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的兇手,也在莫懿軒高效的查辦中,浮現了出來。
都是從那留下的金色暗器上,找到的線索,那暗器的頭部,採用的是上好鐵器,尖銳無比,工藝也是上好,能造出這種高水準的器頭,也就只有皇家的暗兵工廠。
帶著暗器去到兵器廠,很快就知道了,三個月前,太子——莫弘文曾經派人來打造過一批這樣的器頭,小批次的,當時莫弘文說是想在現有的弓箭上試著安裝這樣的器頭,應該會更有殺傷力。
但是,當時太子還在試驗階段,說是等試驗成功後,再稟告聖上,給聖上一個驚喜。
因為當時打造的器頭數量也確實非常少,再加上太子如此說,所以兵工廠的人也就沒有向上呈報此事。
再加上莫懿軒也找到一個人,太子的心腹,多次尾隨左絲竹,去到那城北小院,在周圍勘查。
都是板上定釘的證據,莫弘文承認有派人尾隨左絲竹,但卻一直沒有承認,派人刺殺蘇帛洱。
得知此事真相的莫志澤大怒,立馬下令封鎖了太子府,將太子禁足了,具體要如何給南詔國交代,還沒有說。
流言傳得也很快,太子一被禁足,皇城就謠傳說,莫弘文是因不滿聖上對莫懿軒的寵愛,不滿割城求和,所以才派人刺殺蘇帛洱,想破壞兩國交好!
站在百姓的角度,無論如何都是不願意經歷戰爭的,破壞兩國交好,等於也就是失了民心,此事,莫弘文如果脫不了身,這輩子算是完了。
其實,誰刺殺的蘇帛洱,左絲竹並不太關心,她只關心某男能不能儘快好起來。
現在,左絲竹每日都吊著一顆心,守在蘇帛洱的身旁,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因為愧疚,海事其他,這種感覺讓左絲竹陌生得很。
又是新的一天,太陽剛剛升起,左絲竹趴在蘇帛洱的床沿,睡著了。
蘇帛洱幾日沒有睜開的眉眼,此時正在微微觸動,似乎想努力睜開,許久,費盡力氣,總算是慢慢看到了光亮,
眼前的環境讓蘇帛洱感覺很陌生,在左絲竹那城北小院,蘇帛洱分到的是最破的一間房,房內出了床,是什麼都沒有,是什麼時候又有這些高床暖枕?
很明顯已經不在城北小院了,打量一番,蘇帛洱才發現,趴在自己床前的左絲竹,一怔。
伸出手,蘇帛洱想觸觸左絲竹的小臉,確定下真實性,只是手才抬起,胸口就傳來一陣痛。
眉都快打結,蘇帛洱忍不住發出一痛苦的呻吟。
很細微的聲音,但還是將左絲竹驚醒了,這些日子來,她本就睡得不安穩。
一對上蘇帛洱那雙眼,左絲竹懸了幾天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重重舒了一口氣。
左絲竹很是溫柔的朝蘇帛洱靠了上去,輕聲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認識到現在,蘇帛洱就從來沒見過這樣溫柔對待自己的左絲竹,一下又是呆住了,也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怎麼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只是傻傻的看著眼前的某女,許久,才真的確定左絲竹大小姐,是在關心自己。
淚眼又朦朧了!
哎!該怎麼形容高壓鍋此刻的心情呢!
農奴翻身把歌唱,估計就這感覺了!
接下來的日子,左絲竹就像個丫鬟日日服侍這某男,而蘇帛洱同志從第一日發現某女的改變後,就越發大膽,得寸進尺起來。
日日,不肯讓左絲竹離開自己的視線,一下要某女端個茶,一下要某女倒個水,一下要某女揉揉手,一下又要某女按按胸口。
雖然左絲竹一臉的不樂意,但是看到還躺在床上的某男,什麼不快就忍了下去,這幾天蘇帛洱感覺幸福的都快要死去了,只怕再叫他挨幾劍,也樂意。
此時,蘇帛洱正躺在床上,嘟著嘴,撒著嬌,裝柔弱,要某女喂他吃藥,看著眼前的蘇帛洱,左絲竹心裡不知道想了多少遍,要一個巴掌拍上那豬嘴,這麼老,還裝可愛。
可想歸想,某女還是端起碗來,一勺一勺的舀著喂到某男的嘴裡。
不要以為左絲竹不清楚某男的小心思,只是每次一看到蘇帛洱那仍然蒼白的臉色,左絲竹就狠不下心來。
說起著臉色,左絲竹就覺得很奇怪,都已經喝了四、五天的藥了,怎麼還是那樣蒼白,而且,蘇帛洱似乎也沒有怎麼恢復,反倒感覺更虛弱了,這太醫沒這麼差勁吧!
這幾天因為莫弘文的時,莫懿軒變得很忙碌,早出晚歸,每次都只來得及看看某女,打個招呼就走了,左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