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件。
花潛要我跟他先回去。
他在前面走,走得很快,我在後面緊趕慢趕,也追不上。
“元寶……”他忽然停下來,我一個沒注意,正好撞到他的後背,鼻子生疼。
正要朝他抗議,他卻忽然緊緊摟住我,聲音顫抖:“幸好你不在店裡,幸好……”
我覺得心裡暖洋洋的,忍不住也伸手擁抱他。他的背寬闊而結實,我抱住就不願意放手,很久很久。
回家的路上,我試探的問:“我還有個朋友,和我差不多大,你可不可以給他個工做做?”
他想了想,說:“現在並不缺人手啊,總不能白給工錢吧!”
“可是他很可憐。”我哀求道。
“可憐的人那麼多,我幫也幫不完。”
我只好用哀怨的目光看著他,一直看了一路,到家門口,他終於忍受不了了,抱著頭說:“好好好,你先帶他來給我看看。”
哼哼,我這招最有殺傷力,專門對付爸媽還有玉璽,如果他們不投降,我可以一直憂鬱的看他們一個月,只要是愛我的人,誰也抵擋不了。
難道花潛他也愛我嗎?
“好,我這就去找他!”來不及細想,我高興的跑出去。
天已經暗下來了,我邁著輕快的腳步向銀票住的破廟跑去,剛剛拐進一條陰暗的小路,突然被一塊黑布矇住了腦袋,還沒來得及叫出來,只覺後頸一酸,便失去了知覺。
***
我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地上,嘴裡塞著塊布,眼前有幾隻大腳。我艱難的讓自己坐起來,透過昏黃的燈光,看到站在面前的幾個人。為首的那個,有一張我一直記憶猶新的豬頭臉,赫然是濟世堂的鄭老闆!
就是他給我的乞丐生涯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可怕回憶。
我瞪著他們,心裡一陣恐懼,不知他們抓我來做什麼?
見我醒來,鄭老闆露出一幅噁心的笑臉:“你就是元寶?”
我嘴裡塞著布,說不出話,只好搖頭,想否認,被他狠狠打了個嘴巴:“你給我老實點兒!”
右臉火辣辣的疼,我立刻老實了。
他揪起我的頭髮,惡狠狠的說:“你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有你苦頭吃!”
我想點頭,可頭髮被他抓著,一動就疼,只好眨眨眼,表示我的合作態度。
他將我口中的布拿出來,說:“我問你,那個‘偉哥’的配方是什麼?”
我一呆。
難道那夥搶劫的人就是他派去的?原來他們到回春堂是為了找“偉哥”的配方!
“快點說!”他緊逼一句。
“我……不知道啊……”我否認。
要是告訴他偉哥其實是牛黃解毒丸,他一定會宣揚出去,弄垮花潛的。
“啪!”又是一個耳光扇過來,將我打飛出去。
“你敢說不知道?”他兇惡的大吼。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個夥計,配方只有花老闆自己才知道啊……”我把責任推到花潛身上。
這個鄭肥豬總不敢去抓花潛吧!
“你當我是傻瓜嗎?你對張財說那個配方是你家的祖傳秘方,我沒說錯吧?”他又把我提起來。
又是張財這個大嘴巴……
我恨的牙根癢癢,也於事無補,只好一挺胸,大義凜然的說:“是又怎麼樣,反正我不告訴你!”
“好!好!我看你逞英雄能逞到幾時!”他將我用力丟出去,向兩旁的人一揚手,“給我吊起來!”
我嚇得直縮到牆角里去,可也只能任人宰割,被幾個人抓過去吊到半空。
鄭老闆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你說不說?”
我閉上眼睛。
花潛,花潛……
我不想看到他對我失望的臉……
鄭老闆從鼻孔中哼出一聲,鬆開手。
我聽他語氣滲人,忍不住挑起眼皮,猛然看見一把火鉗夾著塊燒紅的炭正逼近我的胸口,倏的瞪大眼睛:“你、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他獰笑著。
我死死盯著那塊忽明忽暗的火炭,腦袋裡突然閃過一個主意,大聲叫道:“我說!我說!”
“哦?說吧!”鄭老闆得意洋洋的將火鉗扔掉。
我閉上眼睛醞釀了一下,然後很真誠的睜開:“那個配方很長,我記不全,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