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那麼多倒黴事,有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周辰看著宋青書走過來,下意識的看向等在前面的張無忌,見他一臉笑容,沒有絲毫異樣。不過經過先前的事,周辰可不會還傻乎乎的以為張無忌是真的在笑。
“沒有啊,快趕路吧,教主還在等你呢,你快過去,我跟在常叔叔身後就行了。”周辰急忙催促道,就怕張無忌一個不順眼就讓他從馬上摔下來。武力不如人,惹不起總躲不起吧。
宋青書疑惑的看著他,不過還是沒有多問,回到張無忌身邊趨馬繼續前行。而周辰先是鬆了一口氣,接著看著在前面的兩人,不由的有些哀怨,教主大人的獨佔欲未免也太強了吧。
常遇春放慢馬速,等周辰來到身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怎麼樣,記住教訓了沒?”
周辰嘆了口氣,朝著他拱了拱手,道:“我可算明白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常遇春笑罵一聲,“臭小子,誰是老人呢。”
張無忌雖然不爽周辰,但下手還是有分寸的,雖然周辰摔了幾跤,不過對於練武之人來說,這點皮外傷只是小事,另外的那些腰帶斷掉之類的充其量只能算是個小惡作劇。畢竟對於張無忌來說,周辰是他小時為數不多的玩伴,加上看在宋青書的面子上,也不能整的太過分了。
之後大概是看周辰識趣了,或者是因為宋青書在身邊沒有心思去理會周辰,總之接下來的路程,周辰再也沒有發生所謂的意外,讓他提起的心也放了下來。畢竟,男子漢受傷事小,丟臉事大啊。
當晚幾人沒趕上城鎮,只得在樹林中露宿,有常遇春在,自然不用張無忌去打獵。周辰生了個火堆,坐在旁邊不著痕跡的觀察著在對面的宋青書與張無忌兩人。
宋青書騎了一天的馬,雖然武功高強,但還是覺得腰痠背痛,大腿內側更是有些刺痛。看向手腕上白皙嫩滑的肌膚,宋青書只能暗罵,靠,這面板怎麼越來越嫩了,騎馬簡直就是受罪,大腿那裡肯定磨破皮了。
無力的張著雙腿躺在地上,頭枕在張無忌的大腿處,宋青書低聲的抱怨道:“老子大腿內側肯定破皮了。”
張無忌緩緩撫著宋青書頭髮的手停了一下,看向宋青書頸間白皙的連毛孔都瞧不見的滑嫩面板,喉結忍不住滑動了一下,他自然知道師兄的面板觸控起來的感覺又多好,讓人恨不得手一直放在上面不拿下來。
而且張無忌知道,師兄的面板會越來越好也是因為前段時間自己因為心裡不安而經常在在晚上對師兄做那些事,然後又用藥膏塗抹全身祛除那些痕跡。那藥膏含有的珍貴藥材對人的面板功效非常好,這也是為什麼宋青書一直練武還堅持曬太陽,而面板卻反而越來越嫩的原因。
不過看著宋青書的樣子,張無忌有些心疼的道:“那師兄,我幫你塗藥膏吧,功效很快的。”
宋青書反射性的就想說好,但隨即想起這次自己傷在那個地方,讓張無忌來的話,還是有些不自在,於是拒絕了,結果藥膏起身到一旁的樹叢中去了。
張無忌對上週辰偷看的眼,平靜的道:“有什麼想問的?”
周辰朝宋青書所在的樹叢看了一眼,快速的移到張無忌的身邊,有些好奇的問:“無忌,你對宋大哥是認真的?”
周辰雖然也知道有龍陽之好,但畢竟還是第一次有身邊的人發生這種事,不免有些好奇。加上在他觀察下來,宋青書對張無忌好像還沒有那意思,不由的有些擔心宋青書會受到傷害。此時見宋青書離開,才想與張無忌問清楚。
“我只愛師兄一個人。”很平淡的一句話,可是張無忌眼裡閃現的柔情卻讓周辰放下心來,帶著祝福的道:“希望你能早日俘獲宋大哥的心,我希望你們都過的好。”
“你永遠是我和師兄的好兄弟。”張無忌手拍在周辰的肩上,微笑著說道。
周辰也笑著輕捶了一下張無忌的胸口,“好兄弟。”
等常遇春和宋青書回來,就見到原本還不怎麼說話的兩人正坐在一起說話,氣氛貌似還不錯。宋青書走過去坐下,也加入了談話。而常遇春則是鬆了一口氣,開始處理獵來的野味。
又過了幾日,在離開武當山第十日,四人終於來到了元朝的京城大都。此時距離當日扎牙篤所說的一月之期還有七天。
進了城,四人沿著明教等人留下的記號,在西城一處店找到了楊逍等人。眾人均不動聲色,楊逍不著痕跡的對張無忌點了點頭。
張無忌幾人開了上房,點了飯菜送進來,又都洗漱休息之後。晚間才在張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