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看了他半響才道。
勞資和你很熟啊!!!嚴敘很想咆哮,可想了想,嘴角一扯,“可以,不過補習費你要給。”呵呵,你不是看上林溪嗎?那好,勞資就要你在一旁看著吃醋吃到死!!!
24、三人行(一) 。。。
“許易揚?”林溪一進門就看到許易揚好整以暇的坐在那,看到他還朝他點了點頭,不由十分震驚。轉頭看向一邊的嚴敘,“他怎麼會在這?你們……是朋友?”
“正要和你商量這事,許易揚想要一起補習,你看如何?當然他的補課費會另外給。”嚴敘微微笑道,心裡卻在咆哮,朋友?朋友你妹!勞資才沒有這種怪胎朋友!他是第二天去學校上課的時候才發現的,這人竟是他的同班同學!當時兩人面對面走來,前面還有個又高又壯的男生擋著,他也沒仔細看,等走到門口,正要進去時才發現身邊有人,下意識抬頭一看,竟看到許易揚這個面癱。當時就驚悚了很久,可誰知道等他回家的時候,這面癱竟然跟在他身後,在他就要忍不住想要吼“你他媽有跟蹤癖啊!!!”的時候,這人居然往右一拐,朝著對面的別墅走去了。霎時間他有種吃到了蒼蠅的噁心感。
林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許易揚,心想一個是補兩個也是補,還能多拿一份補課費,於是答應,“可以,不過時間不能延長。”
“沒問題。”嚴敘上前接過他手裡的東西,柔聲道:“那麼開始上課吧。”
林溪被他的語氣驚到,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嚴敘微笑的回視他,林溪心下越發疑惑,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可看到還有一個人在場,只好拿出資料上課。可心裡卻是嘀咕著,這大少爺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這麼驚悚的事也做的出來?
嚴敘不動聲色的瞄了眼許易揚,心裡小人得志的嘲笑,真是個面癱,自己喜歡的人就在眼前,還冷著張臉傻呆呆的,虧他還以為這人想著近水樓臺先得月,呵,既然你這麼死腦筋,那就不要怪我了!看我不把你憋得內傷!
許易揚毫無所覺,十分認真的聽林溪講題,神情專注,目光平淡無波,看得嚴敘心裡吐血。你不是喜歡林溪嗎?怎麼你這表情像看路人甲似的?自己喜歡的人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不應該稍微表現得激動些的嗎?這面無表情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中場休息十分鐘,許易揚上洗手間。林溪逮住機會問嚴敘,“你什麼時候和這尊大神勾搭上了?你們很熟?怎麼以前都沒看到你們有來往?”任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樣獨特的兩個人是怎麼成為朋友的。
一個視他人於無物,話都不多說兩句的面癱,一個張揚跋扈,不可一世的紈絝,兩種腦子迴路完全不同的人是怎麼走到一塊去的?更奇怪的是,兩個人在同一個班差不多都一年了,愣是沒見過兩人有任何接觸!想找些蜘絲馬跡,可根本就無跡可尋。
其實這人是衝你來的,嚴敘很想告訴林溪。可想而知他知道後會是多麼的震驚、驚悚?可是萬一林溪知道後不給自己補課了怎麼辦?嗯,還是不要告訴他的好,這樣不但可以免費觀看好戲,還可以捉弄那面癱。沒錯!那面癱不能輕易放過!
於是就這樣子拉開了心懷鬼胎的三人組之非常和睦的補課之旅的帷幕。
什麼叫臭味相投?蛇鼠一窩?換個好聽點的說法,志氣相投、志同道合無論哪種都好,這都說明了,即使是大腦回路各不相同的人,只要有那麼些共同的特質就可以走到一塊去,這三人便是這樣。
嚴敘因重活一次,拋棄了過往,對周遭人事不大熟悉,而林溪是他比較看得上眼的,還是他的補習家教,來往必不可少。而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許易揚雖然不熟,可為了捉弄這人以報莫名其妙的被圍堵之仇,常常有什麼事都被嚴敘拉來湊熱鬧,也就一回生兩回熟了。
林溪原本對人都是不冷不熱的保持一定的距離,可自從答應為嚴敘補習之後,接觸下免不了對他改觀,然後發現此人看穿了自己的本性,大家都是自私的人,某些方面來說,那叫同類。既然是同類,那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於是來往間就多了那麼幾分不同尋常。至於許易揚,那種冷冰冰的,情緒不顯山露水的人就更好相處了,你教他學,不懂就問,完全沒有打攪到你,加上還有金錢的交易在裡面,和這兩個人相處,林溪還是比較喜歡的。
而許易揚,他一開始就沒打算和這裡的人深交,可計劃趕不上變化,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阻止就能不發生的。林溪就是這個變數。可他也沒打算要怎樣,只是想著熬完這一年離開這裡,把所有的一切都埋藏起來。但嚴敘卻打破了他這份堅持。雖