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謹,竟然不問她就把懿旨給了皇甫翊?可惡的男人,這不是成心害她嗎?
皇甫翊再道:“再說,太后已被廢,那道懿旨我也不必當真,就算沒拿回來我不承認,你還是我的女人!”
聽到那句‘你還是我的女人’,蘇馥珮心頭猛地一跳,覺得又羞又惱,好像自己身上打上了皇甫翊的標籤一樣,她不由得怒道:“什麼你的女人?我是我你是你,我與你半點關係也沒有,你不是要帶春妮兒回府嗎?趕緊去啊,和我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
皇甫翊聽到蘇馥珮的話中盡是醋意,勾嘴一笑,走過去將她摟進懷中問道:“丫頭,你是在吃醋嗎?”
蘇馥珮更羞了,猛地推開他,惱火道:“我什麼都吃,就是不吃醋!”
田埂本來就窄,免強能站下兩個人,被蘇馥珮這樣一推,皇甫翊差點就掉到田裡去,卻是穩住了身子。
而蘇馥珮用力過猛,沒推動皇甫翊,瘦弱的她被回力反彈得退了幾步,腳下一滑掉下了水田。
“娘。”小豆芽急呼一聲,趕緊伸手去拉蘇馥珮,結果人沒拉到,自己沒站穩掉了下去。
皇甫翊大驚,快手把小豆芽拉了回來,眼見蘇馥珮就要落水,他飛身而上,一把拽住蘇馥珮的手臂摟進懷中,卻是來不急上去,只好一個翻身讓自己墊底。
後想到這樣掉下去,蘇馥珮身上還是會溼,內力聚集猛地將她推了上去,自己毫不猶豫地砸進了水田裡。
頓時水花四濺。
“爹爹!”小豆芽又是一聲急呼。
蘇馥珮被大力推上了田埂,剛站穩就聽到小豆芽的喊聲,低頭看去見皇甫翊已落了水。
她臉色大變,心頭揪緊,急喊道:“皇甫翊!”
皇甫翊正從水裡爬起來,滿頭滿身的泥,成了落湯雞!
他擦了把臉上的水,雲淡風輕道:“我沒事。”
蘇馥珮後悔萬分,剛剛真不該推他的,結果沒推動他還差點把自己弄水裡去了。
見他站起身來,滿身的汙泥狼狽不堪,她心疼不已,趕緊伸手去拉他:“快上來。”
見蘇馥珮一臉著急,皇甫翊心頭一喜,拉住她的手上去。
蘇馥珮哪能拉得動皇甫翊,這樣一扯就要掉下水田去。
蘇馥珮臉色一變,還要掉一次?
皇甫翊卻勾嘴一笑,一個騰飛上了田埂,將蘇馥珮摟進懷中站得穩穩的,柔聲哄道:“丫頭,不要生氣了,我不該惹你生氣,不對,都怪黑風,是他告訴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我一定饒不了他!”
蘇馥珮貼在皇甫翊身上,沾了他一身的泥和水,卻沒覺得絲毫冷意,一顆心滿滿的全是溫暖甜蜜。
“爹爹,你身上全溼了,會不會著涼吶?”小豆芽撓著小腦袋問。
蘇馥珮這才回過神來輕輕推開他,不敢再用力怕皇甫翊又掉進水裡。
“趕緊回屋洗洗,雖然出太陽了,還是有餘寒!”蘇馥珮擔心道。
皇甫翊笑了笑:“好。”
“你還笑?”蘇馥珮瞪了他一眼,拍拍身上的泥,拉著小豆芽轉身上了小路。
這才發現有路過的村民皆站在小路上看戲,見她上來了,個個笑著走了,蘇馥珮臉上一窘,這是哪門子破事啊?
皇甫翊一臉高興,甩了甩身上的水跟上去。
回到木屋,蘇馥珮一邊嘀咕一邊去燒水:“一個大男人,還說是什麼戰神,竟會掉到田裡去,傳出去非得笑死人……”
皇甫翊**地坐在凳子上聽著,心中卻美得很,以我的武功怎麼會上不來?若不使這苦肉計,你指不定得把我扒層皮,哪還會心疼我?
黑風這小子,他一定饒不了他!
水燒好後,蘇馥珮出來一看,皇甫翊還沒把溼衣服脫下來,坐在那像佛爺一樣和小豆芽說笑,滴了一地的水。
她忍不住上前又道:“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以為自己是鐵打的嗎?還不把溼衣服脫下來!”說著把皇甫翊拉起來,給他脫衣服。
脫了外套,發現裡衣也是溼的,索性把裡衣也脫了,卻被看到的一幕驚住,動作僵在了那裡。
只見皇甫翊的強壯的胸口和粗勁的手臂上盡是疤痕,有新的有舊的,縱橫交錯數不勝數,特別是左胸那一道劍傷,好像剛好不久,如同一條蜈蚣爬在上面,觸目驚心。
蘇馥珮突然心頭一緊,覺得心臟似被人用鐵勾勾住了,一拉一收地痛。
她下意識地伸手撫上那條條疤痕,似看到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