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沉了~”
謝懷恩不語,收束心神,提起斜掠,在城牆上輕點一下,順勢再躥,恍若蜻蜓點水,極致美妙,心中卻暗呼慚愧。
她纖細的手臂輕輕地環住他的脖子,柔軟的胸脯親密的擠壓著他寬闊的後背,柔嫩的頰親暱的貼著他的臉,因為受驚,變得急促而紊亂的呼吸,熱熱地噴在她的耳旁。
謝懷恩皺眉,等著心底那絲厭惡升起。然而,這一次,卻只等來心跳的失速與狂野。
這一刻,他腦子裡突然生出一絲奇怪的念頭:如果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就這麼揹著她,一直走下去,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
“哇~”來時一腔憤怒與害怕與現在的輕鬆愉悅自不可同日而語,紀小蠻歡呼感嘆:“真厲害!像鳥兒一樣,自由自在的飛!嘖,早知道輕功這麼厲害,我也應該學的!”
謝懷恩不語,負著她越過城牆,縱高竄低,在連綿的屋宇上飛馳而過,很快的回到客棧,推開窗戶,躍進了房間。
“這麼快就到了?”紀小蠻若有所憾,忽的捨不得就此分開。
她本來以為,像他這麼美麗又傲慢的男人,他的身體一定很冷,很硬。沒有想到,他的背那麼寬,那麼溫暖,舒服的她都不願意離開。
謝懷恩失笑:“就這麼幾里路,你以為要走多久?”
他又不傻,她眼中的留戀與不捨那麼明顯,怎麼會看不到?只是,他不知該如何面對?
他知道,這一晚的經歷,仍他向來冷傲平靜的心起了微妙的變化。可是,這個變化,是否足夠強大到支撐他今後的生活與人生方向,還有待進一步的觀察。
二十二年的人生經驗裡,女人與她實在是個很陌生的存在。
他討厭一切不再掌控之中的陌生的東西。她需要時間和空間去適應和判斷,這種陌生的情緒對他而言,是好還是壞?
“嘿嘿~”紀小蠻自知失言,生怕他聽出她的不捨,忙用傻笑掩飾。
“早點睡吧,明天還有得趕路。”謝懷恩轉身離去。
“等等~”紀小蠻連忙叫住他:“你去哪裡?”
到了現在,她當然不會還傻的以為他是去偷東西。以他的個性,既然不能住上房,自然是嫌普通房太髒,不願意屈就,寧願我在車裡被蚊蟲叮咬著過一夜了。
“還有事?”謝懷恩不肯回頭,怕見到那雙純真無辜的眼睛,會忍不住沉淪。今夜的他,太過感性,恐怕不能冷靜而理智的對待她。
再怎麼現代,紀小蠻畢竟是個女孩子,理論上的知識或許有一堆,實踐卻幾乎為零。要她對著這麼漂亮的男人,留他共宿,這樣的話,怎麼也少了勇氣。
所以,話到嘴邊,改了:“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