”
心下很是緊張,但面上卻要維持鎮定,外甥女啊,你可不能有什麼閃失啊,要不然,他老子還不拆了他的皮。
墨邪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下,這些天一刻不停地守在古蘭的身邊,眼裡心裡全都是她,那有空閒,想到去通知那個沈琳。
剛嚐到甜頭的墨邪,其實也不容易,就像是開啟了潘多拉的盒子,或是不懂情為何物的人,開啟了情慾的閘門,那種無可阻擋的洶湧的勢頭,肯定每時每刻都想呆在心上人的身邊,藉機偷香竊玉什麼的。
再說了,古蘭這種女人,看似性格爽朗,大大咧咧,其實是最不容易接近之人,心防過重,想要抱得美人歸,還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
現在這種任他為所欲為的日子,何其珍惜?那可是過一天少一天,所以,聽重澤說林東陽要找他時,他都恨不得,將他丟出去餵魚。
可他要是真那麼做了,誰還替他賺錢?
雖說他是不在意,可他畢竟來到這個介面,有些時候,勢必要遵守這裡的世俗,不能動不動就以拳頭解決問題,掌握些錢和權勢,還是有必要的。
想到這兒,墨邪很是淡定地說了句,“不在。”
林東陽從他的神情當中找不出一絲破綻,又聊了會兒,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起身告辭了。
而墨邪在人走後,急不可耐地去了臥房,想也知道去幹什麼了。
說謊而面不改色,這種境界,看來他還要學習啊,此時,客廳內唯一的重澤,朝天翻了個白眼。
可轉念又想到,墨墨臨走前,居然看都沒看他一眼,這真是赤裸裸地漠視啊。
重色輕友!
以前兩人天天混在一起,還不明顯,可現在墨墨光顧著他媳婦去了,自己怎麼有種寂寥感呢?
難不成他也要去找個媳婦?
可再想到,自從有了心上人後,就變得更為的不走尋常路了,看來他還是算了吧。
走出門的林東陽,越琢磨越不對味兒,那天老闆緊張古蘭,他看得清清楚楚,今天聽到她失蹤的訊息,居然這麼鎮定?
這正常嗎?
墨邪走進玲瓏塔,蹲在古蘭臥房門口修煉的小白,睜開了眼睛。
這小子,腦子溝回也不知道怎麼構造的,為了防他,竟然蹲在古蘭臥房門口?
別說關了門,你什麼都看不到,就是讓你呆在房間,以他的能力,還不是該怎麼著,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