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再聽聞,皇甫翊與小豆芽金鑾殿上滴血認親,證實父子關係,蘭雪母子是清白的,蘭雪在金殿上拒絕再被封妃,眾人對蘭雪又敬又愧。
後又聽聞,蘭雪當殿與蘭家脫離關係,改名蘇馥,讓丞相蘭海當眾羞愧無顏。皆暗自議論,蘭雪這次真是恨極了,連父親也撇下了。
想到昨日蘭雪所言,若天再降災於皓月國,她不會再多種一粒糧食救他們,他們心中惶恐不安。
確實春天已至,春雨遲遲未至,難不成天又將大旱?
心中悔愧萬分,再不敢對蘭雪母子有半分嘲弄汙言。
轉而齊罵朱氏,都是那老妖婆乾的好事,否則他們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誤會蘭雪母子,皇上太仁慈了,只是廢了後位,這種毒婦殺之而後快!
皇甫翊得知整個京城都在頌蘭雪而罵太后,心中暢快,帶著鍾棋等人進了宮。
蘇馥起來聽到訊息,心中也出了口惡氣!
吃過早點,蘇馥與眾人說笑了一番,帶著小豆芽坐上馬車去了龍澤山莊,今日要救醒賀奉先,然後回苦心村,快到育種下秧的時節了!
到達龍澤山莊時,門口的護衛並不認識她,但看她拉著小豆芽,甚是奇怪地問道:“這位姑娘是?”
蘇馥答道:“我是蘇馥,前來救你們家賀老將軍,你去通報吧!”
守衛大驚:“你是翊王妃?”
昨日金鑾殿上滴血認親的事,已傳遍整個皓月國,龍澤山莊自然也是知道的。
蘇馥糾正道:“錯了,我是蘇馥!”
守衛想起蘇馥拒絕封妃而且已經改名了,訕訕一笑道:“蘇姑娘稍等片刻,容我去稟報。”
“不必稟報了!”這時賀章從裡面走了出來,對蘇馥笑道:“快進來!”
蘇馥正要答話,一個黑東西鑹了出來,撲到她和小豆芽面前,嗚嗚叫著,好不委屈。
“小白!”小豆芽趕緊蹲到地上,摸著小白的頭,小白爬在地上,腦袋在小豆芽身上噌啊噌。
蘇馥笑了笑,她也想小白了呢!
見此情景,守衛都笑了,賀章也滿臉笑意,走到蘇馥面前道:“恭喜你!”
蘇馥從小白身上收回視線,看向賀章道:“這有什麼好恭喜的,蘭雪一直是蘭雪,未曾改變半分,無論別人怎麼說,她仍舊是那個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蘭雪!我只是將她滿身的汙穢掃去,讓她重見天日罷了!”
賀章聞言眸中疑惑,蘭雪不就是她嗎?她為什麼好像在說別人一樣?
想到她可能是不願再做蘭雪,所以把蘭雪當成別人,他笑了笑道:“言之有理,我們進去吧!”
蘇馥點點頭,拉著小豆芽帶著小白走進龍澤山莊。
賀章徑直帶著蘇馥去了賀奉先的房間,華蘿衣已經準備好一切,就等蘇馥來了。
見蘇馥進來了,華蘿衣迎上去,眸中有絲喜悅:“你來了?”
蘇馥點頭。
華蘿衣滿眸敬佩道:“昨天的事我聽說了,蘇姑娘真的好氣魄,令人敬佩!”
蘇馥笑了笑:“其實我這性子也不好,過於強硬,愛得罪人!”
賀章答道:“這樣的性子才好,比那些半天不說話,卻滿腹陰謀詭計的人強許多。”
華蘇衣贊同:“確實如此。”
掃了二人一眼,蘇馥打趣道:“行了,你們倆個別一唱一喝的誇我,等會我尾巴要翹到天上去了。可以開始救人了嗎?”
華蘿衣和賀章相視一笑,華蘿衣答道:“可以了。”說罷看了看賀章眾人道:“賀公子不如出去等片刻,我與蘇姑娘救賀老將軍便可!”
賀章不肯:“為何要讓我出去?身子弱,我要留在這裡,若有事也有個幫襯!”
華蘿衣勸道:“我不會讓她有事的,你在這裡,多有不便!”
賀章仍舊不肯出去,若蘇馥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
“讓你出去就出去,怎麼這麼嗦,再猶豫,我可不救了!”蘇馥威脅道。
賀章趕緊點頭:“行行,聽你們的!”嘆了口氣,帶著小豆芽和眾人離去,把門關上在外面等。
華蘿衣淡淡一笑:“還是你有辦法。”
蘇馥不以為意,往桌前一坐:“是你捨不得對他說重話!”
華蘿衣臉上一羞沒作聲,走到床邊先給賀奉先把了脈,再回身道:“賀老將軍這幾日調理得差不多了,現在取血!”說罷拿起匕首。
看著那鋒利的匕首,蘇馥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