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不見。
南宮夜眼前發黑,發現自己的真氣在擴散,他趕緊點了自己的穴道,讓黑衣人將他帶走。
馬聰帶著華蘿衣落在一座破廟前,仍舊不肯放手。
華蘿衣雖感激他救了自己,但他語氣輕浮,卻是令她十分反感,她甩開他道:“多謝公子再次相助,華蘿衣告辭。”
馬聰大笑道:“華姑娘留步。”快步向前攔下華蘿衣道:“在下救了你,你準備如何回報?”說罷伸手要去抬華蘿衣的下巴。
華蘿衣躲開他的手,退後幾步道:“馬公子救了我,我自當感激,但請馬公子自重!”
“無趣,你與蘇馥珮一樣,都是隻能看不能碰的美人,在下又白費心機了!”馬聰哀嘆道。
華蘿衣微驚:“你認識珮珮?”
馬聰把玩著手中的扇子道:“認識,昨天剛和她吃過東西,她比你好一點沒這麼冷。”
華蘿衣微微放心:“原來是珮珮的朋友。”
馬聰笑道:“你為何這麼冷?是因為從小被家人送到山上學醫?恨他們?”
華蘿衣眉頭一擰道:“你如何知道?”
“我先問的你,你先回答!”馬聰轉著手中的摺扇子道。
華蘿衣看了馬聰一眼,轉身走了幾步:“不是,自小孤僻慣了。”
“你不恨你的家人?”馬聰再問。
華蘿衣道:“開始恨,後來不恨了,因為恨也沒有用,他們都不在了!”
在山上那麼多年,她唯一一次決定下山見他們,沒想到卻是最後一面,難道國師說的是真的,她真的會給身邊的人帶來災難?
馬聰收了笑,滿臉認真地問道:“如果你還有親人在,你還恨嗎?”
華蘿衣嘲弄笑道:“怎麼可能?國破家亡,所有人都被殺光了,哪還有親人在!”
……
沒聽到馬聰回話,華蘿衣轉頭看去,見他用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眼光看著她,讓她心頭猛地一痛。
她似想到什麼,突然眸中一亮,驚道:“是你?”
賀章一覺睡起來,發現天已大亮,洗漱好開啟門出去找華蘿衣。
昨天回來後,他關在房裡想了很多,還是決定和華蘿衣在一起,哪怕兩人離開龍澤山莊,去落霞山生活,他也不會再放棄她了。
到了房門口敲了敲門,裡面沒有聲音,他喊道:“蘿衣,你在嗎?”
裡面十分安靜。
賀章有種不好的預感,立即推開而入,只見裡面冷冷清清的,根本沒有華蘿衣的身影,床上的被子也整整齊齊。
他心頭一陣慌亂,四下尋著,無意間見看到桌子上的玉佩和信,他一把抓起信看,只見上面寫道:賀章,我走了,無論我怎麼做也躲不過命運的安排,這輩子我註定不會幸福,所以我不想連累你,你還是安心娶睿佳公主吧,她才是你的良配,忘記我,不要找我!蘿衣留。
賀章緊緊拽住那封信,攤坐在凳子上,拽著那塊玉佩,心痛得窒息。
你為什麼不辭而別?為什麼又要離開我?我已經決定為了你什麼都不顧,你為什麼這麼狠心地離我而去?
他猛地將玉佩甩了出去,軟爬在桌上,既然給你了,你不要,那我也不會再給別人!
皇甫翊和蘇馥珮走到華蘿衣房間,便見得有一個東西飛了出來,皇甫翊趕緊將蘇馥珮拉開,一把接住了那物,定眼一看是賀家那塊祖傳的玉佩。
他微驚,拉著蘇馥珮走進房間,見賀章爬在桌上痛苦不已,皇甫翊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蘇馥珮左右找了找沒找到華蘿衣,著急地問賀章:“華蘿衣呢?”
賀章聽到聲音抬頭看去,見是蘇馥珮和皇甫翊來了,將信遞給蘇馥珮,痛苦道:“她走了!”
蘇馥珮臉色大變,接過信看過後揉成團扔在地上怒道:“怎麼回事?又臨陣退縮了,事情不是沒到不能解決的地步嗎?她要是走了就一點機會也沒了!”
皇甫翊拍了拍蘇馥珮的肩膀,輕道:“別生氣,我立即派人去找!”
“都怪你,我昨天就說來的,你偏說讓他們安靜,現在安靜得人都不見了!”蘇馥珮朝皇甫翊吼道。
皇甫翊嘆了口氣勸道:“彆著急,她走不遠的!”他把玉佩放在桌子上,對賀章道:“賀章,你也別太難過,等本王把華蘿衣找回來再說。”
蘇馥珮也勸了賀章幾句,和皇甫翊離去找人。
皇甫翊派了無數人,一連找了五六天,也沒找到華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