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鳳發!”
皇甫贏大驚,想了片刻問道:“千年黃玉如何用?”
“須融為稀液入藥!”皇甫翊回道。
“什麼?要將玉佩融化?”皇甫贏面色一變,這是歷代君王傳承之物,何以能融?
皇甫翊抱拳道:“臣弟知道千年古玉乃歷代君主之傳襲,如同玉璽一般,極為貴重,但請皇上看在蘇姑娘曾為皓月國立下功勞的份上,救她一命!”
皇甫贏嘆了口氣,起身走到皇甫翊面前道:“朕不是不願救她,朕也不捨得蘇馥珮這等奇材早隕,但那玉佩實在貴重,若朕舍了玉救人,百年之後拿什麼來傳襲君主,又有何顏面面對列祖列宗?”
“皇上還欠蘇姑娘兩個要求,那日在金殿之上,若蘇姑娘一怒之下摔了玉佩,皇上可會治她的罪?”皇甫翊問。
皇甫贏沉了片刻,答道:“自是不會,是朕言而無信,若治她的罪,必遭天下人非議,如今百姓已經皓月國皇室議論紛紛,所以朕才要極力挽救蘇馥珮的性命!”
“既然如此,皇上就當玉珮已被蘇姑娘摔毀,又可救蘇姑娘一命,百姓定會贊皇上仁義!”皇甫翊道。
皇甫贏沒答話,負手走到一旁,沉思。
皇甫翊亦沉了片刻,走向前道:“如果皇上同意用千年黃玉救蘇姑娘,臣弟可以向皇上保證,賀章手中之物,永遠都不會公眾於世!”
皇甫贏猛地拽拳,轉身看向皇甫翊道:“臣弟所言可是真?”
皇甫翊抱拳拜道:“臣弟之言絕無半分虛假。”
“好!”皇甫贏當下應道:“朕準了!”
皇甫翊眸子微沉,再朝皇甫贏拜道:“臣弟謝皇上隆恩!”
皇甫贏拍了拍皇甫翊的肩膀道:“六弟看重手足,又重天下,對小豆芽亦是如此疼惜,朕心中對六弟極為敬佩。”
“臣弟不敢!”皇甫翊彎身抱拳。
皇甫贏扶起皇甫翊道:“再怎麼說,朕都要謝你,朕向你保證,有朕在,就有你翊親王府滿門榮耀!”
皇甫翊眉頭一揚,謝道:“臣弟謝皇上恩典。”
皇甫贏滿意一笑,轉念想到鳳發,問皇甫翊:“這鳳發可用皇后的嗎?”太后與蘇馥珮有那麼深的過結,必不會拿鳳發救她。
皇甫翊答:“華姑娘說要四十齡以上的鳳發,怕只能取太后的。”
“六弟在宮中等候片刻,朕去找母后商量商量!”皇甫贏說罷揚袍出了御書房。
皇甫翊看著皇甫贏遠去的身影,眸中一片深隧,讓你先去也可,希望她會聽你的,那我便不必出手了!
太后寢宮,宮人正在給太后蓖發,端太妃陪在一旁說笑。
“太后這一頭青絲真叫人羨慕呢!”端太妃看著太后滿頭黑髮如瀑布般垂下,不由得誇道。
太后被誇得心頭歡喜,笑道:“哀家十分愛惜頭髮,護了這些年才初見成效。”
端太妃再誇道:“聽說太后連掉一根頭髮也會心疼半日,可見太后對頭髮的重視,難怪可以護得這般黑亮。”
“可不是,這是多年心血,自然疼惜。”想到皇甫贏也是多年心血,她就滿懷怒火。
端太妃正準備答話,皇甫贏隨著通傳聲進了殿來,朝二人行了一禮。
太后正上了火氣,沒想到皇甫贏就來了,沒好氣問:“皇上來哀家宮中有何要事?”
皇甫贏看著太后滿頭黑髮道:“朕今日來是想請太后取幾縷鳳發,給蘇姑娘入藥!”
太后一聽立即跳了起來道:“哀家的頭髮何其金貴,任憑什麼給那個女人入藥?”
端太妃也是淡了笑意,那個女人害得她的兒子現在還躺在府中,連床都下不得,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端太妃陰陽怪氣道:“皇上是不是聽信了誰的讒言?這頭髮如何能入藥?”
皇甫贏看向端太妃答道:“是神醫華蘿衣所言,難道也會有假?”
太后和端太妃皆是一愣,那個女人竟有如此本事,讓一直隱藏山中多年未出的華蘿衣為她醫治?
太后仍舊怒道:“皇后也是一國之母,皇上自可去取皇后的鳳發。”
“華蘿衣說以四十齡鳳發最為適合!”
太后臉色一沉,重重道:“哀家的頭髮掉一根都不捨,你讓哀家取幾縷,你不是要哀家的命嗎?”
皇甫贏也怒了:“母后果真不願意?”
“她蘇馥珮在金殿之上讓哀家顏面無存之時,可想過今日會有求於哀家,要哀家賜鳳發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