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回應,擔心起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放開滑鼠,正要打字,小指擦過筆記本的觸屏,也怪觸屏實在很靈敏,不小心就碰到了視屏的按鈕。看到螢幕上發出的向對方請求視屏按鈕,薛珽飛剛想取消,就已經被素素接起來了。
素素也沒有多想,只是看到是或否,習慣地點了是。
她鼓鼓地臉頰,在家的扎的沖天辮,就一股腦地落入了薛珽飛的眼中。薛珽飛原本沒有表情,冷的一張臉,就再也保持不住了。他真不愧為影帝,咳了一下,淡定自若地說:“呀,不小心按錯了。”
如果世界上有後悔藥可以吃,素素保準買個一打回來。她一邊唸叨著,再按錯手砍掉,再按錯手砍掉,一邊關掉視屏。
薛珽飛在關掉視屏以後默默地笑趴在桌子上,剛剛那一幕只是短短的一瞬,就印進了心裡。明明是嘟著嘴,生氣的樣子,他的心裡卻猶如百花初放,百鳥齊鳴,盛大而燦爛的煙火不停地綻放,叫囂。
他打了個電話給經紀人說:“幫我查查,這兩天橫店有什麼劇組新開機,幫我弄個客串的角色。”
經紀人三更半夜被吵醒,一看是自家祖宗,怨念得不得了,還不敢發作,忍氣吞聲地說:“知道了。”就憤憤地掛了,繼續摟著老婆睡覺。
帶著兒子飛到魔都。薛珽飛在魔都有房產,平時空關的房間好好的打掃了一下就能住人了。前幾天陪月蕪在魔都逛街,去迪斯尼玩,去歡樂谷玩。從來沒有親自照顧孩子過的他,壓根不知道孩子體弱。薛月蕪又是“有爹地萬事足”的典型,累著了也不說,結果就生病了。
薛珽飛看著兩眼燒的水汪汪的孩子,心裡不住的自責。在魔都認識的朋友不多,說起來最熟的,竟然要屬認識一個月都不到的素素了。
打了素素電話,素素剛剛下戲。
“月蕪生病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薛珽飛懊惱地說。
素素心下尖叫,你不知道我就知道嗎,我也沒有生過小孩子呀,她卻說不出口,只得安慰:“沒事啦,小孩子發發燒,長得快,你等等吧,我一會就到。”
染染在副駕駛座回過頭:“怎麼了?”
“沒事,”素素扯出一個笑容:“外地來魔都的朋友的孩子病了。把我送到前面兩個路口就可以放我下去了。”
“照顧孩子,你行不行啊?”染染表示懷疑。
素素伸出纖纖五指,曼聲道:“矮油,我好歹也獨自在帝都四年了,大概是有人連水都不知道怎麼燒的吧?”
染染低頭懺悔了一秒鐘,怒瞪這個溫良女,誰說她溫柔善良,她就是個哪有傷疤往哪戳的壞人!
素素裝作沒有看到,說:“對了,把你家的家庭醫生借我用用,過會地址我發你手機。”像江家這樣的家庭都是自備家庭醫生的,真是脫離紅色群眾的腐敗階級啊,素素深深地感嘆了一下,就是該用的時候,她也不會手軟就是了。
江櫻染呆了一下,發出了司機也為之顫抖的咆哮:“其實你丫就是生來克我的吧!”
司機先生不由地心想,可憐的魚小姐,小明星就是這樣,總要被經紀人欺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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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薛家的小兒
素素趕到薛珽飛那裡的時候,帶了超市裡買的大包小包的用品,果然如她所料,冰箱是裝飾品,裡面除了小孩子愛喝的可樂以外空空如也。
薛珽飛見了她,便露出了一個如釋重負的笑意,主動幫忙提東西,以及安置到它們應該去的地方。
大概照顧人是女人與生俱來的天性吧,素素小米倒進去然後放水,沒過米三厘米左右,開始洗米,洗完了把洗米水掉到,加水三倍,高科技的電飯煲就是這點好,調到煮粥,點選開始就好了。
薛珽飛不好意思地說:“月蕪吃了藥,睡了。”
素素展現不出好臉色,淡淡地說:“醫生過會就到了,再等等吧。怎麼會突然就病了?”
“呃,”薛珽飛含糊其詞:“我帶他瘋玩了幾天,可能孩子吃不消,就病了。”
素素大眼睛瞪了起來:“你以為小孩子上山下海,跟大人一樣麼?”
“又沒有上山下海,”薛珽飛咕噥,又不敢讓素素聽見,月蕪這樣他也是很心疼的,內心滿滿的愧疚。
過了一會,醫生來了。江家的家庭醫生是一位約五十幾歲的儒雅男士,穿著白大褂,帶著金絲邊的眼鏡,看著就很可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