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的習慣都學過來了。”
凝血丸。易璃的心中一凜。
這種毒她曾經在楚塵的醫術裡看到過,這裡的語言經過藥仙的仙術,已與普通話無異。而文字,卻正好是簡體中文。
因此她沒事的時候,還是會和從前一樣,沒有小說看的時候,便把其他的書當成小說看。
而凝血丸,據楚塵的醫書裡記載,是將配好的丸藥輔以被下毒人的血液,如此以來,以血為媒介,被下毒的人在拿到徹底的解藥前,必須每日再吃一丸連吃七日,否則就算吃了解藥毒也解不了。
而如果施毒人的血也一起被新增其中,那麼此人便七日內不能離開,否則被下毒的人必會提前毒發,七竅流血而死。
與其說這是一種毒,倒不如說是一種控制人的蠱。
步青安也看也不看那寒光漸盛的劍,輕巧地抬起手指,嘖嘖兩聲,“啊呀,一時不慎,竟然流血了,呀,我的血味道怎麼樣啊小璃?”
你去問蚊子吧!易璃憤恨地想。繼續瞪眼。
左腕一痛,口中又滑入了一顆丸藥。
我的血也在其中,你最好不要妄想帶著她離開。”
將劍收回劍鞘,百里荒非臨風而立。
額滴神吶!易璃在心中怒吼,雖然凝血丸的毒性不強,按理這兩人也不會傷她的性命,可是這麼連吃兩顆,會不會有後遺症啊?
正當易璃風中凌亂之際,一條大河波浪寬得出現在她的視野裡。
這就是洛水嗎?
忽然空中傳來一陣笛聲,步青安回過頭,卻見洛湖連線洛水的狹窄缺口,如今蒙上了一層霧氣。
洛湖源頭,楚塵終於鬆了一口氣,幾日來的趕工,終於完成了洛湖的陣法。
此前他一直執迷於探求藥王谷陣法的破解,卻沒有想到蘇凝竟然根本就是鑽了空子,簡簡單單,卻因了他被自己的執著所惑,多年來竟然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幸虧了小璃。
想到了那個總是開懷笑著的女子,楚塵的心裡蕩過一陣暖意。
想來她也等得急了,微微一笑,飛身趕回。
湖邊,卻已沒有了易璃的身影。
楚塵眼眸一緊,只見那洛湖岸邊的溼土上,寫著一個字,“月。”
那是步青安的字型。
小璃一定遭到擄劫!
楚塵捏緊雙拳,方才的陣法,竟是封了死路,不能進也不能出,若要撤除,少說也要三天。
而離藥王谷每月一次的出谷之日,還有兩天。
兩天。對於毫無反抗之力的易璃會發生什麼,他無法想象。
一個月來的相處,他並不是很懂這個女子,卻深深地明白,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受到傷害。
這個谷中的每一個人,只要留下來的,他作為谷主,都有保護好他們的責任。
而易璃,卻更是他已經視為朋友的人。
那種感覺並不能真正分析出到底是什麼,現在也不是要弄清楚的時候。
眼下,如果他不能想出辦法,也許他再也見不到那個溫暖的笑顏。
洛水之上,扁舟已經換成了烏篷船。
百里荒非和步青安一左一右,易璃坐在中間,把手腕抬起來橫在半空,神情萬分哀怨,“有創口貼,啊不是,可以幫為我包紮下麼?”
那二人瞥一眼她滲出細細血珠的手腕,百里荒非別過頭,滿是不屑。
步青安安撫地拍拍她的肩頭,“沒事的,流著流著就習慣了。”
睛瞪酸了以後仍然沒有恢復過來,易璃也懶得看他。吹著自己流血的手腕,心裡問候了他十八的N倍祖宗。
他若是肯和百里荒非打上一打,拖延了時間,楚塵就能趕回來救她了。現在倒好,步青安不僅沒有救她,還給她下了毒!
現在的易璃心裡,步青安儼然成了藥王谷臥底、叛徒、粽子等等暗黑字眼的代名詞了。
白瓷面具下的百里荒非顯得很是神秘,他轉頭對著笑得開懷的步青安,“你到底意欲何為?”
“哦。”步青安伸了個懶腰,“在藥王谷待著煩了,想換個地方采采花去。月棲宮是個不錯的選擇啊!”
“哼,我倒是不知道月棲宮有沒有你要的花,只不過,”百里荒非的話鋒一轉,“我和蘇凝的藥人倒是不夠用了。”
卻見步青安興致高漲神色亢奮,“好啊!有蘇大美女在旁,莫說是做藥人,做枕邊人都行啊!”
話音未落,百里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